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喝酒聊天,酒馆又进来几个人,四个人,一个个油头粉面,有一个家伙甚至涂粉抹脂,看着雌雄难辨,进入酒楼,傲慢的扫视一遍酒馆内正在喝酒的人,其中一人喊道:“我家公子要在此处喝酒,闲杂人等退出去!”
老鼋看了一眼进来的四个油头粉面人,对面的张青山已经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并对老鼋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和自己一起离开。
老鼋拉住张青山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时候酒馆内的人已经走开,只剩下老鼋张青山这一桌,那人来到张青山面前,二话不说,抓住张青山的肩膀,不过一只筷子已经插进他的手背,这人鬼哭狼嚎,跳着脚捂着自己的手背,张青山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发蒙,不过转瞬之间,四个人都被钉在了墙上,是筷子,钉住了手心,同时鬼哭狼嚎。
店老板和店小二也极为惊骇,这四个人说起来来头都不小,其中一个居然是宰相家奴的公子,卢公子卢太宇,经常来到万宝城,作为宰相家奴的外甥的黄老爷,对这个家奴的公子最起码表面上也是毕恭毕敬,因为人家是直系公子,而自己不过是外戚而已,所以,对这个经常来到万宝镇耍威风的直系儿子,虽然讨厌,但是一点办法没有。
其余三位都是万宝镇当地的土豪之子,富二代或者是黑二代,自己这个小酒馆可是惹不起这样的大人物,如今,看到四个家伙贴在墙上痛苦哀嚎,心中害怕,对张青山说道:“张公子,小店势单力孤,还请不要在我这里闹事,这四个人我一个都惹不起,要惩罚他们,把他们带走,随你们怎么办,只求不要连累我这个小百姓。”
张青山也是手足无措,他根本就没看清是不是自己眼前人出的手,他只是觉得眼一花,眼前像是有几道光线射出,接着那四个倒霉蛋都被贴在墙上了。这个看起来很和顺的兄弟,若真是他出手,那得多大本事。
老鼋站起身,放在桌上几个金币,然后来到那四个贴在墙上的人旁边,将四个人抠下来,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条绳子,将四个人的手绑住,并且串成一串,手一拉,在四个人的哀嚎声中,将四个人拉出了酒馆。
张青山跟着也不是,不跟也不是,胆战心惊的看着拉着绳子的刚认识的兄弟,店掌柜胆战心惊来到张青山身边,问道:“兄弟,你什么时候认识如此厉害的人物了,这家伙太厉害了,四个小混混,就不知道怎么被贴到墙上了,简直神乎其技!”
张青山苦笑:“我哪儿认识这等人物,这不是在衙门府看热闹嘛,这个人也许是好奇,就跟我打听一些事情,而且出手大方,一出手就给了我几个金币,我这是不好意思,就把他领到你的酒馆,跟他唠一些他感兴趣的话题,我也是刚知道人家姓甚名谁,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的底细,就知道他叫元方,说是南神域来的。”
张青山突然走出酒馆,道:“俗话说过江龙斗不过地头蛇,我也算是和这位兄弟相识一场,总不能看着人家遇到事就躲开,那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去看看,看看那兄弟需要帮忙不!”
店老板伸伸手,似乎有话要说,见张青山已经走远,又忍住,回头对店小二说道:“小盘头,今日关门,回家躲灾去!”
老鼋拉着绳子,后边跟着痛苦哀嚎的四个人,今天的万宝城百姓大开眼界,前脚是衙门府黄老爷被人压死,后脚这又有人把万宝城几大纨绔川成串游街,心里又是解恨又是兴奋,纷纷跟随,老鼋已经一改话痨作风,冷冰冰的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老鼋带着人游街,三大纨绔的家属纷至沓来,卢公子是都城来的更大纨绔,当然也有随从,三大纨绔家属以及卢公子的随从闻风而来,面对此情此景,当然怒火中烧,一群人拦在路上,高声吼叫:“你是什么人,还不赶紧放人?否则,上天入地,你和你的家人将...”
隐蔽在天空的龙杨看着地面的情况,觉得自己的移花接木之术已经运用的极为高妙,觉得老鼋这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空中一个闪身,来到了古墓群落所在之处。
古墓群落所在之处,乃是一处三面环山之处,风景如画,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而且这地方虽然是墓葬群落,居然没有一点阴森之气外泄,绿水青山,灵气充裕,像是四周所有灵气都汇聚至此,给这个方圆百里的墓葬群落形成了一方独特的世界,即便还没有下落到这一处空间中,就感到那股灵气蒸腾,让人心旷神怡。
墓穴群落外围,有很多驻扎在山上山披上的房屋建筑甚至简易的帐篷,密密麻麻的驻扎在墓穴周边,唯一没有山的一面是一条大河,按照走向,应该是横河的一支分支,河面宽阔,有数不清的大小船只在河面上或是停泊或是游弋,让这个古墓群落所在之地,有了很多人间气象。
就像张青山所说,这个古墓群落,被很多势力盯上了,而且果真划分了地盘,想必他们一刻也没有停止对古墓群落的探索,直到今天,仍然没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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