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镜子,对自己的美貌越来越憎恨,她找来一把剪子,看着镜子,脸上泪水还不知不觉流下,她闭着眼睛,泪水从笔者的眼睛中流出,她狠狠地割向自己的脸蛋,在泪水和剧痛中,让自己的脸蛋满目疮痍。
孩子从来没哭过,这时候有了哭声。
她抱起孩子,将孩子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膛,泪水血水流到孩子稚嫩的脸蛋上,孩子哭泣的上气不接下气。
打开了房门,外边的凳子上摆好了换洗的衣服,阿雅快速的换好了衣服,抱着孩子走出了门口,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正在等候,看见阿雅满脸是血,惊呼道:“怎么了?摔跤了吗?”
阿雅凄惨的点头,女孩子也不多问,说道:“我带你去吃饭,吃饱饱的,争取留下来,在这里总要比流浪强一些!”
阿雅的脸上已经结痂,刀口纵横,甚是恐怖,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绝不是摔伤那么简单,但是,也不好过问,小少爷是个心善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敢把人撵走。
阿雅吃过饭,小少爷特意跑过来看阿雅,看见阿雅满脸伤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划伤?是怕自己长得太好看让别人起歹意吗?不应该如此,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们,现在你留下来,我找医生给你看伤,对了,胖子,给她安排点活干,不要太累的活,她还要养孩子,太累对孩子不好!”
阿雅看着小少爷,顿时泪流满面,几个月来,她吃遍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受尽了白眼和嘲讽,如今一个孩子说出这种让人心暖的话,她怎能不感动?
就这样,阿雅被安顿下来,府上的人也不是太多,几十人的样子,主家仅仅三口人,姓南,老爷叫南光日,主母尤林琳,少爷南方,而这座小城叫萨伦堡,距离布伦城不远,一千多里。
小少爷南方也没有食言,让大夫给阿雅诊治,但是,也没见好,只是伤疤淡了一些。
阿雅被留下,干一些杂活,阿雅的针织手艺马上被主母尤林琳看中,将阿雅留在自己身边,专门向阿雅学习针织剪纸甚至画画等手艺,阿雅是个多才的人,涉猎极广,心灵手巧,再加上温婉可亲,没过多久,阿雅就成了南府的红人,备受主母喜爱,也因此,阿雅和孩子安定下来,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府上人都知道这个叫阿雅的女子是一个从很远的地方躲避战火瘟疫而来的流浪女,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辗转数千里,来到这里,是一个不容易的女子,要多多关照。
阿雅的伤口严重影响了她的面容,但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阿雅是个大美人,不光是脸蛋,还有身材,以及那吸引人的温婉的气质。
少爷南方就非常喜欢阿雅,甚至晚上也要在阿雅的房间留宿,小孩子倒是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喜欢,喜欢搂着那个小弟弟,喜欢靠在阿雅怀里,喜欢听着阿雅慢声细语的讲故事。
胖管家姓罗,背地里大家都叫他猪猡,长得胖,却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四十多岁,据说和南老爷有过命的交情,曾经救过南老爷的命,要不也不会留在南府,作为一个外人吆五喝六,甚至当南家半个家,一副主人自居的派头,惹得下人们敢怒不敢言,就连主母都要给一些面子。
阿雅尽管自毁面容,但是这不耽误罗胖子垂涎三尺,可恨的是小主子,天天晚上腻在那女人的房间里,不给他一点机会。
萨伦堡不大,但是繁华,附近城镇,以萨伦堡交通最为发达,不但有陆路,还有水路,准确的说,萨伦堡是一座水城,城内有河城外也有河,南家所在的巷子是一条古巷,富贵的人都住在这里,再往南走几条街,就是那条着名的雅兰河,最为热闹,人口最为集中,但是也是最大的贫民窟。
南家的生意在萨伦堡只有一条水路,有几条货船和客船,南家最大的生意在布伦城,当然是南家另外几房主管,南光日老爷在南家不算是大户,不是庶出,但是不是长子长孙一脉,而是旁出,所以并不太受重视。
其实南光日刚开始在萨伦堡并非只有这么点生意,而是这些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处生意越来越难做,最后都被主家吃掉,并拍卖了地产,卷钱而走,现在萨伦堡这个小镇就剩下这么一条水路,几条船维持生计。
胖猪一直在想办法,一直在给自己找机会,那个女人是他的猎物,一定要吃到嘴。
萨伦堡的一家酒楼,罗胖与一个显然是戴着面具的人喝酒,二人在一个独立的包间,屏退了所有人,窃窃私语。罗胖说道:“按照家主的吩咐,现在萨伦堡的所有生意都已经掌控在我手里,那条水路表面上还在,其实收回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南光日被布伦城的长孙一脉家族几乎是软禁在南府,在萨伦堡只留下孤儿寡母,其实家主的布局已经算是完成了。”
“不急!”,面皮人看不出表情,声音也有些沙哑:“萨伦堡虽然只是个小镇,但是,确实几大城池的交汇点,水路陆路皆为枢纽之地,几大家族都看着这里,不光是我罗家,还有撒家和尤家都盯着呢,现在南家就是一块肉,他们也知道保不住这块肉,但是,想卖个好价钱,三大家族谁给的价格高就投靠谁,家族为了争夺这里,二十多年前开始布局,设局把你留在了南光日身边,因为南光日是南家负责萨伦堡这一块的负责人,南家也因为要出卖这个地方,家族内部就起了纷争,都是卖,但是谁卖可不一样了,南家主家一脉是绝对不同意南光日卖的,所以这些年一直打压他,再加上你推波助澜,现在萨伦堡南家就剩下这么点东西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