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天赐跟上砍柴人,英厷尤山也随即跟上,不知道砍柴人家住何处,这里渺无人烟,看样子出山还得几十里路,总不会就住在这深山里吧?
背着木柴的砍柴人站住脚,回头,看向三人:“你们是不是有病?跟着我干嘛?”
尤山有些不乐意了:“前辈,莫非这路是你家开的?你能走我们不能走?”
砍柴人瞪了一眼尤山,继续走路,三人跟在身后,砍柴人也不再搭理三人,翻过山,又穿过一道岭,岭下,有一片平地,一片平房,已经有炊烟。
没有几十里路,山中果然有村庄。天赐摇头,离出山还远,要不,去这个村庄讨个宿?
天赐主动搭讪,与砍柴人并肩,背着木柴的老人向右看了一眼天赐,卸下背上的木柴,搭在天赐的后背,说道:“要出这座山脉,至少还有百里路程,天要黑了,这片山不太平,不但有野兽还有妖怪,看这意思你小子是要讹上我了,我只好收留你,但是不白收留,要钱还得干活。”
英厷要抢过天赐背上的木柴,被老头瞪了一眼,“滚一边去,要不是看在这小子的份儿上,你们俩我给你扔到沟里去,傻不要紧,但是,别把傻劲儿刻在脑门上,到处丢人现眼!”
“嘿呀?老头,你挺叼是不?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别说一个小小的山脉,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能眨一下眼不?”
老头摇头,嫌弃的看了一眼英厷,又掏出烟袋锅,捏出一指烟丝压在烟袋锅里,用用小火折点燃,喷了一口烟雾:“我不想和傻子说话,离我远点!”
尤山和英厷面面相觑,一个砍柴老头这么叼,不是高人谁信?既然是高人,那就尊重点低调点,尤山谄媚而笑:“老人家,这座山脉叫什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图上也没有?”
老头看了看尤山,似乎也不太顺眼,冷冷道:“你才是老人家,你全家都是老人家,我他娘刚刚三十几岁,你给我叫老人家?会不会说话?”
尤山被噎了一下,嬉笑:“真没看出来,可能是老哥成熟的早,阅历丰富久经沧桑...”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砍柴人有点烦,看向天赐:“还是看这小子顺眼,几岁了?叫什么?”
天赐背着木柴,耸了耸后背,说道:“不瞒大哥,八岁了,我从巴沙城来,我叫独孤天赐,对了,大哥怎么称呼?”
“这么远?那你可够倒霉的,大老远的自己进了笼子!”,砍柴人用脚底磕了磕烟袋,说道:“名字你早晚都会知道,不急于一时!”
天赐表面波澜不惊,但是内心翻江倒海,什么意思?什么笼子?
英厷神经大条,没听出来砍柴人话中的含义,尤山心细,看了看一脸平淡的天赐,却忍不住内心的波澜,小声问天赐:“啥意思?进了什么笼子?”
天赐笑了笑:“没关系,老哥逗我们玩呢!”
进了村子,村子里大概有百十户人家,天快要擦黑了,各回各家吃饭,砍柴人接过天赐后背上的木柴,整齐的码在院墙边那垛木柴上,朝院子喊了一声:“老婆子,小妮子,家里来客人了!”
屋子有人应声,接着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打开院门,二话不说扑进砍柴人怀里,砍柴人怀抱着女儿,进入院子,笑道:“小妮,我给你带一个哥哥来,长得也像你这么好看,就给你当玩物了!”
小妮子看向天赐,立即大喜过望,挣扎着从砍柴人怀里下来,站在地上拉住天赐的小手,“咿呀,小哥哥真好看,往后我就有伴了!”
尤山越听越心惊,啥意思?玩物?往后有伴了?我们明天就走好不好?
众人在院子里打扫身上的灰尘,屋里一位妇女出了屋,看着天赐三人,笑的和颜悦色:“真有客人来,正好,今天炖了一锅野味儿,足够吃了,你们也别客气,都进屋吧!”
屋子里,摆好了桌子板凳之类,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野味上桌,砍柴人从另一个屋子搬过来一坛酒,拿几个空碗,倒上酒,端起碗说道:“这么多年,你们是第一拨来到这山里的人,既来之则安之,正好,我这日子过得没啥滋味,你们来,我就可以出去了!”
英厷虽然神经大条,但是此刻也感到惊悚:“啥意思?你要把我们留在这里?”
天赐也感到莫名其妙,我们进来,你们就出去了?
天赐启动轮回眼,竟然不能沟通,内观神海,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外放神识,竟然也不足三尺,浑身灵力灵气皆被禁锢,这才回想起来,这一路,没有感到反常才是最大的反常。
英厷无心说的一句话其实应验了,荒山野岭,冷不丁冒出个砍柴人,不是刺客就是敌人!
天赐没有端起酒碗,而是看着喝酒的砍柴人,道:“老哥,能说说你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吗?”
砍柴人放下酒碗:“怎么说是我给你们带进来的?不是你们自愿跟着我来的吗?”
天赐无语,还真是这么回事,愿者上钩,人家根本就没有邀请或者用手段将自己等人弄到这里,但是,自己等人还就这么来了,巧合?天意?还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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