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楚生一个哆嗦,这要是被城主知道了,以后楚家面前也不能提猪了。
“放心吧,我到时会给你求情的。”余生说。
“那还好。”楚生刚松口气,品出不对来,“不是,那不还要被罚,你就不能说你自己来的?”
“城主不信的,在小姨妈眼中,我可是老实孩子。”余生得意的说。
“那咱们现在出去…”楚生拉着余生。
“来不及了,已经进来了。”余生说话时张望着四周。
白梅盛开正艳,在虬曲的树枝上还落着白雪,构成了极美的画面。
只是留给余生打量的时间不太多,周大富在前面匆匆跑着,落后的俩人只能加紧脚步以免耽误看热闹。
穿过游廊,又穿过一个天井,来到一座精致的小楼前,想来这就是那小蟋的住所了。
“敢假冒你周大爷,人呢,给我滚出来。”周大富撸起袖子,抬脚就要把房门踹开。
半老徐娘急忙拦住,“周公子悠着点儿,我这门可是人木做的,得来不易,您……”
话音未落,楚生在后面一推,直接让周大富带着半老徐娘撞进门里去了,留余生在外面可惜那人木。
人木在大荒是一种很名贵的的木材,木有淡淡清香,其名因树枝化生人首,如花,不解语而得名。
这花还有很有趣的地方,人向它问话时,花只是笑而不语,问的多了,花就会在笑中跌落地上化作尘泥。
可惜一番后余生才进去,却发现里面惊人的安静,压根没有捉奸在床的热闹。
“怎么,人跑了?”余生说着向屋里张望,见到床上的两个身影后,他也怔住了。
只见床榻上被褥凌乱,只是被子下面缠在一起的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位姿色上等的女子。
更令人惊讶的是两个女子还长的一模一样。
她们的神色也一样,用被子遮着胸口,惊恐的看着门口的一群人,露出来玉脂白的肌肤也一模一样,不待丝毫差别。
楚生这时已经回过神,向余生眨了眨眼低声道:“我以为捉奸已经够热闹了,想不到撞见了更有趣的。”
余生咳嗽一声,示意他收敛点儿,别笑的那么幸灾乐祸,虽然余生也止不住的想笑。
“不是。”周大富有些不知所措,“你们谁是小蟋,谁刚才假冒我的?”
“我是啊。”床上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外面的扭过身诧异的看着身后,然后两女同时响起惊叫声。
这声音之刺耳,让余生捂住耳朵也差点没受住,接着见俩人惊的坐起身子时,余生忙扭过了身子。
他这双眼绝不是用来看这些庸脂俗粉的,他不能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当然,主要是逛青楼已经是重罪了,若看了看不该看的东西,等回去被小姨妈知道了,不知道怎么被收拾呢。
“你是谁?”两女看着彼此异口同声,“为什么变作我的样子?”又是异口同声。
“这,这怎么回事这是?”半老徐娘也认不出哪个真假了,“刚才那周,不,假的周公子呢?”
“姥姥,她是。”俩人又异口同声。
屋子里一时乱作一团,最后余生听的实在太乱,大喝一声:“都住口!”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余生头也不回的对楚生道:“咱们出去,让这位姥姥给她们验下身子。”
“这倒是个主意。”楚生点了点头,“要不你出去吧,我和大富在这里看着点儿,毕竟我们对小蟋的身子也熟悉。”
“你大爷。”余生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听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同时还有楚生“啧啧”的声音。
许久后,楚生才推开门请余生进去,两个姑娘依旧躺在床上,不过身上有了遮挡的衣物。
“查出谁是假的了?”余生问他们。
楚生摇了摇头,“邪门了,不止身上的胎记一样,她们记忆中的旧事也一模一样,让人分不出真假。”
周大富依旧在左右打量,试图找出不同来。
这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今天敢假冒他周大富上青楼,明天就敢假冒他周大富登堂入室进周家门。
“余掌柜,怎么办?”周大富回头问余生,虽同床共枕,但也束手无策了。
“余掌柜?”站在床边的半老徐娘一怔,现在的扬州城内,余掌柜绝对是响当当的名字。
她仔细端量着余生,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城主外甥的那个余掌柜?”
“当然,不然还有哪个余掌柜?”楚生说,为余生是自己的朋友而自豪。
岂料半老徐娘原地一跳,“哎呦,我的楚大爷,你怎么把这尊神请到我春水堂了,这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这要是被城主知道了,还不把她春水堂给拆了?
“晚了,已经进来了。”余生才不错过这场好戏,让楚生挡住半老徐娘,他看着床上的两个姑娘想办法。
床上的两个姑娘全看着余生,小楼一时安静,直到余生一拍双手,“哎,有了,我有个绝妙的主意。”
“什么主意?”周大富心切的的追问,要是被他找出假冒的那个来,非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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