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森将军,我们这次到底要不要参加姓杜的扎职典礼?”
山野中,一支狩猎队伍在进行狩猎。
马森穿着一袭狩猎装,戴着贝雷帽,手持双管猎枪瞄准一头非洲羚羊。
准星内,羚羊似乎感受到危险气息,骚动不安地啃食着野草,时不时抬头张望。
图蒙看看时间差不多,杜永孝那边的典礼快要开始,于是就凑上前,小心翼翼询问马森道。
马森单眼看着准星,狞笑道:“去那里做什么?给他捧场?这次我倒要看看,没人捧场他杜永孝这个典礼还怎样进行下去!”
砰!
猎枪发出爆鸣。
远处羚羊一个跳跃,瘫倒地上,颈部血流如注,嘴里不断发出哀鸣。
“将军好枪法!”旁边人鼓掌道。
有人已经跑上前去收拾猎物。
马森将军很开心,顺手把猎枪抛给图蒙,然后接过旁边手下递上来的大雪茄,咬在口中道:“知道吗,鲜血可以让我兴奋!可惜,这只是羚羊的血,却不是那杜永孝的血!”
“将军你很想杀死那个杜永孝?”图蒙开口问道。
马森咬着雪茄,一脸桀骜:“你说呢?那杜永孝数次驳我面子,让我下不来台!又枪杀我的属下巴顿,你说,我想不想杀他?”
“可是……巴顿不但贪墨军饷,还打算背叛你——”
“就算他背叛我又如何?成王败寇,输给他,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的人,只有我马森可以决定生死,其他人绝对不可以!”
“我明白了!”图蒙点点头,“像我们这样的属下,生死都要听从将军您安排是吗?”
“那是当然!”马森一脸嚣张,“你,包括巴顿,还有你们这帮人-——”
马森夹着雪茄,眼神轻蔑地指了指旁边那些随从,“记清楚,你们的命都是我的!我马森说让你们死,你们就必须死,说让你们生,你们才能生!”
那些随从闻言,一个个胆战心惊。
马森将军的暴虐,他们可是深有体会。
“明白了,将军大人!”图蒙显得很是恭敬。
“你明白就好!在我眼里,你和巴顿都一样,只是我的猎犬,我让你们咬谁,你们就只管咬谁!不需要你给我太多建议,更不需要你越礼!”马森眼中闪烁凶光,“比如上次,你三番两次越礼,叮嘱我要杀掉那个杜永孝!杀不杀他是我的事儿,你区区一条狗,也敢擅做主张?”
“对不起,将军!以后再也不会!”图蒙说这句话时,语气是怪异的,眼神露出一丝冰冷。
马森察觉图蒙语气不对,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
没等马森把话说完,就见图蒙举起枪,对准了他。
马森将军一愣,“什么意思?”
图蒙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扣动扳机!
砰!
猎枪喷出火焰,马森直接被射飞出去!
躺在地上,左腿流着鲜血!整条腿差点被猎枪崩断!
马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忠实的手下图蒙会突然朝自己开枪。
旁边人全都惊呆。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图蒙你——”马森张口喷出一口血。
“来人,将军大人打猎受伤!抬他回去治疗!”图蒙语气冰冷,眼神犀利,“以后你们再也不用怕这个残废!”
旁边人面面相觑。
图蒙冷冷看他们一眼:“怎么,你们难道还想做他的狗?”
当即一人站出来:“把将军抬走回去诊治,以后我们唯图蒙上校马首是瞻!”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这是要改朝换代。
当即纷纷表忠诚道:“我们愿意跟随长官,誓死效忠!”
“很好!”图蒙把手中猎枪抛给旁边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掌,这才把手帕丢到马森将军身上,语气笃定道:“那么我现在宣布要做的第一件事儿-——打电话给鲁托,马隆扎等人,就说马森将军要亲自恭祝杜永孝杜警司扎职少将一职!”
……
军阀鲁托府邸。
“你所言当真?马森将军要去恭贺杜永孝扎职少将?”
“我听消息是这样,并且马森将军那边的图蒙上校已经开始行动!”
“怎么会这样?马森和那杜永孝不是不对路吗,怎么会出面捧场?”鲁托将军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将军,其中一定有阴谋!搞不好两人准备借机勾结!”
“嘶!”鲁托将军倒吸一口冷气。
“勾结?有这种可能!万一他们真的勾结,对于我们来讲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么将军的意思是——”
“准备人马,准备贺礼!杜总警司扎职少将,我岂能不去?”
“是!”
……
“怎么可能?那杜永孝杀了马森将军手下巴顿,两人差点刀兵相见。现在杜永孝扎职,马森怎么会去祝贺?你们是不是搞错?”
肯尼亚军阀马隆扎府邸,马隆扎托着下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有人出声道:“将军,事不宜迟,必须要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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