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得了股癣股癣,大不了点『药』。请百度搜索
但是阿展很神,讲道理这个人我一直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一般人得了股癣,他会去『药』。但是阿展非不!他弄了点花『露』水,没事老在自己的胯下涂抹。
花『露』水里面是含酒精的,虽然是有消毒镇痛的用处,但是毕竟这玩意儿不能多用啊,这玩意是很刺激的,火辣辣的疼啊。
所以我严重怀疑阿展是有什么被虐倾向。
因为阿展反复的涂的关系,一瓶花『露』水两天用完了。最后睡在他床底下的侯哥受不了了。大晚的站起来对阿展说:“我的天哪,小祖宗,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对花『露』水有点过敏的,你不要一天到晚涂花『露』水好不好?这大晚我打喷嚏一个晚可以打得鼻血都喷出来,你有完没完呢!”
“可是班长我痒的睡不着!”阿展委屈巴巴的说。
侯哥一脸无奈的看着阿展,最后叹了口气说:“那你吹吹风吧,老是涂花『露』水也不是个办法。”
侯哥说完去睡觉了,阿展也听话,果然没有再涂花『露』水。
然后一般人也最多是把裤子给脱了,双腿叉开在电风扇下面吹吹风。
但是阿展较厉害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痒的受不了还是怎么着,我大晚厕所起来,我看到他莫名其妙的脱掉了裤子,然后把屁股放在窗外面吹海风。
“阿展,你疯了啊?你干啥呀?”我一脸惊恐的看着阿展。
阿展回过头来对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毛』哥,我是下面有点痒,我班长不让我涂花『露』水,我吹吹风吧。”
“你下面痒应该涂的是『药』膏,不是花『露』水,另外算去吹风,你这个姿势未免有点神吧……”
这里我稍微解释一下我当天晚见到的画面。
那知道我睡在船里面,所以窗口肯定是在船的墙壁的。
你要想办法把屁股伸出去,那么你势必要把两条腿给叉开来。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人横睡在床,两条腿怪的在墙壁摆着一个一字马,然后把屁股冲在了窗户外面。
大概画面是这个样子。
……
完厕所我回去睡觉了,结果我好不容易睡着了,被一声尖叫吵醒了。
大晚的兵舱里面灯火通明,我『迷』『迷』茫茫的,打开了工作间往外一看,我看到阿展痛苦的捂着裆部在地满地打滚。
而在阿展身边是一脸懵『逼』的大队参谋,以及几个警卫连的兄弟。
……
“我的天哪,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脸懵『逼』的看着附近同样一脸懵『逼』的众人。
结果谁也没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而阿展在地满地打滚,痛苦不堪,而且隐隐有一点血迹流了出来。
当时我们觉得不太好了,恐怕发生了什么,我们某种难以预料的情节。
然后我看一下了,大队那个参谋,再说一下这个参谋姓段跟我挺熟的,我后面技术革新和他纠结了很长时间。
我看着段参谋疑『惑』的问:“段参谋,发生啥事情了?”
“不是和我没有关系,我啥都没有做,我刚从楼梯口下来想茶叶,结果灯光一闪,我看到一个人以怪的姿势……贴在窗口。”
“……那么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我也没说话,然后这位兄弟神情一慌,脚一抖,然后不小心把悬窗给踢了下来!”
所以我要稍微花点笔墨解释一下,我们那个悬窗不是大家想象的一个玻璃窗户。
我们那个船窗有遮光版加防弹玻璃整个一层,全部加起来可能有十几斤重。
这个窗户并不是从左右打开的,而是向打开的,平时有个挂钩在那里的。
基本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是的,是阿展,因为下面得了股癣,非常的痒啊,他班长不让他用花『露』水,而他自己本人又没有股癣的『药』膏。
之后他把屁股伸到了窗子外面去吹风,然后大队部参谋检查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姿势很不雅观,于是非常慌张的想要摆回正常姿势,然后在不小心把本来挂着的悬窗给踢了下来。
然后没有然后了……
……
阿展只当了两年义务兵,没有转士官退伍了。其实以他的能力转个士官并不难,但问题是他实在不想当了。
割了个包皮,大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伤养了一年半载,好不容易痊愈后,又被悬窗给重重地砸了一下。
然后阿展果断的选择了退伍,反正再怎么样他都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作孽呀!
……
说到睡觉这件事情,老王前两天和我说个故事。
他告诉我说大脸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仇恨,我仇恨过度,大晚老是有梦游的习惯。
梦游一般人会下床梦游,但是大脸较神,大脸的梦游体现在他没事老是在床翻来覆去。
大脸和挺挺两个人都是睡在铺的。
我们船因为地方较狭窄的关系,大家睡觉要么头靠头,要么脚对脚。
但是那天晚挺挺睡觉,怎么感觉都睡不好,于是破天荒的没事干,他换了一个面。
本来他和大脸是头靠头的,换了个面以后变成了脚对头。
但是还好,大脸晚睡着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问题这样发生了,睡着睡着大晚,挺挺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于是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他惊愕的发现大脸闭着眼睛在梦游。
梦游不可怕,可怕的是大脸梦游没事干,在『舔』挺挺脚趾。
挺挺当时都惊呆了,你能想象大晚自己睡的好好的,被一个脸重40斤的人,还是闭着眼睛的男人在那玩命的**趾吗?
但是挺挺也不敢出声啊,大家都知道梦游的人是不能叫醒的。
于是挺挺这样强忍着恶心,被大脸『舔』了半宿。
第二天早大家醒过来,挺挺神『色』异样的看着大脸问:“大脸你昨天晚是不是做梦了?”
“好像是做梦了但是我记得不太清楚,我依稀记得昨天晚我好像在『舔』什么雪糕,那雪糕还是一粒粒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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