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一笑,道:“我的事情事情倒也不是很急,这样,我们老哥俩把这条鱼让厨房收拾一下,摆一桌子酒席,咱们聊一聊!”
怀南王安玉和镇北王安捷这两个平时基本没有什么来往的帝国两大亲王携手来到镇北王府的一处雅舍,对面而坐,怀南王看着镇北王的雅舍,仔细打量了一圈,笑道:“王兄雅致,这间雅舍果然不同凡响,像是书海,没想到以武力见长的王兄还是个雅人!”
镇北王应付的笑了笑,道:“后来东临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弟跟我说说!”
怀南王道:“我看到的也不多,我到的时候,那里基本上结束了,只是东临王府变成一片汪洋,东临王府的人早就撤走了,据说被楚钱收留...这个楚钱胆子倒是很大,敢受留朝廷要关押的犯人,不过我又听说保住楚家人的是天赐公子,对了,天赐公子你听说过吧?”
镇北王脸像是便秘一样纠结难看,这些事情刚刚发生,而且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怎么会不知道?而且现在他为了保命,变相的投降了天赐公子,但是这些事情不可能跟怀南王说,丢脸不说,而且若是怀南王有坏心思,将自己投降这件事说出来,说不定自己就会受到牵连,于是装作惊讶的样子,“有这事?这个天赐公子,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
怀南王道:“天赐公子在西神域大名鼎鼎,现在已经是西神域神教庭事实上的当家人,连欧阳让北溟邱吉他们都以他马首是瞻,这一次朝廷直接对上他,我担心朝廷扛不住,所以王兄,还是要早做打算。”
“王弟何意?”,镇北王看着怀南王,看得很小心,怀南王笑了笑:“王兄知道,我是一个不喜欢掺和朝廷事务的人,当惯了闲散王爷,我不争权夺利,所以与几位王兄都没有利益冲突,掏心窝子话,我是怕王兄误入歧途,给自己带来不测的灾难,朝廷有多少力量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说的天赐公子现在说是西神域第一人也不为过,朝廷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对天赐公子的态度还是要仔细斟酌,你我虽然关系不太近,但是毕竟我们都姓安,乃是一祖血脉传承,所以,我跟王兄说这些,完全是有感而发,对与不对,王兄自己斟酌!”
这时候酒菜开始上桌,最明显的就是那道清蒸狡鲑,十几斤的大鱼,占了半个大桌,镇北王安捷做出请的手势,并挥手将下人们斥退,哥俩开造,即便他们都是帝国贵胄,皇室宗亲,地位显赫权倾一时,这个狡鲑也很少吃到,所以二人还珍惜这只狡鲑,不言不语,一时间十几斤的大鱼被二人吃的一点不剩。
“王弟劝我不要和天赐公子做对吗?实不相瞒,为兄也不想对上天赐公子,不过,说句实在话,我本人就在船上下不来,不得不如此!”
怀南王点点头:“镇北王王兄,四大亲王,唯你安捷王兄为四大亲王之长,是皇帝最为倚重的,听说老太上皇对你也青眼相加,这条船够大够结实,也许是我多虑了,不过,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过去也就过去了,不打扰了,今天和王兄一顿酒话,心情也舒畅了很多,王兄,后会有期!”
怀南王告辞,镇北王蒙圈,这个从来和自己不太亲近的家伙带来一条鱼,和自己喝了一顿酒,说了几句看起来很掏心窝子的话,然后就走了,啥意思?你也没有说出你有什么目的啊?说出来,自己心里还有底,这给人整的,七上八下的,莫名其妙!
镇北王还是先去找老祖,事情必须得给老祖说明白,现在狡鲑没有了,在天赐公子那里,以后该怎么办。
镇北王来到深宫眉山,说是山其实就是皇宫内城北面的一座小山,林木茂盛,像是在皇宫内院单独开辟出来的一处世外之地,里边有一些建筑,但是这都是表面的,真正的核心之地就是眉山,确切地说眉山是一座空壳子山,整座眉山就是一个巨大的建筑。
镇北王有开启眉山的钥匙,可开启遮掩眉山的阵法,镇北王打开阵法,眉山的大门打开,他进入之后,大门又自动关闭。
整个眉山就是一个巨大的房子,里边有河流湖泊还有亭台楼阁,安氏王朝三百年,继承的是古夏的底子,连这座皇宫也不例外,都是古夏朝留下来的,不过,唯独这座眉山是安氏王朝建起来的,而且是这个老太上皇的亲自操刀弄起来的。
镇北王进入眉山内部,来到一处地下竹林,这里有清澈的河水,有一间茅草屋,老祖老太上皇就在这里隐居,像是个不问世事的大能,将自己屏蔽于尘嚣之外。
看似如此,其实不然,这个老祖,手眼通天,不出茅庐而知天下,一个眼神一个手势足以改变帝国历史,这个安家王朝的开创者,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人,也是一个活化石级别的人物,看不出他的修行走的是哪一条路,不过很厉害,最起码镇北王自己根本看不透老太上皇的深浅。
老太上皇钓鱼,身边有几个美女陪着,而且身边还有一个修士,正是欧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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