郝猛紧紧抱住老鸨的粗腰,一张脸快要插进老鸨的胸口,说道:“快快,上床!”
“猴急样?”,老鸨顺势抱起郝猛,一脸深情:“死鬼,你说那么多可人儿你不用,偏偏喜欢扎在老娘的怀里,你变态啊!”,郝猛哼哼唧唧,“别说话,快点进屋!”
小双被冷落,也巴不得,然后隐身,隐藏自己,在一楼听了一会儿曲,看了一会儿舞,从食客的桌上蹭了几口吃的喝了几口酒,就在楼内闲逛起来。
上二楼,挨个房间听了听扫了扫,无非肉身翻飞,小双扣了扣牙,觉得没意思,每个房间都无非如此,就上三楼,三楼走了一圈,也无非如此,高雅一点的,男的显露点文采,女的做倾听倾心状,其实出了屋就变了脸色,对故弄风雅得书生小声唾骂,再进屋还是酒肉之欢,逢场作戏而已。
四楼有些不一样,不再是白肉如砧板,而是一些有模有样的人物,聚餐喝酒,身边陪侍的女子更显高贵文雅,且衣着得体,站在客人的身后,从不越矩,手中不时拿着茶壶或者酒壶,为客人细腻无声的服务,而客人最起码在这个场合都有些人模狗样,正襟危坐正人君子一般与人谈事情,不过,谁知道过一会儿又是什么德行?
小双听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进屋,坐在桌边,拿了一副新的碗筷酒杯,与众人点头哈腰打了招呼,嘴上说道:“抱歉抱歉,来晚了,自罚三杯!”
众人看了看小双也没觉得意外,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继续谈论着自己的事情。小双果然自罚三杯,然后挨个敬酒,人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与小双打哈哈,没有人拒绝,与小双碰杯喝酒,然后继续高谈阔论。
一位华衣青年说道:“大皇子让我给各位带个口信,各位知道,那个龙顺帝国的龙小双现在已经征服了北玄天三域,现在把手伸进了东域,东域的西固国已经沦陷了,一旦那个龙小双进入安南国,各位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各位都是安梁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经商的富甲天下,官宦的都是朝廷柱石,因为朝中对龙小双的态度不一致,大皇子也不敢在朝中暴露自己的立场,免得树敌过多。但是,大皇子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龙小双的军队进入安南,同时也希望各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大皇子培植出一支军队,御敌于国门之外。”
一位富商模样的人端着酒杯,酒杯在手里转圈,他位于华衣公子右侧,显然地位不低,说道:“请刘公子转告大皇子,我赵氏商行愿助大皇子一臂之力!”,然后另外几个富商也纷纷表态,愿意出钱。
一位孔武男子喝了一杯酒,说道:“大皇子掌管四门卫,但是,手还没有伸到外边,特别是边军,就算是能掌控都城,但是,一旦边军不服,都城也就成了孤城。”
刘公子笑了笑,与那孔武男子碰杯,道:“洪将军不知,最近起了一杆子义军,打的是替天行道的旗号,其实,这支队伍之所以没有被剿灭,还风头日盛,都是大皇子在暗中推波助澜,他们队伍里有大皇子的人,还是说了算的人。这支队伍早晚都是大皇子手中的刀,也许过不了多久,边陲之兵尽在大皇子掌控中。”
众人看着刘公子,刘公子高深莫测的喝着酒,说道:“诸位尽管放心,事成之后,大皇子不会亏待诸位,有财发财,共富贵不相忘。”
小双喝着酒,耳朵听着,有些意思啊。
那刘公子更加神秘的往楼上指了指,说道:“诸位不知,此时此刻,大皇子正在楼上宴请佛宗高僧和太始宗的高德大士,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龙小双在另外三域所做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报团,无论是皇室还是宗门,他们都感觉到紧张,那小双皇帝,走一处灭一处宗门,走一处推翻一处皇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所到之处人神共愤,没有谁不咬牙切齿,这时候如果大家还不齐心协力,我们将重蹈西固国和另外三域的覆辙,所以,尽管朝廷有不同的声音,但是,大皇子态度明了,那就是坚决灭掉龙小双和他的爪牙,还北玄天一个自由的天空。”
小双吃菜喝酒,听到刘公子的话,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不给人自由了?感情有我在这天空都不自由了?喝了一口与众人抱拳:“抱歉抱歉,有点事,我先走一路,诸位继续!”
众人随后也抱拳回礼,虽然总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
五楼,小双来到,这一次,他隐匿身形,不再带着轻视调戏的心思,而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五楼,进入那个更为神秘的房间。
一僧一道,一位华衣公子,有守卫。僧人盘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道人则端坐座椅靠在椅背上,两人对面则是华袍公子,桌上清茶,三人没有说话,似乎都进入了自己的境界,闹中取静。
小双知道三人正在神识交流,小双可以轻易截取他们的神识,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那一僧一道给他的感觉很特殊,像是在这个世界中,又像是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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