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弃掉在这一世的肉身皮囊,化作灵体,就这样消失不见。
小孩子眼巴巴的看着那夫妻二人小时,自言自语,“亲爷爷,你啥时候来呀!”
少年真就走进了树林,来到大庙前,小孩子看到,立即钻进泥塑里,看着在庙外徘徊不定的少年,心里那个急切,但是还想矜持一些,让那少年知道自己乃是世外高人,吓唬一下没准那小子一害怕,自己就会反客为主,于是尽量声音低沉沙哑一些,道:“那少年人,老夫有一桩天大的机缘要赏赐给你,快快进来,老夫看你顺眼,其余谁来也不好使!”
少年早已经没有悲悲戚戚的样子,此刻回忆着梦中的一切,心中早已安稳,对这大庙中的红孩儿的来历也是一清二楚,见那孩子要作妖,心中一乐,有心配合一下,逗弄一番,于是有些诚惶诚恐,在庙门外弯腰低头,“小子福薄,不敢承受天赐机缘,小子这就出去找一些前辈看来有缘的人,红庙村那么多人,比小子合适的多多得多。”
少年作势欲走,小孩子急切道,“不了,就你了,我看你最顺眼!”
少年依旧摇头,“可能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小双,我叫周杨,我去给你找小双去!”
“我说你就是你,恁磨叽,爷爷一生气,不但你什么也得不到,再一生气,一个念头保管你魂飞魄散!”
少年打了个冷战,“如此暴脾气的机缘,我可不敢要,前辈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少年转身,慢慢离开庙门,此时一些精怪等均在庙门外匍匐着,少年看着心情舒畅,摸摸鼻子,转身喊道:“这儿有一只三眼寒号,要不把机缘给它吧,定不会辱没了你!”
小孩子急急飞出泥塑,可惜出不来,只能盘坐在供台上,大喊,“别介,小子,快回来,天予不取反受其害,你可要想好了,这红庙村可是有千八百口人呢,老天降罪,其祸不小,你小子要做那千古罪人?”
少年不转头,对着身后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坚定地向外走去。
“回来,那小子快回来,哥哥回来,爸爸回来,我给你叫爷爷还不行吗?爷爷,快回来救救我吧!”
少年转身站定,一副很奇怪的样子,“我年纪不大,十四五岁,可当不起你的爷爷,这样,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进来,可不可以?”
“哥哥,我的亲哥哥,最最亲的哥哥,咱们俩除了不是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其余那就是比手足还亲的亲兄弟,双哥哥…不,周哥哥,来吧,弟弟等着你呢,等你大发神威,救我脱离苦海,从此与你鞍前马后,牵马坠蹬,骏马奔腾,万马齐喑…快来吧,哥哥!”
少年笑了笑,走进大庙,看着做坐在供台上可怜巴巴的红孩儿,问道,“可是,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要怎么救你?”
“都是你爸…咱爹!”,红孩儿硬是把滔天怨气转为柔情似水,“咱爹是什么人?便是一具分身,那也是顶天立地的大神仙,拘禁我这个…有点不听话的儿子,只需一点点手段…其实,那道封印说简单也简单,就在我的眉心位置,他的血脉特殊,只有和他血脉相同的血脉,一滴侵入我的识海,就可以将那封印溶解,哥你知道咱爹给我种的什么符,那叫天地不应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小…咱爹是通天大能,他的事也没人敢管,何况在这个牢笼一样的世界,你弟弟我就像是被隔绝了,除了他的血脉后人,谁也解不开这封印,如今哥你来了,可不是天可怜见,让我们兄弟团圆!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少年周杨心里门清,知道这是教书匠父亲留给自己的机缘,哪怕是这孩子天生反骨,浑身是刺,想必教书匠父亲必然留了后手,所以也不担心那孩子一旦放出就变脸起幺蛾子,所以,痛痛快快弹出一滴精血,正印在小孩子额头上,那滴精血立马消失不见,小孩子闭目禅坐片刻,忽然睁开眼睛,那一红一黄两道目光又瞬乎千里,如同两条大道,横挂在天。小孩子抻抻懒腰,身体如爆豆一般炸响,转眼间变成一个一袭红衣的少年,少年仰天长啸,身形一闪而出,而后飞升出树林,向那虚空处扶摇而上,一路出拳,直将虚空打的一朵朵如同花儿绽放,惊天炸响比雷声还要令人胆寒。树林内狂风暴虐,动物精怪狼奔豕突,撞向结界如发狂一般。
周杨摇摇头,知道那孩子,那红衣少年已经反悔,不作妖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一点也不担心,任凭那小子天高任鸟飞。少年周杨只是有些发愁,按照梦中那老道的指示,是要把这片树林和这座大庙都要带走,只是没有头绪,怎么带走?
少年知道,自己所经历这一切必有一位通天大能在背后操控一切,不过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三场梦境三场造化,如今算是彻底清楚了自己的来路,与那小双本就是一体,只不过好像还是不一样,似乎那小双与自己成了两个人,像是一对双胞胎,但是真真切切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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