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过草儿手里的十贯钱,“算了,你自己琢磨去吧,我去找莫问做生意。”
富难也离开了,只剩下草儿数着自己的手指,“五根扣除四个,的确还剩一个呀,还是他们不拿拇指当手指?”
在草儿百思不得其解时,余生的身上正冒着一股黑烟。
他望着空,“我真是亲生的?”
清姨整理一下衣衫,“是亲生的,不然就凭你的口无遮拦,这会儿早被雷劈成灰了。”
余生的口无遮拦还得回溯到余诗雨离开,余生醉酒倒在清姨怀里的时候。
清姨贪图杯中物,抱着醉酒的余生,忍不住为自己一碗倒一碗,中间不曾又停歇。
倒在怀里的余生起初还醉意朦胧,后来软玉在怀,慢慢有了坏心思,手无师自通的探进姨妈的怀里。
阁楼之上悄无一人,近处是烟波浩渺的湖面,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远处是细雨笼罩的远山,青翠中带着诗意。
从东山山脉回来以后,余生就时常与清姨缠绵,姨妈久而久之有些习惯了。
在起初拍打余生的手,而余生不罢休后,贪图忘忧酒的清姨放弃了,任由余生的手在腰间游走。
细软的腰肢,没有赘肉的腹部上的马甲线让余生沉醉,留恋,如在云端,整个人都是飘的。
许久之后,余生的手逐步往上,在掠过平原后攀上山峰,在山峦间转悠着,迷失着。
终于,余生被迷的彻底失去了神智。
以至于他出了这样一句醉话,“你凭你和东荒王的关系,再凭咱俩关系,东荒王是不是成我姐了。
“轰隆”,上落下一道雷,精确无比的打中余生而不伤清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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