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的人非常的多,个个武功高强无比用一把药撒过来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但迷迷糊糊听到他们的目标便是我家公子。”
张丰年的车夫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他身子都微微的颤抖。
高飞听着微微皱眉,看来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先前朱瀚就说过,应天府中绸缎庄的生意已经出现了问题。
只有张丰年回到应天府,才能够把这次的危机给渡过去,看来是有人已经看准了这一点。
因此才会对他们下手。
“那你知道他们从何处逃跑到。”
车夫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指着东面的位置斩钉截铁。
“他们应该是从那边离开的我,昏迷之时天都已经变了,开始下雨,我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车夫的话,高飞便立马给了自己的手下一个眼色。
手下便连忙去追踪,高飞便把车夫先安排了下来,随后自己也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朱瀚和何风雨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何风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丰年好不容易回到应天府,居然就遇到了这种事。
他一下子便觉得,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巧。
“师傅现在应天府中,不希望张丰年回来的人可太多了,我们先前放出去了不少的消息。”
“现在应天府的绸缎庄,已经开始活跃了起来,王家那边我们也一直都在紧盯着他们,手中确实有不少的绸缎。”
何风雨不得不感慨朱瀚的判断力。
之前还一直都以为,现在绸缎中的生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们立足。
再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可是转眼之间,这绸缎就已经在朱瀚的操作之下逐渐的开始回温。
张氏绸缎庄这几日,虽然生意不景气,但也没必要关门歇业。
这可是朱瀚力挽狂澜,得到的结果。
甚至东海商会那边早就已经传来了消息。
“现在静观其变,把找张丰年的事情交给高飞去做,就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我们现在在应天府亲自作战,绝对不能够乱了套,不然幕后之人就会更加的猖狂。”
朱瀚非常的沉稳,他说完之后便端起一旁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
听到他的话,何风雨便连忙警惕了起来。
现如今应天府中,关于他们先前的那些生意,早就已经开始有了不少的状况,但现在已经有一些人因此而产生不少的影响。
可是,他们再怎么样现在都没有办法,能够继续的立足。
这便导致他们的生意,很可能会遭受到一些重创。
自始至终这生意。可真是没让他们放松,现如今绸缎庄的生意,在应天府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这关键的时刻,居然有人开始对张丰年下手。
“师傅,我们现在可真是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皇上那边都已经没有了任何消息。”
“他是不是把手段中的生意,已经不管不顾了,那我们现在做这些岂不是没有任何用。”
应天府中对于很多的生意,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影响。
他们先前早就已经将这些,全部都看到越发透彻。
朱元璋把生意交给朱瀚去做,一直都是非常谨慎的,这一次要不是朱棣横插一脚。
绸缎庄的生意自然也不会落成这个样子。
何风雨的这一番话,更是让朱瀚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何风雨一眼。
“看来这事情并不像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但既然有人已经开始对张丰年下手,就证明这些日子以来我们所受到的一些影响,完全都是被人恶意的开始操控。”
“这生意恐怕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按中道去调查一下燕王,他现在的绸缎庄生意到底从何而来,看看他幕后这人究竟是谁。”
朱瀚说完之后,何风雨便连忙点头。
随后便出了房间准备去打探消息。
临走之前,和葛荣两个人在书房门口撞了个正着。
葛荣手里还拿着他连夜看了一遍的账本,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
“天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葛荣非常诧异地看着何风雨。
何风雨连连点头一脸的无奈,他现在可真是看清楚,应天府不少的人都对他们东海商会,嫉妒无比。
现在绸缎庄的生意那么的赚钱,就已经有人开始找麻烦,很可能就是嫉妒他们的生意。
“师傅有事情让我去安排,你找师傅的话就赶紧进去吧。”
何风雨临走前伸手便拍了拍葛荣的肩膀。
葛荣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目送何风雨离开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书房的门。
朱瀚坐在书房里守正拿着一本书信看,听到敲门声便抬头。
“进来吧。”
他以为又是何风雨有什么事情,没想到他也掩饰,看到的竟然是葛荣那厚厚的几本账册。
葛荣竟然全部都看完了,他连忙走进来,将账本放到朱瀚的桌子上,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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