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又让秃头带着几个人,跟着青袍老人过去搬酒去了。
酒事了,一下子清闲许多。
咸鱼背负着客栈,暂离稷山,继续向西,前往茶山去了。
余生闲时就同城主待在咸鱼客栈上,赏月,赏景,练字,无人打扰。
他这几日练的主要是那剑字,然而总是不得其神韵。
系统告诉余生,客栈的“剑”字不在字,而在于剑意,唯有练剑之人才能悟道其中道理。
猫妖近日参详剑字,剑道就多有长进。
叶子高依旧认为小黄书上有双修功法,富难对此表示赞同,然而俩人难以实践。
这日午后,几个人坐在咸鱼客栈门前吹风,饮茶。
见叶子高长吁短叹,黑妞道:“实在不行,咱俩练练?”
叶子高瞥了黑妞一眼,把脸别过去,继续叹气。
“不是,老娘哪里不如那些人了!”黑妞怒道。
她一甩头发,“老娘还是黑长直呢,不比客栈里那些丫头们好看?”
“就是”,富难附和,“叶子高你小子就是身子福中不知福。”
他对黑妞说:“实在不行,咱俩勉为其难。”
“去你大爷”,黑妞翻个白眼,同叶子高异口同声。
正直的白高兴说到:“椰子糕,你也是,自诩蝶恋花从,处处留情,怎么面前站着一黑妞,你就下不去手呢?”
“这话听得怎么这么别扭?”黑妞对城主说。
叶子高里黑妞远点儿,“这不是没感觉么,再说我叶子高风流倜傥,总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你大爷,你说谁歪脖子树呢。”黑妞不高兴的说。
城主拦住她,“有话好好说,你们俩说开也好,省的整天吵。”
黑妞于是停下,嚷道:“没感觉?在君子城,是谁整天藏在石头后面看我进出水潭,是谁画我画像,喊人家小宝贝的?”
“我说我的画儿是小宝贝。”叶子高说。
“你叶公好龙,怎么到真龙跟前就缩了?”余生终于有机会采访下成语主人了。
“嗨,说实话吧,我见到黑妞吧,就想起了她慕名去见我的时候。”叶子高见所有人对准他,只能无奈说实话,“一条黑不溜秋,难看至极的大黑龙,撞破我家门,对正在沉思的我说诉说爱慕之意。这也就罢了,她一甩头,还哗哗的掉皮。”
一想起这个,他对黑妞所有的色心就都消失不见了。
“人家当时不是在蜕皮么。”黑妞委屈地说。
“就这?”余生觉着不可信。
叶子高是谁?胆敢去路上捡具女骷髅,想让女鬼晚上前来服侍。
见到一条大白蛇,不分雌雄,就敢准备当许仙的主儿,他会因为一头蜕皮的龙而毫无兴趣?
“就这!”叶子高脸一僵,一口咬定。
“就这?”余生又问黑妞。
黑妞一怔,按记忆一一复述,“我当时撞墙进去的,他当时在洗澡,双手…”
“停!”叶子高打断她。
他站起来,义正言辞的说:“咱俩不可能的,我心系大海,不会因为一座岛屿而停留。”
“你!”黑妞怒了。
“茶山到了。”咸鱼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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