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是南贵省省会,简称筑、金筑,有“林城”之美誉,因境内贵山之南而得名是西南地区中心城市之一、全国生态休闲度假旅游城市。
南贵厨房是南贵商业宴请的首选餐厅,曾是商界大亨和官场大佬的钟爱之地,如今已经很难看到官员的影子。
这一切,只因为,上面几年前就官员公务接待和参加商业宴请等作出了明文规定,其中不少人因为不遵守规定,被扣上了奢靡之风的帽子,轻则丢了仕途,重则直接进了牢房。
而因为相关政策的出台,几乎整个华夏的高档餐厅都受到了冲击,不少高档餐厅更是直接倒闭。
在南贵,南贵厨房是受到影响最小的高档餐厅,没有之一!
南贵厨房从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里面的包间很大,高端大气的大圆桌,顶上的水晶吊灯,镀金镀银的餐具,无一不在显示奢华。
贾德刚将宴请景云林的地点定在了南贵厨房。
傍晚六点的时候,贾德刚与李猴已在餐厅的包厢里等候,保镖霍元在餐厅门口迎接景云林。
至于贾东……
他没有跟着贾德刚来南贵。
除此之外,贾德刚也没有告诉贾东,自己要与秦风死磕的事情——他担心儿子贾东嘴巴不严。
不光是贾东不知情,就连贾德刚的保镖霍元也被蒙在鼓里。
因为,贾德刚担心要与秦风死磕的消息提前传出去——那将成为他和手中黑金帝国的灾难!
六点十分,景云林乘车抵达了餐厅,然后由霍元带路来到了包厢。
“景大师,两年不见,您的气色越来越好了,不愧为华夏第一中医大师!”
看到景云林进门,贾德刚连忙起身,一边微笑着盛赞,一边迎了上去。
“贾总,你这是捧杀我啊。”
耳畔响起贾德刚的话,望着贾德刚一脸热情的模样,景云林表现得很谦逊,同时也通过贾德刚的反常表现更加坚定了自己与哥哥景云峰的判断——贾德刚是想抱杨家的大腿!
明白这一点的同时,景云林余光看到霍元很识趣地离开了包厢,知道多半是贾德刚安排的,便也让司机出去了。
“景大师,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捧杀,而是实事求是——在华夏,谁不知道您景大师的大名?”贾德刚带着景云林入座之后,继续拍马屁道。
“贾总,论名望,你可以一点也不逊色我啊,所以,咱俩还是不要捧杀对方了。”景云林笑呵呵地回应。
“哈哈……好,猴子,让服务员上菜!”
贾德刚闻言,大笑两声,然后拍了拍李猴的肩膀,后者立刻起身去喊服务员上菜。
很快,服务员便将菜端了上来,先是六个凉菜,酒是最正宗的茅台。
酒菜上齐,李猴主动为贾德刚与景云林两人倒酒,三人边吃边天南海北地胡侃。
这也是华夏饭局的特色,一顿饭看似好几个小时,但真正有意义的就那么几分钟,甚至就那么几句话。
“景大师,来一根吗?”
酒过三巡,贾德刚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拿起香烟冲景云林问道。
“不会。”
景云林笑着摇摇头,回答得很讲究,若是直接拒绝显得不给面子,说不会的话,即可以不抽,又不失礼节。
“景大师,景家前段时间与苏家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本以为苏家老不死的退下来后能量有限,却没有想到余威不减,那叫一个强势。不过,你们景家靠山之强让我很是羡慕,任他苏家手段尽出,就是屹立不倒。”贾德刚吸了几口烟,再次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继续胡吹乱侃,而是将话题往正题上引。
来了!
景云林心中一动,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着道:“以贾总的身份,不会也相信那些谣言吧?”
“景大师,我知道的自然不是谣言。”
贾德刚摇摇头,然后掐灭香烟,一脸正色道:“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请您吃饭,是想请您帮一个忙——请您帮我与景家的靠山搭线,我想投靠!”
“贾总,据我所知,你与那个叫秦风的青年关系很好……”景云林不动声色道。
“景大师,若说是谣言,这才是谣言!”
贾德刚苦笑着打断景云林的话,“我儿子前天和昨天先后两次无意冒犯了他,又是认错、又是跪地求饶,而且我去燕京也是为了此事,但无济于事,人家完全不给机会!”
“是么?”
景云林直勾勾地盯着贾德刚,眼中精光闪烁,仿佛要将贾德刚看穿似的,“贾总,据我所知,你去燕京之后可是与秦风住在一家酒店,期间并没有发生冲突啊。”
“景大师,我与他的确住在一起,但我先后两次代替我儿子向他道歉,他都不给机会,而且要置我于死地,否则,我也不会想着转投景家背后的靠山啊?”
贾德刚做出解释,他很聪明地没有直接说出杨家,而是用景家背后的靠山来代替。
这也是他重视细节的体现——贸然提及杨家,会让景云林更加提防和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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