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公室的科曼家族,更是向来气量狭隘并且目光短浅,一家子都是势利眼,当年我把你伊西丝姑妈嫁过去,她可是受了不少排挤和欺负。
他们的公储萨帕塔,完完全全就是个纨绔子弟,吃喝玩乐、骄横跋扈,并且最喜欢欺负弱小,把温婉柔弱的珊尼娜嫁过去,只会被欺负到死,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但洛雅尔不一样,她有心机、有手段,懂得怎么保护自己,也懂得怎么利用银月王国借势,等经营的时间一长,她说不定还会把洛夫公国的公储暗中控制住。
如果洛雅尔在洛夫公室的影响力提高,那我们银月王国才会真的有所收益。”
王储听的心头一震,他从没想过,这其中的门道居然会这么多。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回去准备准备,珊尼娜和洛雅尔要成为公主出嫁,就必须要寄养到你的名下,作为父亲,把这件事情给我做的妥当些,别让她们受了委屈!”老国王冷着脸吩咐道。
虽说卖公主是本生意经,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是对于老人而言,年纪越大就越是多愁善感,老国王也是如此。
要是放在二三十年前,他根本不会产生这种舍不得的情绪。
“是”,王储苦笑着点头,要远嫁到他国,去给银月王国谋求利益,他也舍不得这些可怜女孩受委屈。
看着王储离去,老国王依靠在木椅上,眼中明暗不定的光芒闪动,转动书桌暗处的机关,背后书柜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布满铭牌的暗格。
拿出写有西蒙名字的铭牌,老国王放在手中揣摩,几次想拿笔划掉名字,但在落笔前却又止住。
“算了,再看看吧!”他苦笑一声,把铭牌又扔回了暗格当中。
向里望去,暗格中密密麻麻挂着的,全是被打叉的铭牌,那些曾是王室的敌人,可是,后来他们都死了。
只有西蒙的铭牌,是第一个被拿出来,却又完好如初被放回去的。
老国王想做一次赌博,赌西蒙是银月王国的守护者,而非是有野心的分裂者。
贵族区一处位于地下的房间中,视线昏暗,数名身披斗篷的神秘人聚集在此。
“该死,那个混蛋的领地,怎么会发展的那么快,要不是这次王室派人去巡查,我们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一名神秘人厉声抱怨道。
“就是,要是真等人家发展起来,那恐怕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报复了!”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那混账向来不按常理出牌,都说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名戴着苍白面具的神秘人道。
房间里一时有些沉默,从上一次截杀,以及之后收集的情报看,那位小国王如今已然是大师级法师,并且身边还有数名大师级战士保护,再加上新法领的军队。
这些在王都厮混不知多少年,斗趴下无数敌人的老牌贵族,竟一时间对西蒙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这,要不还是算了,反正我们和那小子,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冲突。”一名有些胆怯的神秘人说道。
说实话,王都里的这些老牌贵族,确实和西蒙没啥大冲突,完全是西蒙斗趴下了几个,和他们利益密切的家族,并且还骑在他们头上耀武扬威,因此他们才会对西蒙欲除之而后快。
本质上,双方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
“哼,没有冲突,那次的截杀,在场的所有家族可都有份,现在是人家不知道,或者是没有证据和能力,要是真等人家做大,要报复我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一名神秘人讥讽道。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默,正如这人所说,或许在西蒙离开王都前,他们是跟西蒙没有恩怨,可是自从死亡丘陵的那次截杀后,双方就再无缓和的余地。
现在是西蒙不知道,那次截杀背后的人是谁,或者说是知道,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没有能力报复他们,可要是等西蒙发展做大,到时候都不需要证据,就能把怀疑对象直接搞死。
“哼,都怪胡德家族,要不是他们出工不出力。”一名神秘人哼唧道。
“够了!”另一名神秘人打断道:“我们不是来抱怨的,是来想办法解决敌人的。”
“怎么,你有办法?”被怼的神秘人也讥讽道。
被讥讽的神秘人没有生气,反而嘴角翘起一丝笑容,神神秘秘的问道:“你们知道暗影教会吗?”
“嘶,你要请他们?是了,也只有他们,才能在重重保护下,暗杀一名大师级法师,可他们的价格也不便宜啊!”懂行的神秘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提出建议的神秘人,笑得更加欢快了,回道:“我们这些家族凑一凑,再从胡德家族那里索要一笔,差不多也就够了!”
“附议!”“附议!”“附议!”聚集的神秘人纷纷举手表决,嘴角也露出轻松的微笑,就仿佛西蒙必死无疑一样。
十二月底,新法领的发展更上一层,西蒙也在领主府召开了军政会议,所有营级以上军官,和所有政务官必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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