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平将圣萨城的事情分享给天赐,天赐让马小平变成自己模样自己处理南域的事情,马小平有些咧嘴,不是说好了,我一直在幕后吗?
朝廷那边,杀了礼部尚书方化,并且满门抄斩,老百姓很少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圣教庭那边却像被摸了屁股,大有一触即跳之势,圣教庭在圣萨城可谓一手遮天,就算是一直敌对的佛门也不敢轻易招惹圣教庭,更别说那个唯唯诺诺的朝廷。但是现在,礼部尚书居然被抄家灭门,怎么说都是给圣教一个下马威,因为,方化是圣教的人,是圣教安插在朝廷中的钉子,这个朝廷居然把这个钉子毫不犹豫的拔掉了,一点没有顾忌,难道有了什么依仗?
朝廷中圣教的代言人可不仅仅是方化一个礼部尚书,还有一个更重磅的人物,孟王爷孟德令,皇帝的亲叔叔。而方化只接受王爷孟德令的辖制。
孟德令的王府,王爷坐在一处水榭亭阁里,手中拿着一把细碎的馒头碎末,向湖里投喂,身边是几个朝廷大臣,各个心惊胆战,诉苦道:“老丞相这是要反天了啊,人人都知道方化是王爷的人,也是圣教的人,居然就这样被宰了,这是一点也不给王爷和圣教的面子,王爷,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人人自危,往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孟德令一边撒鱼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方化家多少人,没有漏网的?”
诉苦的人是朝廷大员,户部尚书海虹,海虹面色苍白,显然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睡好,一直担心自己会步方化的后尘,道 :“光在圣萨城的方家人就有三百多口,分布在南域的方家人也有数百,现在正在被到处追杀,圣萨城的方家算是完了,一个没剩,就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没有放过,全杀了。”
孟德令皱了皱眉,圣教当初在南域圈田占地,抢占资源,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反正数百年来,只要有圣教的地方就有杀戮,堂堂圣撒国,没有灭种,是因为还有一些势力对圣教掣肘,再加上朝廷及时投降,承诺对圣教纳贡,这才让那些贪得无厌的家伙消停下来,但是,朝廷这块肥肉谁都想吃,让一群野狗闻腥而来,所以,南域这个地方一直不消停,大小争端不断,民不聊生。
孟德令收回撒鱼食的手,看向户部尚书海虹,道:“你把在朝廷中我们的人都叫过来,咱们开个会,想想办法!”
海虹面上顿时有了些许喜色,知道王爷要出手了,顿时心里有了底,兴冲冲离开了王府。
王爷看着消失的海虹,隐匿身形来到皇宫,此时,皇帝正在一个逼塞的小屋内看着奏折,见到来人,笑道:“王叔,怎么样?是不是该收网了?”
孟德令点点头:“我的身份暂时不能暴露,过一会儿,海虹他们几个投靠圣教的大臣将云集我府上,你让丞相安排一下,一锅端,包括我!”
孟德令问道:“李云升告诉过你吧,天赐圣子已经来到了圣萨城,就住在李家别院,不过他暂时还没有暴露,但是,我们这次行动他一定会插手,不然,我们没有丝毫赢的可能性!”
孟镬点点头:“妙高城那边的事情惹恼了圣教,也惹恼了佛门,他们现在正在组织人手要兵发妙高城,圣子这次来,就是想打断他们的节奏,将战场吸引到圣萨城,为妙高城那边减轻压力,同时,一举铲除圣教和佛门。”
“只有他一人来?会不会太大意了一些?”,孟德令有些不放心,“既然一次性了断,你也不要再犹豫,有什么后手都拿出来,孟家憋屈了几百年,这一次不翻身就灭亡!”
孟镬坚定的点头,这日子不改变,还不如死了好。
孟德令在王府的一处大殿摆了一桌酒酒席,海虹等人最初食不知味,但是看到王爷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心里终于安稳下来。酒到酣处,王爷将伺候酒桌的人全数赶走,看着桌上十几个人,笑了笑:“这里没有外人,咱们掏掏心窝子说说心里话!”
海虹等人停下筷子,望向王爷,等候王爷发话,孟德令看了看众人,问道:“诸位跟我时间最少的也有二十几年了,这几十年来,诸位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众人一愣,不知道王爷此话何意,众人彼此对视看了看,海虹拱手道:“这还用说,自打跟了王爷,投靠了圣教,我们的人生就到了高潮,不敢说呼风唤雨,但是在朝廷在民间,我们都是令人仰望的人物,要什么有什么,无论圣教还是佛门,都给面子,一家老小无论去哪儿都是高人一等,再也不用和那些贱民混迹在一起,这都是王爷给我们带来的福气,圣教给我们的荣光,卑职对王爷心存感激,对圣教心存敬仰,我等更是希望王爷千秋万载,我们永远沐浴在王爷的阳光雨露下,永远做王爷的马前卒!”
其余人纷纷站起身,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王爷单手往下压了压,“都坐下说话,也不是外人,再说说,方化一家被满门抄斩,你们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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