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放?”,天赐立即抓住要点:“你说的是投放?我的阿雅母亲在哪里?”
神海内虚幻小人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说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有能耐问你父亲!”
天赐想了想,摇头,不用问,自己几次托生,神魂转世,每次都想着自己说了算一次,但是每一次都是被算计好的,自己这一世,父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儿子。
算了,不操心了,反正自己无论多少生多少世,都只能是神武大帝的儿子。
“小子,那把剑那座塔还有那盏灯你封锁在了什么地方?我怎么找不到?”,北溟至尊驾驭着神灯在神海内来回溜达。
天赐道:“你想被孽吗?你现在这状况,若是遇到天剑那小子,一天能打你八遍,你确定要见他们?”
“算了,这个样子,没的让他们奚落笑话,等着,等我哪怕恢复百分之一,我就让他们知道,本至尊可不是他们随意拿捏的小鱼小虾!”
天赐将自己锻造天授剑驾驭到至尊面前,道:“这是我自己打造的,暂时没有神级材料为他升级,你若实在无聊,就跟他聊聊,为他注灵,也算解解闷儿!”
“我注灵,这剑算你的还是算我的?注灵就算了,我可以将他升级,不是材料升级,而是剑魂升级,一旦成为神剑,不比那把天剑差。”
天赐与北溟至尊闲聊,突然被一阵狼吼惊醒,老独孤满脸兴奋:“可以烤狼肉了!”
远处,数不清蓝汪汪的眼睛像是漂浮着在附近逡巡,老独孤从篝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信手一甩,然后身影瞬间不见,不到半个呼吸又回到篝火旁,手里拎着一只肚子上插着火棍的灰狼,笑道:“看我庖丁解狼!”
休息了一夜,几人继续前行,翻山越岭,终于到了一块平地,现在是夏秋之交,地上的庄稼已经有些成熟的韵味,稻田平畴万顷,官道上有一些人来来往往,天赐让英厷进了车厢,自己接过尤山手中的鞭子赶车,其实就是观风望景,庄稼的清香味儿让他很陶醉,他很喜欢庄稼的那种清香味道,觉得那是比灵气更加让人喜欢的味道。
前边就是一个村庄,掩映在绿树之中,这条大路直穿这个村庄,天赐没打算在这个村庄逗留,打算直接穿过这个村庄。
进入村子,正是正午时刻,村子里那座尖顶的小神堂有悠扬的钟声,村子里的人立即跪在街道上,将这个街道堵得严严实实。
天赐等人不得已停下,远远的看着那些面朝神堂方向跪拜的人群,天赐摇摇头,他认为,这样的神堂,不是神堂而是真圣堂。
真圣教被清除,这是躲到了乡下?
若论信仰人数,真圣教可谓信徒众多,比神教还多。
都信一个大神那就是神圣大帝,但是在人间的代言人不同,神教是神主,真圣教是圣主,神教名义上讲平等,但是实际上将人分三六九等,真圣教讲唯一神,提倡平等,但是宣扬暴力,以暴力压服一切,让所有人都在圣主的麾下向大帝奉献一切。殊途同归的是,他们都将信仰献给无上的大帝,手段不同而已。
天赐走神道,可不是为了任何人,别说神主圣主,大帝也不行,最终,他要赶走那些教门,让人间无神!
“不对!”,天赐突然脸色突变,这时,钟声停止,唱经声也停止,跪拜的信徒们整整齐齐转过头,看向后边的马车马和人,每个人的目光都发射出刺眼的白光,无数道白光刺过来,这条路如同白色的光柱,瞬间朝几个人冲刷而过。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阴寒,目光中的阴寒将人带入地狱一般,烈马唏律律嘶鸣,不顾一切朝人群冲撞而去,英厷和尤山惨叫,眼角流出鲜血,摔落马车,车内的情况还好,阿兹和阿点在车内东倒西歪,抓紧车内筋骨稳住身形,也不知为何浑身发冷。俩老头控制不住受惊的烈马,从人群中踩踏而过,天赐则一手一个人,飞身而起,飘过人群,只落到那座小真圣堂的房顶,一脸骇然。
马车冲撞着直接冲进路边小圣堂的院子,俩老头也缓过神来勒住烈马回头,那群跪拜的人已经被冲散,死去的昏迷的扔在路上路边横七竖八,没有受伤的人则站起身,身体僵硬的朝院子蹦跳,看样子是要围住那冲进院子的马车。
天赐没有下房顶,对俩老头摆手,俩老头催马直冲,一人抓起一个僵尸一般的人做武器,将围在马车跟前的人全数打飞,然后牵着马车冲出院子。天赐抓住尤山和英厷二人一个起落飞到马车跟前,将人交给俩老头,然后打散云集到身边的人群,冲进了小圣堂。
越来越多的僵尸一样的人冲到马车周围,俩老头对视一眼,老郎头一个人驾车飞跑,而独孤秀则冲进僵尸一样的人群,开始屠杀!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害怕和疼痛,哪怕是缺胳膊少腿,爬也要冲到老独孤身前,没有武器用嘴咬也要将独孤秀咬死。天赐冲进了小圣堂,圣堂内,一张供台,后台后边的墙壁上是一张白色的纸,上边有勾勾弯弯的图文,供台上是一把黑色的无鞘宝剑,无数灵魂之气从外边进入小圣堂,飘入宝剑和墙壁上的图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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