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炮弹砸入了西察合台大营附近,让原本慌乱的大军立刻就是更加混乱。
“大人,敌军偷袭!”
“敌人偷袭啊!”
几个西察合台将领冲到了帖木儿的营帐外面,大声的嚷嚷道。
“慌什么!”
帖木儿穿着甲胃冲了出来,大声的吼道。
黑夜之中,西察合台并不知道尹利明军派了多少人偷袭。
根本就不敢出营追赶,再加上遭到火炮轰击,帖木儿也是害怕大军炸营。
“传我命令,后退两百步扎营!”帖木儿无奈说道。
几个将领连忙去约束部众,准备连夜拔营。
随着一处处的火光亮起,偷袭得手的戚祥等人,也急匆匆的返回了尹利城下。
西察合台在营寨上打起了连绵不断的火把,整个营前一片明亮,数万大军开始连夜后退。
“这些可恶的异教徒!”
帖木儿看到跑回尹利城下的明军精锐,气的破口大骂。
早知道是这么点敌人,帖木儿早就派骑兵去追赶了。
戚祥等人回到城头上后,守军发出了一阵欢呼。
戚祥也是一脸高兴。
“大人,末将斩杀了一些敌人的骑兵!”戚祥说道。
随后,一堆人头就是堆在了徐达面前。
一个个首级散发出血腥的恶臭。
徐达十分开心,“哈哈,好了,这样的便宜,多来上几次,西贼就算是人数再多,也是顶不住的。”
这种夜袭战果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却是能够极大的破坏敌军的士气。
帖木尔的军队遭受了连番打击,明军守卫城池的胜率就更高了的。
马拉迪港口。
只见五只大船前二后三,缓缓的驶入港口
港口岸上,此刻已然是人声鼎沸,无数皮肤黝黑的土着,或贵或贱,都挤在一起看热闹,脸上无不露出惊叹的神情。
“哦!真主在上,这就是来自东方天朝上国的商船吗?”
“真是难以置信,整个南洋都没有一艘,有这商船一半大小的船!”
“不愧是天朝上国啊,区区几只商船,居然造的比我们的战船还要威武,真是了不起啊!”
“嘿嘿,再大的船有什么用?上个月他们的商船还不是……”
“嘶!闭嘴吧你,少给自己找麻烦!”
就在这议论纷纷中,五只大船缓缓停在了岸口。
为首的一艘大船船舱之内,周步辛身穿皇帝特赐斗牛服,头罩短翅乌纱。
所谓斗牛服,即是在绯袍之上,以金线绣蟒首牛角之星宿神兽,此等袍服本是非正一品文官不得穿,但朱元章念及其乃是代表大明出使南洋外邦,才特赐此服。
旁边的张定边则是简单了不少,头戴金鳞盔,身披山文甲,脚蹬虎头靴。
外罩绯色绣金炮,虽然简单,但张定边本就是武将,反倒是把他一身威武之气,衬托的淋漓尽致。
两人身后则是站了五百名,人人披甲带弩的士卒,更重要的是,这些士卒人人带着火器!
张定边有些感慨:“也就是如今我大明的造船技业无比发达了,要不然,在以前,谁能想到,这世上还有能装下五百人的船舱啊!”
周步辛澹然一笑:“我大明天朝上国,天下无双,造出什么船来,也不让人意外!”
说到这里,周步辛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正事儿来:“张将军,这五百士卒你是想全带上岸去?”
张定边有些疑惑:“先生此言何意?这五百人当然是要全部带上岸去,不然的话如何彰显我大明武威,如何让那马拉迪邦的主君畏惧我等?”
不料,周步辛听了却是连连摇头:“若当真如此,咱们可就钓不上来大鱼了啊,南洋诸国虽然国力甚若,但是咱们的士卒可都宝贵的很,能不折在这里,那就尽量不折在这里!”
张定边缓缓点头:“周先生说的有理,既然周先生既然说了此话,想来必定是有了主意的,就别卖关子了!”
周步辛毫不犹豫的道:“简单!这五百士卒不能都带去,咱们只带一百,其余四百人都留在这船舱里,从此刻起不得露面,而且也不能在船上生活,即日起,每日只能吃干粮!”
张定边心下一阵盘算,才点头:“一百的话……也差不多够了的。”
谁料周步辛又是微微一笑:“这一百人,再分五十人扮作随船商人,跟我们上岸之后,便留在这马拉迪邦之内,咱们只带其余五十士卒去见马拉迪邦的君主!”
说到此处,张定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周先生的意思是……以那五十名扮作商人的士卒做内应!”
周步辛满脸得意的捋了捋山羊胡:“然也!”
“此番进马拉迪邦,咱们的任务只有三样,一是露富,二是示弱,三是打草惊蛇!”
“这三样做齐全了,这钓大鱼的饵才算是彻底的散了下去!”
张定边听得喜不自胜,不由得一拍大腿:“好,就照周先生的法子办!”
两人计议已定,立刻传下令去,就见那五百士卒中,立刻有四百人散了去,藏在了这大船的各个角落里,好在这船够大,也足够这四百人藏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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