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反正他命令我我就执行了,至于是谁,我不知道!”
“所以,人家都不想问你,你地位太低,说不出有价值的东西!”,拓跋先笑了笑:“连我他都不稀罕问,真是没瞧到眼里啊!”
“可是,我在这里天天挨打,我过够了,我只想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然后让他放我出去!”。红衣僧红头胀脸,“凭什么老打我,你问我就说,说完就放我走不行吗?为什么老是折磨我?”
魏苒笑道:“我问你,你出去后去哪儿?还当游僧?或者进入五当寺避难?你出去就是个死,无论你把你知道的秘密是否说出来,五当寺都不会容你,你没说,那就灭口,你已经说了,那就消灭叛徒,你说你不死谁死?”
红衣僧脑袋如同受了一记闷棍,嗡嗡的,人家说的好有道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走向死胡同了?这该怎么办?
红衣僧觉得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在这里挨打,出去要死,挨打和死比较起来,还是挨打吧,要不,给那红孩子叫爷爷,哄他高兴,自己不挨打了,其实这地方挺好,比出去提心吊胆的强。
小双对九位兄弟说了自己来到北岳城被监视袭击的事情,小瑞想了想,道:“那就分头行动,你去五当寺,我去白家,为了减小目标,这一次我们主要是查清楚事情的起因和来龙去脉,不宜大张旗鼓,所以,两路只有你我二人!其余人留在府邸,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小双点头同意,二人隐匿身形,一个去了五当寺,一个去了白家府邸。
小双出城,五当寺在城西北百里开外,那座截断南北横跨东西的山脉到了五当寺所在才叫北岳山,五当寺在北岳山的一处悬崖峭壁上,这座长在峭壁上的寺院也被称为大悬空寺,好像悬在空中,巨大山体开凿出的巨大地盘,那些寺院建筑就镶嵌在那里,有的建筑延伸出悬崖,悬在深渊之上,而且,建筑蜿蜒曲折,两座山峰间悬挂着一道铁索桥,两座山峰的两处寺院所在建筑都叫五当寺,但是,分东院和西院。
从山脚下开始,有登山的阶梯,但是,阶梯狭窄而陡峭,还没有护栏,凡夫俗子哪怕是没有恐高症的人沿着这样的阶梯登山,小心脏都有要飞出来的感觉。所以,五当寺香火不旺,很少有人登山烧香,显得有些落寞。
小双见基本没有行人旅人,便不能混杂其中,只好化风而行,先去了西院,直接进入寺院之内。
到了寺院里边看,红衣僧人不少,有的打扫院落,有的擦拭香鼎,还有的忙忙碌碌的来回走动,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按照拓跋先的说法,他之所以能用北岳城满城的百姓作为要挟,是因为他在这里供奉了一盏灯,一盏属于他的魂灯,也就是长明灯,灯灭,拓跋先死,拓跋先死,那座隐藏在北岳城的阵法就会启动,阵法启动,只需一瞬间城被摧毁,城内所有人将无一存活。
这是拓跋先的依仗,也是他有信心威胁小双,接出魏苒然后复国的底气所在。
但是,他见到了小双,没挡住人家一步,还被抓了起来,而且,还被魏苒策反。
为他供奉长明灯的和尚是寺院里的一个大和尚,名叫昄觉,属于西院住持,佛修,深不可测。
至于为何拓跋先能与昄觉一拍即合,一个是两人有几十年的交情,拓跋先要复国,找到了昄觉,昄觉答应了,办法就是以拓跋先的魂灯为引,在北岳城布置了大阵,只要拓跋先死,大阵就会自动启动。拓跋先将自己置之于死地,可见复国决心之大。
这些事情,拓跋先毫无隐瞒,但是,小双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他不认为五当寺仅仅为了拓跋先的一个人情就可以下这么大的功夫布置大阵,以一城生命为要挟,真正的佛教不会这么做,有伤天和。而且,能布置一个自己都没有头绪的阵法,布置阵法的人岂能简单?
所以,小双之所以没着急回到府邸,他想看看,这背后还有什么!
既然阵眼是那盏灯,那就找到那盏灯,虽然拓跋先已经被隔离在乾坤图,生命安全得到了保证,但是,小双还是担心有别的鬼,以魂灯做引,还真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做得到的。
西院的四十多栋建筑,像是画一样贴在悬崖峭壁上,也因为地势的关系,就没有了正常寺院大殿所该有的样子,殿阁交叉,栈道勾连,起起伏伏,两座殿阁之间被砸出的逼塞栈道有的仅能一人通过,立足其上,头顶悬崖,脚下临渊,胆大的有危乎高哉衣袖带风的潇洒感,胆小的则不可避免的战战兢兢。小双绕栈道进出了所有殿阁小院,果然几乎没有香客,这么一个独处世外的寺院,不靠香火供奉,那么靠什么活着呢?
在所有贴在崖壁上的建筑中,有一处像是只凿出一扇窗户的建筑让小双眼前一亮,那扇窗户毫无道理的凿在崖壁上,看似与左右互不相通,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了。小双随风而入,飘入那道窗内,是一间石室,方丈左右,里边有一尊佛像一张供台和一个小香炉,还有一座蒲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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