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卫军愣坐在道场里大眼对小眼,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老杨傲的不行啊,想收徒就直说嘛,何必搞这么多花样弄的乱七八糟,”王卫军顿了顿说:“不过说真的,他也确实有能力,你要是能学到他的雷法也不错啊,只可惜他跟我不对付,不然我也想学招闪电,多拉风啊,”
我不置可否回了屋躺着发呆,误会虽然解除了,拜师就拜师我倒无所谓,能多学一门道法没坏处,罗三水也没反对的意思,这倒是小事,只是阿四如果杨重宁杀的那会是谁,
跟那日本军官战斗在加上晚上又跟杨重宁过招,搞的我体内阴阳二气都乱了,元气大伤,胡思乱想一阵我就睡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杨重宁今天没有开道场,一个人端坐在道场中,早早设下了拜师法坛,香火缭绕,非常正式,看到这一幕我还挺无奈的,
“考虑的怎么样了,”杨重宁坐在太师椅上喝茶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感觉你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啊,”杨重宁看了我一眼说,
“没,我愿意,”我苦笑道,事实上我还确实有点不情愿,就是不服的感觉,
杨重宁喜上眉梢,放下茶盏就摸出红包递给我说:“我就知道你不傻,傻子才不学我的本事,既然如此,那我在送你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我有些纳闷,
“昨晚我不是说过了要帮你解开阿四的心结啊,我已经让王什么军去找那个泰国小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杨重宁说,
我只好等着了,大约十多分钟后王卫军带着托尼来了,托尼对杨重宁找他有些纳闷,杨重宁也不多说,转身去了杂物房推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这两人被五花大绑,眼睛被蒙,嘴也给塞上了,
等杨重宁把这两人解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是谁,居然是托尼的继母和一个黑廋的泰国男人,
“杨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绑我继母,”托尼有些气愤,
“你自己问她好了,”杨重宁淡定的坐回了太师椅,
托尼的继母看到这种情形,情绪很慌乱,很快就过来跪在托尼面前说着什么,托尼听完整个人都愣了,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通过杨重宁的不断翻译我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托尼继母因为阿四醉心于佛牌店,感情早已名存实亡,不仅如此她还恋上了一个懂点降头术皮毛的泰国男人,两人维持了好几年婚外情的关系,两人预谋了好久,等时机差不多了这男人就用简单的五毒降杀害了阿四,也是巧了,阿四先前跟我们一起对付过塞猜,让我们误以为是塞猜下的毒手,这事才越搞越复杂,
我终于彻底醒悟过来了,阿四的死利益最大的就是他现任的妻子了,只要她在找机会把托尼赶走,不仅能跟情人在一起,还能将阿四留下的遗产悉数据为己有,难怪她这么反感我们的出现了,她应该是察觉到了我们的身份不一般,怕自己暴露,这才三番四次的赶我们,
“原本是一出报仇大戏,敢情成了家庭伦理剧了,托尼真惨,老爹原来就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杀害了,”王卫军嘀咕道,看向托尼,脸上露出了同情,
“昨天听玄阳这么一说,我琢磨了下就将目标锁定在托尼继母身上了,连夜出门调查发现了他们的奸情,为了给你送拜师礼,就给捉来了,”杨重宁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其实这事非常简单,只要分辨出阿四的死谁的利益最大,凶手立马浮现了,你们这几个小子太不成熟了,也就只有玄阳在最后时刻醒悟了过来,”
我很惭愧,我被塞猜的事迷惑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明白,
“托尼,要怎么处置他们你自己看着办,我给你善后,什么都不用担心,这个泰国男人不是什么好鸟,学了点降头皮毛到处祸害人,”杨重宁沉声道,
托尼发了狂吼叫着一脚踢开了他继母,跟着拿出吹箭就对准那个泰国男人,“嗖嗖嗖”的几声,毒针一下插满了泰国男人的脸,泰国男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脸色霎时发黑,口吐白沫抽搐了一阵就断了气,
托尼继母被这一幕给吓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跪在托尼面前苦苦求饶,托尼眼含泪水,将吹箭对准了他继母,但却迟迟没有下手,痛苦的全身发抖,
终于他吹出了毒针,托尼继母一声惨叫捂住了脸,但毒针并没有射中她,而是射中了道场地板的榻榻米上,
托尼终究还是没有对继母下手,我知道托尼心中现在无比痛苦,继母虽然对他不好,但也算是最亲的人了,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托尼早对她建立起了母子情,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样一个残忍结果,
托尼吼叫着让继母滚,他继母战战兢兢的起来跑掉了,
托尼失魂落魄的走出道场,我担心他出事让王卫军跟着去了,
他们走后杨重宁说:“这个拜师礼还满意吗,”
“对托尼来说真相太残忍了,也许让他一直以为塞猜是凶手反倒好了,”我默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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