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了一圈后,叶子高对富难说:“还是你的建议靠谱。”
“是吧”,富难得意的扫余生他们一眼,第一次感受到了智商碾压带来的喜悦。
“他大爷,是可忍,孰不可忍。”余生说,“哪能让这孙子站到咱们头上拉屎。”
不等胡母远点头,余生继续道:“要站那也是我站在你们头上。”
几个人齐翻白眼。
余生略一沉吟,说道:“黑妞只是口头上说说,但心里其实还是有你的,不然也犯不着生这么大气。”
“哎,此言极是。”胡母远说,让叶子高多听听余生的。
“所以,你可以找一个情敌,让黑妞吃醋,明白她不争取,你就跟人跑了,这样她不就回心转意了?”
白高兴忙劝叶子高:“你可别听掌柜的,这招根本不行。”
叶子高看着白高兴,“你跟女孩子谈过情,说过爱?”
“没有”,白高兴摇头,富难也情不自禁跟着摇头。
“那你说什么”,叶子高不听白高兴的劝阻,从善如流,采纳了余生的建议。
成功当了一回情圣的余生回到了妖气阁,见一切已经布置妥当,周九凤他们也离开,只留下了城主。
“你去哪儿了?”城主说,她正坐在水榭旁边吃葡萄。
这些葡萄可是稷山采摘来的,十分美味和可口。
“回镇上了”,余生说着,揪一颗葡萄丢到嘴里,顺便把客栈出现纸钱的事情说了。
“不会是你偷藏私房钱,掉包了吧?”如余生所料,小姨妈狐疑的看着余生。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余生着急说。
令余生想不到的是,小姨妈还真信了,“也对,你不是那样的人”,她点头。
余生有些意外,这就澄清了?
如此看来,楼上放的那些纸钱也不是毫无用武之地。
或许知道了余生心中所想,小姨妈瞥余生一眼,“若真是你换的,绝对不会换那么少。”
“呃”,余生刚想起来的念头立刻被打消了。
他看着小姨妈,“怪不得咱俩是一对儿呢,现在都心有灵犀了。”
“贫嘴,我问你,咸鱼客栈外面怎么回事?我去看的时候,鬼哭狼嚎的。”小姨妈问。
“别提了”,余生把那对狗夫妻的所作所为说了。
小姨妈摇摇头,倒是可惜那天才孙小妖了。
下午的时候,余生领着人去寒山客栈忙,寒山客栈一切还没准备妥当,有的是要忙的。
虽然如此,余生也只是负责指挥,然后陪小姨妈喝茶。
本来准备来中荒游玩一番的周九凤他们被拉了壮丁,男的负责从东荒搬来桌椅,女的负责领着大悲山来的猪妖,把床搬过来。当然,这女的主要指的是周九凤。
她见客栈里到处是城主府里的侍女在洒扫,心里非常不平衡。
“生鱼!我也是女的。”忙了一会儿的周九凤,气喘吁吁的来大堂找余生,她把手里的床板放下,还顺手抢走了余生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轻点儿”,余生说,“这床可是出自石大爷之手,现在寒山城是艺术品,两百贯呢。”
这些床全是石大爷手工打造的,本来打算用在镇子西山上新建的客栈里。
现在只能先顾及寒山客栈这边了。
周九凤对此嗤之以鼻,“骗人的吧,会有人两百贯买这个?”
石大爷的木匠手艺并不坏,但相比扬州城内的木匠,还是逊色一些。
余生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买的不是东西,而是牌子。”
他拍了拍床板,“特别是这牌子专属我客栈所有的情况下。”
他正吹嘘着,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模人样的妖怪。
余生之所以一眼看出来这些是妖怪,是因为他们虽有人形,但走路时,两只手跟向前摸。
他们驼着背,就像背上有龟壳之类的东西压着,脖子牵引着头,向前一探一探的,就像乌龟。
见他们走进来,余生站起来说道:“对不住几位,本客栈还没开张呢,请等一天再来。”
站在前面的妖怪穿着一身绿衣服,衣服上绣着铜钱一样的花纹。
“我们不是来吃喝的,我们有事找你们掌柜的。”绿衣妖怪说着,一双小眼贪婪地看着洒扫的侍女。
“我就是掌柜的,你们找我什么事?”余生挡住他的目光。
绿衣妖怪讨厌的看了余生一眼,道:“你就是掌柜的?”
见余生点头后,绿衣妖怪手一抬,一摞卡片丢进余生怀里,“一间客房一张卡片,不够了找我们要。”
余生莫名其妙,他看了看怀里这些小卡片,不等看清楚,楚生一把抢了过去。
“嚯”,楚生惊讶出声,这小卡片上的东西可忒劲爆了。
一个又一个的女妖精,画的栩栩如生,千姿百态,各有千秋,既有狐狸耳朵的,也有狐狸尾巴的。
别的不说,光凭卡片上那眼神,就足以把人魂魄勾了去。
更不用说她们的衣服十分省布料,甚至压根没布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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