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又多了一大笔钱?或者在沙场上做点什么?
至于你,你舅舅就是个侍奉皇上的人,就算他在朝中权势滔天,可要说到财富,又怎么可能跟我父亲相比?我有何野心?”
“……”霍眠:“……”
魏良卿撇了撇嘴,看着顾宗杰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是无言以对。
是的,他舅舅魏忠贤,如今是司礼监,执掌东辑事坊,是当今朝廷里最受欢迎的一个。
但是,如果真的和他们顾家比财力,他们真的很难和他们相比。
众所周知,顾家是大明最重要的财源之一。
“你要是没有野心,怎么会跑到山海关来?”
秦兴宗手持一把象牙扇子,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看着顾宗杰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眼睛微微一眯:“至少,他能赚到这么多钱,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赚来的。
那你怎么办?拿了你老子的钱,你还有脸得意?真是太可惜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我秦兴宗的亲外甥!”
“不不不!”
顾宗杰一看秦兴宗,连忙摆摆手,一脸尴尬地说道:“叔儿,我只是和魏老弟开个玩笑而已。
我又不是在卖弄自己,而且,教坊司的那个妓|女,又何必在意?还不如和你一起玩呢!”
“呵呵~”李天命笑了笑。
看着顾宗杰变本加厉的样子,魏良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也只有自己的舅舅才能收拾得了他。
“叔儿,你最近在做什么?”
魏良卿定了定神,继续往前,对秦兴宗道:“我们已经给了如此高的价格,但没有一个人回应。
我们总不能在山海关坐以待毙,坐以待毙,不是吗?”
“什么叫坐以待毙?”
秦兴宗笑了笑,用手中的折扇指向身后,李新武拿着一封战书,“来看看。
我们刚到山海关没多久,辽东就接到了一个消息,说建奴已经到了边境。”
砰!
顾宗杰和魏良卿闻言,顿时大吃一惊,满脸的不敢相信,连忙向李新武走去。
“天啊,真是巧合,鲁之甲等人刚到宁远城,就听说要在边境建立奴隶?”
“对呀,这分明就是要搞事情,这不是要把我们给撵出去么?目的很明确!”
魏良卿和顾宗杰两人,在看到这封战书后,都是目瞪口呆,纷纷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秦兴宗。
“好,好,有眼光。”
秦兴宗点点头,对魏良卿等人道:“看来,你也没闲着,还真是继承了我的衣钵。
不错,这些日子,没有人回应,但我的消失,价格的上涨,还是引起了山海关方面的注意。
而就在此时,辽东的边境突然接到了一个关于建立奴隶的紧急消息,这是怎么回事?这说明有人不想让我们留在山海关了。”
魏良卿眉毛一挑,道:“叔儿,这件事情可就难办了,若是谁给孙老爷子施加压力,让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造成的。
我们这些人,恐怕都要被逐出山海关了!”
“他们敢!”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顾宗杰怒目而视,“我们是奉旨前来山海关调查的,我舅舅还拿着尚方剑,怎么可能让我们离开?”
“我只是夸奖了你几句,你就开始装逼了。”
秦兴宗一巴掌拍在了顾宗杰的头上,沉声道:“如果山海关的军队,受到了什么影响,会不会暴动?
你以为我们能逃出山海关吗?或者,在兵的保护下,会更好?”
“这……”张悬一愣。
顾宗杰闻言一愣,他从未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自己等人就必须要出山海关了。
但如果真的出了山海关,他们又如何去追查辽东的粮荒?就这么算了?
“好了,都给我老实点。”
秦兴宗看了顾宗杰和魏良卿一眼,挥舞着手中的折扇,吩咐道:“将所有的令牌都取下来,让所有人集合,穿上铠甲。
我先回一步,然后再回宁远城!”
“哼,别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将我赶出去,不将你们这些臭名昭着的家伙,都给我揪出来,我就不枉此行了。”
吩咐了顾宗杰等人之后,秦兴宗便带着李新武,前往了辽东的行省。
当时,整个经略院的氛围,都是阴郁到了极致。
“可恶,好大的口气!”
孙承宗满脸怒容,看着手中的情报,大声说道:“我大明在宁城附近,修建了十多个要塞,奴隶们至少有六个月不会进攻。
为什么要在秦兴宗和山海关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线索,然后攻打宁前。
你当我是个傻子吗?!”
孙元化走了过来:“这可如何是好?此刻驻扎在边境的军队,还没有补充到足够的粮食。
虽然有了军部的压缩饼干,但战争和战争,那是两个概念。
如果真的和建奴们打持久战,就算我们一直在宁前线,如果军队里有什么异动,恐怕……”
辽东边境,就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巨大的动静。
孙承宗自从出镇山海关,出镇辽东边境之后,就真正体会到了,被活活烧死的感觉。
那种被无数只看不见的大手上捏着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是啊。”
孙承宗皱眉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宁远城巡视一圈,将山海关的事情,都交给阎鸣泰,如果他在战争中,胆敢向山海关求援,那么,他就等着被我的御史,弹劾他!”
在辽东边境生活了这么久,孙承宗知道,光凭这些,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
要让边疆的局势稳定下来,必须要学会利用对方的手段,来平衡对方,从而取得自己的目的。
“你说的没错。”
孙元化面露忧色道:“可是,如果督师你在宁远城巡守的时候,阎鸣泰为了稳住山海关的局面,将秦兴宗等人从山海关赶走,这可怎么办?
毕竟,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会让皇帝,对你,对我们边境大军,都有非议。”
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而是早有准备。
孙承宗听完孙元化的话,陷入了沉思,他实在想不出,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处理秦兴宗等人。
“孙主事不必多虑。”
秦兴宗提着一把象牙扇子,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孙督师,你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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