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抓住了郑二郎的手腕子,一张秀气的脸正在笑,笑的很桀骜,笑的人正是林花郎。
只听嘎嘣一声,郑二登时捂着手腕子大叫起来。
啪,又是一脚,郑二郎便像刘永刚才的样子飞出去,摔落在围观人群边上。众人皆向后跳开,没又一人去扶她。接着,林花郎的一只脚就踏在了郑二郎的胸口上。
“好了,都给我住手。”林花郎一声大叫。
那边,赵四、王小等四人来了便去帮牛荣,谁知道又杀出来五六个屠户来,一群人便斗在一起,就在赵四牛荣等人落了下风的时候,便被林花郎的一声喊给叫停了。
刘永没想到林花郎这么厉害,生怕弄出人命,赶紧过来,让林花郎放了郑二郎。
“哥哥,人家都骑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还这样仁慈?”林花郎笑眯眯的问。
刘永伏在林花郎耳边悄声说:“兄弟,别惊动官府,吴都头要是来了,你怎么办?他正没理由抓你呢。”
正说着,就看到对面的人群正散开。刘永叫了声,“不好”。赶紧把林花郎拉在一旁,又把郑二郎扶起来。这时候,吴都头就到了。
“怎么又是你?”看到刘永第一眼,吴都头就问。但随即他就笑了,因为刘永在笑。
“你看,又惊动了吴都头的大驾。小人真是过意不去啊!”刘永一面笑,一面拱手作礼。
“这怎么回事?”吴都头问着,眼睛便看向了林花郎。
刘永赶紧站到林花郎身边,对吴都头说道:“吴都头,此事皆因小人引起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吴都头嘟了嘟嘴,又走到正捂着手腕子疼的满头大汗的郑二身边。
“郑二,你这是怎么了?”吴都头淡淡的问。
郑二郎忍着痛看向林花郎,吴都头也就顺着郑二郎看,阴沉的眼睛落到了林花郎身上。
“是他把你的手腕子扭折的?”吴都头清淡的问,却带着一股慑人的力量。
“是,就是这厮。”郑二咬牙回道。
“给我绑起来。”吴都头轻轻的一挥手,脸上露出阴险得意的笑。
上来两个衙役便把林花郎五花大绑起来。
刘永一看事情不好,林花郎要是进去,就像他所说的弄不好会被吴都头弄残的。
“带走。”吴都头又一挥手,然后对着刘永笑笑。
“慢着。”刘永挡在被抓的林花郎身前。
吴都头慢慢的走过来,笑着对刘永说道:“我劝你最好别和这厮搅在一起,这厮可是我们衙门里上了缉捕名簿的,可不是什么好鸟儿。怎奈俺们一直没有抓住他的把柄。这次,本都头可是不能放过他了。你好好做你的小买卖,不必掺和此事。”说完,果断一挥手,示意带走林花郎。
这时,郑三等人聚在一起,得意洋洋的看着林花郎被带走。
“吴都头,且慢。是这样的,就算你要带走林花郎,至少也要听一听这里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吧?”刘永赶紧说,一面再次挡在林花郎身前。
林花郎只是苦笑。
“我只看到林花郎这厮扭断了郑二的手腕子。”吴都头道。
“可我说,吴都头你并没有亲眼看到,而这人的手腕子也不是被林花郎扭断的。你信不信?”刘永说。
“即便是我没看到,可郑二说的明白,就是林花郎扭断的。”吴都头说。
刘永笑笑,说道:“吴都头,此事是因小人和郑三而起,要带,还请都头把这些人包括我在内全部带走问话才是。”
“对啊,怎么只带走林花郎呢?”
“就是啊,错的是郑三啊。”
“是啊,是他先辱骂人家俏哥在先的啊……”
围观的人群又纷纷议论起来。
吴都头不想在群众面丢了官府的面子,只好大手一挥,就把人都带走了。郑三的人还不停的叫冤。
刘永向大家摆摆手,道:“请街坊们跟去几个为在下做个证可好?”
“好,我去。”
“我也去。”
一阵闹哄哄的竟然跟去了大半的人。
吴都头无奈的摇摇头。走进刘永身前说道:“你啊,我看你还是个明白人,本来是不想为难你的。可你非要往刀口上撞啊。”刘永道:“吴都头,你误会了,我跟你去衙门是要状告郑三不禁辱骂与我还找人群殴我的事情。”他故意把这句话说的声音大些,好让郑三等人听到。
吴都头看看郑三等人,刚才还喊冤呢,此刻却一个个都夹起了尾巴,乖乖的低头走路。
到了府衙,知州相公不得不升堂来问话。
还未等郑二告林花郎扭断郑二手腕子的事,刘永先告了郑三等人辱骂和殴打他一事,并亮出了腰间的伤痕给知州大人看。
知州便让刘永叙述详情。刘永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并说围观的街坊们能作证。
经过调查无误,知州便要治罪于郑三等人。
“按大宋律例,侮辱加殴打他人者,每人杖250。来人啊,杖刑伺候。”知州说完,啪的一声醒木。两旁衙役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上前来。吓的郑二等人纷纷求饶。二百五十大板子可不是小数,那要是打下去,还不得屁开肉绽,半年起不来炕啊!连和婆娘亲热都得戒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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