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颗硕大的星球从天而降,拉出巨大的长条火光,如一条火龙从天而降,降落的地点就是真圣堂,那座山丘因此夷为平地,高耸威严的圣堂化为灰烬。
巧合的是,那座神堂内正夜里举办一场法会,圣主亲自出席,整个真圣堂所有高层都参加,但是无一幸免,皆为灰烬。
真圣堂因为崩塌,所有的信徒也因此销声匿迹。天罚,人们普遍认为,神教的异端遭受了惩罚,所有真圣堂的信徒若不及早改弦更张,下场将会跟那座真圣堂一样。
天赐照样上课下课,莫拉自从真圣堂消失也跟着消失了,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
内院和占星院那些贵族学生也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但是似乎并没有人在意,反而学院更加热闹,孩子少年们甚至笑脸满面,教师们也更加起劲了,教室内经常有歌声悦耳。
天赐的占星课程一直按部就班,还是他一个人,有时候英厷过来蹭课,代替莫拉上课的是另外一个女教师,莫代,更年轻一些,不过似乎能力不足,最起码在天赐面前显得底气不足,所以教学改成了两人玩游戏,当然游戏也与十大神术有关的游戏,莫代更多的时候成为学生。
莫代有一个莫拉比不了的先天优势,魔瞳!
所以莫代最大的优势就是瞳术,不过,莫代看着只有二十岁的样子,而且魔瞳没有彻底觉醒,只停留在看别人内衣下面的东西和透视墙壁等初级阶段。也因此在感觉自己在天赐面前丢脸时,故意看向天赐的裤裆,并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尺寸。小天赐条件反射一般捂住裤裆,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每到这个时候,莫代就会摁住天赐,吓唬他要扒他的裤子。天赐吓得来回翻滚,不得已求饶。
有时候,二人坐在教室的窗台上,都杵着下巴,看向山外,望向天空,莫代笑道:“我若是能看到天上的神宫就像看到你的小鸡鸡一样清晰就好了,说明我的魔瞳真正的开启了。”
天赐问道:“有了魔瞳,你要干什么?”,莫代转头看了一眼天赐,眼神自然而然的看向天赐的裤裆,天赐赶紧捂住,一脸无可奈何,说道:“不会这么无聊吧?”
莫代微笑道:“你现在还小,看看怕什么,等你长大了,想让我看我也不看了...听说你虽然小,但是已经走了几万里路,你长大了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天赐理所当然的点头,“不错,我本来就很了不起,我要做这个天下最大的神!”
莫代搂住天赐的肩膀,说道:“神又有什么好?”,说着捂住自己的嘴巴,看了看天,道:“神在心里,我们得心里都住着一个神,我们的神慈悲博爱,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像神一样,把神的慈悲赠给每一个人!”
“下午没有课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莫代揉了揉天赐的脑袋。
天赐拨开莫代的手,说道:“也好,学了半天了,有点晕了,我们到城里去吧,逛一逛,吃点好吃的,对了老师,你带钱了吗?”
莫代拿出一个漂亮的荷包,在天赐眼前抖了抖,“刚发的工资,二十多两银子呢,想吃啥,老师管够!”
天赐站起身,莫代拉着天赐的小手,只感到小手滑腻无骨,手感极为舒服,又使劲捏了捏,天赐看了莫代一眼,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个孩子啊!”
莫代忍不住大笑,笑的鲜花乱颤,拉着天赐,一路欢声笑语走出了学院。
真圣堂一夜消失,连带着真圣堂那天晚上聚会的人都化为灰烬,真圣堂所在地成为遗址,不少信奉圣神的人在遗址凭吊,有些信仰坚定地信徒开始陆陆续续的在遗址静坐,甚至有的人开始堵截道路,要求朝廷给个说法。
什么说法?从天而降的天灾,朝廷找谁说理去!
莫代拉着天赐的小手,尽量避开那些静坐街道上的人,小声道:“真圣堂的信徒都是一些比较邪门的信徒,行事极为偏激,巴沙城是三教合流的圣地,本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各信各的,但是真圣堂的信徒不然,对于异教他们没有一点包容心,大街上经常有暴尸街头的人,不用问,那都是真圣堂的信徒杀的。这一次算是老天开眼,不偏不倚,一块陨石正砸落在真圣殿,而且只灭了真圣殿方圆地界,外边却秋毫无犯,实在是巧了,也令人解恨!”
天赐问道:“莫老师对真圣教很反感?”,莫代突然脸色变得阴沉:“我恨不得他们全都死光光!”
绕过真圣教信徒静坐堵截的路,莫代拉着天赐来到一条街,说是街道其实就是比较宽敞的胡同,地面由青色的河卵石铺就,两侧店铺林立,店铺外边有琳琅满目的摊点。莫代来到一处卖肉串的小摊,买了两串,二人边吃边走,进了一个门脸不大的小饭馆,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莫代点了两碗素面,笑道:“吃一碗面你不会认为我小气吧?”
天赐把下巴放在桌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手里的肉串,刚要回话,却猛然听见一阵嘈杂声,接着,好几个人冲进饭馆里,开始喊叫打砸。莫代大吃一惊,马上来到天赐身边,把他压在身下,紧紧地护着,并尽可能缩小身体,不引起那伙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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