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点头,“不管怎么说,清明天下是我们打造的,那些流窜过来的势力是作客而已,若想反客为主,我不介意把恶客赶出门。神战之时,他们背后捅刀,如今又想侵占我们的家园,说不得我要和那些人好好唠唠!”
茅老道拍了拍小双的肩膀:“我不担心你会有意外,毕竟你现在在这片天下足以自保,而且几道分身也已经实现了共享法宝,我担心的是有的时候你过不了自己心头那一道关,切记,无论任何时候,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不要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也不要因一时心软,留下后患无穷,道心坚定,一往无前,为的就是让这片天下干干净净,众生平安喜乐,去吧,我也看着你,虽然我不好出面,但是,关键的时候,我会在你的身边。”
小双心里顿时踏实下来,对杨玄丰说道:“大伯,我身边这些人我要带走,往后罕井并州邕城这一带的事情由你和苏铜等人负责,配合李东阳稳住中洲北边的局势,多则三年,少则两年,我就会回来。”
杨玄丰郑重点头,与小双碰杯,“放心吧,大伯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何况有李东阳有苏铜,不是还有老茅嘛,他要是敢不帮忙,我就请他喝酒,一直喝,喝到他不得不帮为止。还有,北洲凶险,你自己小心,大伯等你凯旋,就在这瑶山之巅,我们再把酒临风!”
小双与两位老人告辞,茅老道看着小双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不舍,这孩子前世今生都吃了不少苦,今后的路更是千难万险,家恨族仇,背负的太多。而他面对的敌人强大到令人绝望。但愿他顺利成长,成长到可以凌驾于天,与他父亲一起,彻底消灭那些人,还人间太平。
小双回到自己的住处,苏铭已经变成了王秀芝,自从河洛苏铭摆脱摄魂阵的控制之后,附着在王秀芝身上的神魂已经回归,王秀芝的意识已经觉醒,想起与小双的缠绵,既是愤怒又是羞愧。从恢复意识开始,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而小双似乎也有意躲闪。小双身边的那些人也像是躲扫把星一样躲着自己,这令她尴尬之余显得失落。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自己不是瘟神,却像瘟神一样被人厌恶。尤其是那个小双,对自己吃干榨净居然连看都不看自己,咋的?吃了饭撂下筷子就走?那我算什么?白白被你占便宜?王秀芝气恼之余,心里一直在期待,期待小双对自己有个交代!
里外套房,王秀芝以针线活打发时间,为小双做的一件长袍,缝了又拆,拆了又缝,这件自己还是苏铭时就开始做的衣服,如今不知道被拆了多少次,今天又开始缝,听见小双进屋的动静,身上不争气的哆嗦,一针见血,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眼泪不争气的流。
其实小双也很矛盾,自从第一次与顶着苏铭名义的王秀芝有了肌肤之亲后,已经知道她是王秀芝,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与王秀芝同床共枕。而且,小双知道,这一切都是当初姐姐没控制神魂时做下的后果,是太后的手笔,去连山城却是杨宇燕的成全,也是为了保护王秀芝。小双知道自己犯了错,对不起王秀芝,只是,他的矛盾不在于是否接纳王秀芝,而是如何接纳,怎么样接纳才能让王秀芝不觉得是同情而是爱情。
小双回到屋子,看见里屋低着头流着泪的王秀芝觉得有些心疼,还是觉得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那件长袍,小双有些心动,犹豫一番,终于还是下决心进屋,张张嘴,王秀芝似乎是赌气一样别过头,柔嫩的双肩耸动。小双来到王秀芝面前,蹲下,拉过王秀芝的手,轻声道:“你是不是很嫌弃我?”
王秀芝想把手抽出来,又有点舍不得,眼泪成串,小双为王秀芝擦眼泪,坐到她身边,搂住王秀芝的肩膀,说道:“我不敢来看你,怕你打我,我那个叫王秀芝的姐姐,是白塔书院第一美人,从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就经常偷看的第一大美人,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我的妻子,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王秀芝一下子痛哭失声,扑在小双怀里,一双粉嫩的拳头捶打小双,“你为何不早说,让我难受这么久?”
一瞬间放下心结,王秀芝宣泄的痛快淋漓,主动吻向小双,“这是我的期待,你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其实就远远看着你,表面上讨厌你,却目光时时刻刻都没有离开你,那时,我就希望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
小双为王秀芝擦干眼泪,认真地说道:“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你这是居心不良,祸害儿童!”
王秀芝“噗嗤”笑出了声,她感觉,原来人生可以如此美好!二人解除心中芥蒂,王秀芝推开小双,“大白天的,滚远点,别让人家看了笑话!”,王秀芝泪水莹莹的双眸如灿烂的繁星,极为爱慕的看着小双,“这件衣服,是妻子给丈夫做的第一件衣服,你试试!”
小双笑着站起身,将长袍穿在身上,说道:“这件衣服真合身,比裁缝铺做的还好,正好去北洲可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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