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欲言又止地盯着兴奋的某人看了半分钟,最好还是决定不开口,反正思言也没主动问他神秘嘉宾是谁,也不能算自己说谎骗他了,为了生命安全现在还是先别主动暴露的好,再说,只是网上那么传而已,也很有可能不是霍影帝,毕竟那位跟自家这小祖宗一样都是综艺绝缘体,实在很难想象美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男神穿上滑稽的捕鱼装会是什么样子。
河塔大厦四十六层FN唱片公司专属的录音棚里。
透过厚厚的玻璃能看见里面一个穿黑色外套扎着小辫子的高个青年正坐在高脚凳上抱着吉他边弹边唱,闭着眼,似乎很沉醉的模样,歌声也十分具有感染力,融合了流行和古典元素,但每次一到高氵朝就戛然而止,像是按了暂停键,其实从他时不时皱眉和错弦的动作就可以很容易看出来,显然并不能真正静下心来。
青年打了个手势,示意收音的人先暂停,自己则拿起马克笔,开始在面前架着的曲谱上写写划划,偶尔打个叉或者把整行歌词都给删掉,外面等待的工作人员也都很识趣地压低了说话声,连脚步声都尽可能地放轻,力求不要打扰到他。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云上的angel》,被称为治愈安神曲,也是陆思言唯一一首能够让人平静下来,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甚至流下眼泪的歌,有人不自觉地开始哼唱起来。
也亏经纪人反应快,很快找到发声地,瞄了一眼备注,又朝录音室看过去,犹豫两秒才按下接通,“是思言啊,你找我们家一凡有事吗?他现在在录音室里面,可能不方便接电话,要不然你直接告诉我,或者等他出来我再让他打给你。”
陆思言刚想说好就听见那头的开门声,然后一个有些沙哑的男声在问是谁打来的电话,经纪人捂着话筒小声报了下他名字,那边说了声先别挂,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有人走过来,“喂,小言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回来好几周也不知道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哥哥。”
陈一凡显然是练歌练太久,嗓子都有些哑,说话带着点颤音,经纪人正给他递过去润喉糖,却被拒绝了,说是等打完电话再吃,“对了,我看到微博上说你要和霍维森一起拍戏,还是演情侣,就那个什么《国境四方》,你不是挺讨厌他吗?难不成真像粉丝说的那样你俩是相爱相杀……”
“一凡哥!你能别提了吗?我和霍维森之间绝对清清白白的,什么事也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像Arthur那样颜赞身材好的小鲜肉,霍维森都比我大了好几岁,老腊肉一块,啃下去还嫌硌牙的。”陈一凡是少数几个知道陆思言性取向的,听到这堪称经典的形容词忍不住喷笑出声,“思言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你话里提到的那个小鲜肉半个月前才在ins上公开向霍维森表白,而且还被拒绝了。”
“……当我没说。”陆思言恨恨磨牙,这也是他讨厌霍维森的又一个原因了,反正他是没看出那家伙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不就长得人模人样,身材还算不错吗?怎么男的女的都喜欢。
像是为了安慰他,那头很快又开口补充道,“不过思言你也别气馁,欧美那边还是有很多知名男模歌手什么的把你当作理想型,论起受欢迎程度来不比霍维森差。”
正常来说,作为男艺人,不应该都是女idol把我当作理想型吗?怎么到自己身上就莫名其妙变成男的了,陆思言只觉得膝盖中了一箭,但陈一凡说的也是实话,朝他表白的的确是男艺人居多,尤其在欧美那边,作风大胆,颁奖典礼上举着奖杯求交往的,演唱会上的特别惊喜,铺满整个酒店的玫瑰花海……托那些人的福,陆思言也算是见识过各种浪漫求爱桥段了。
“对了,你和callum怎么样了?我记得他上次还特意跑来中国探你的班,长得还挺帅,又对你一往情深,就真的一点没被感动到吗?”
见那头的陈一凡似乎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陆思言赶紧打断道,“凡哥你先别打岔,我有正事跟你说。”
老实说,他其实都记不大清楚callum的长相了,只觉得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大概知道是个有着好身材的帅气男模,毕竟他那段时间对腹肌和人鱼线很着迷,联系人列表上都是些模特圈子里的小鲜肉。
“好好好,你说,我听着呢。”陈一凡也听出来弟弟似乎有些炸毛了,赶紧顺毛抚,经纪人这次倒是没再给他递润喉糖,只端过来一杯温水,陆思言等陈一凡喝了两口,听见那头吞咽声停止才说话,“一凡哥,你是要参加这期《两天一夜》的录制对吧?就浙江卫视的那个综艺。”
陈一凡虽然觉得奇怪他怎么突然提这么个问题,但还是诚实地点了头,“你也知道,我最近正卡创作瓶颈期,有些心浮气躁,所以公司就替我接了个真人秀,想让我去放松放松,也算是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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