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上级部门指示后,机场公~安~分~局一把手并未没事找事地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第一时间拨通特警队长的电话。
“严队长,立刻放了景先生和他的保镖,并将他们送到机场!”电话接通,机场公~安~分~局一把手下达命令。
唰!
愕然听到分局一把手的话,特~警队长脸色一变,心中明白多半是分~局一把手接到了上面的指示,但却一脸憋屈地说道:“局……长,他不但殴打了机场安检工作人员,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按我说的去办!”
机场公~安~分~局一把手直接打断了特~警队长的话。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特~警队长想再次说什么,结果不等他将后面的话说出口,便被机场公~安~分~局一把手打断,后者的语气毋庸置疑。
“是!”
这一次,饶是特~警队长心中有千般、万般不甘,还是咬牙领命,然后憋屈而无力地下达命令,“调头回机场出发大厅!”
“好的,队长。”
开车的特~警憋屈地回应道。
特~警队长的手机虽然没有开免提,但包括司机在内,整个车里的人都听到了。
此刻,车里其他特~警也是和特~警队长、司机一样,只觉得那份属于警~察的荣耀和法律的尊严被亵渎了,心中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让我们先打个电话,你们不听,现在还不是要乖乖地把我送回去?”
王钟凭借出众的听力,同样听到了机场公~安~分~局一把手的话,知道事情解决了,当下冷笑道:“另外,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我们的手铐解开?”
“——”
听到王钟嚣张的话语,包括特~警队长在内,车里所有特~警都是一脸气愤地握紧双拳,但却无力反驳。
“砰——”
最终,特~警队长气愤地一拳砸在汽车的内饰上,将内饰砸得裂缝,然后极其不甘心地说道:“解开他们的手铐!”
话音落下,他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再去看景仁一眼,否则担心自己会情绪失控对景仁出手。
几分钟后,两辆警车来到出发大厅门口。
那名姓王的警~察,已经打了120,站在出发大厅门口不远处等待着救护车。
“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他看到两辆特~警的车辆去而复返之后,当下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
随后,在姓王警~察疑惑的注视下,两辆特~警的车辆停下,一名特~警跳下车,极其不愿意地拉开车门,景仁和王钟两人先后下车,趾高气昂地看了一眼开门的特~警,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向机场出发大厅。
“呃……”
看到这一幕,姓王的警~察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地跑到其中一辆特~警车辆旁边,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特~警~队长问道:“严队长,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把他们放了?”
“这是领导的指示。”严队长盯着景仁和王钟离去的背影,一脸郁闷地说道。
“领导的指示?”
姓王的警~察闻言,先是一怔,然后问道:“难道你没跟领导汇报他们袭警打伤了我么?”
“汇报了。”
严队长再次开口回应,语气中充斥着深深的无力感。
“呃……”
姓王的警察再一次呆住了,而后脸上充斥着愤怒。
然而——
愤怒归愤怒,理智告诉他,景仁、王钟两人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他们认识苏家人,也认识苏城一把手黄建民,否则不可能被放走。
明白这一点之后,他心中的愤怒和不甘瞬间被屈辱所吞没,最后化成了悲哀。
这是他从警以来,遇到最屈辱的一件事,感到最悲哀的一天!
……
与此同时。
景仁带着王钟大摇大摆地走向了3号安检通道。
3号安检通道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安检秩序,旅客们正在依次接受检查。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机场的领导,带着之前那名被景仁打了耳光的安检工作人员,站在3通道口,等待着景仁和王钟的到来。
就在刚才,他们接到机场领导指示,不但要在3号安检通道口将景仁的东西还给景仁,还要对景仁道歉,必须确保获得景仁的原谅。
这一切,带给那名机场安检工作人员内心的屈辱不比那些警~察少,他甚至有种辞职走人的冲动。
但他想到巨大的房贷压力和妻子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心中所有的愤怒、不甘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委屈。
虽然这份工作都不是正式的,而是劳务派遣性质,但为了生存和生活,他的怒火被浇灭,血性被磨灭,只能默默地吞食屈辱。
“景先生,我们的工作人员对您所携带的物品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违禁物品。”
随后,看到景仁和王钟走来,那名机场的领导递给那名安检工作人员一个眼神,然后快步迎上景仁和王钟两人,率先开口致歉道:“我代表机场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对您和您的朋友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您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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