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承太郎放好了自己的东西之后,本来想和花京院一起出去找点吃的。
结果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花京院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他就先到了乔瑟夫的房间门前。
“有什么事吗?”,乔瑟夫的声音从房间里穿出,像这种山城的小旅馆就不要考虑隔音的问题了,不过好在本来这里人就不多,而且乔瑟夫也不太在乎。
“我肚子饿了,出去找点吃的,老头子你去不去?”,承太郎站在旅馆二楼的走廊上等着乔瑟夫的回复,昏暗的灯光下有这点滴霉斑的木制地板让环境显得更暗了。顺着窗外望去,雾气愈发浓郁,而且也不知道是因为夜晚本身就这么寂静,还是浓雾吸收了一部分噪音。
看不见窗外的旅舍,万籁俱寂的深夜,整个旅舍就只有一个行为诡异的老婆婆和一群当天傍晚被邀请来的客人,承太郎可以肯定这要是在恐怖故事里,自己这群人妥妥的撑不到第二天早上。
“哈……”,承太郎自嘲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想写什么,就算是不信这个,也没必要自己吓自己吧。
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才是真的要命,也不知道米诺那个家伙为什么那么喜欢讲故事。
“承太郎,我们先不去了,我和乔瑟夫先生准备好好规划一下之后的行程。”,阿布德尔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吧。”,承太郎耸了耸肩,他本来也就是问问,不一起也无所谓,而且他的本意是想接着吃饭的机会再刺探一下那个老太婆。
那个老太婆的话漏洞百出,就好像是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每一个谎言都是为了给前一个谎言圆谎。
乍一听好像很符合逻辑——
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在一个小山城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旅店,而现在正值旅游淡季,儿女都不在身边,自己做活又烫到了手,所以本着休息的念头关门回家,结果在半路上遇到了承太郎等人,本着做生意的原则又折返了回来开店。
但是接合起恩雅婆婆本身的状态,就不由得承太郎不怀疑了。
第一个疑点太明显了,这里是亚热带和热带的交界处,外面就是常温在三十五度以上的山丘,谷底就算是水汽充分也不能无视本身气温的影响。就算再没有医学常识的人都不可能在这种天气把烫伤的手用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第二,恩雅婆婆说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当时是什么时候?下午六点左右,正是用餐时间和旅客入住的高峰期,按理说如果恩雅婆婆真的是独自经营了这样一个旅店的话,都开门开了一天了,怎么样都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关门吧?
而如果说是恩雅婆婆自己脑袋糊涂的话,承太郎在一进这里之后,首先打量到的就是明显被收拾过的大厅,这里也许条件不好,但是的确是被整理过的,完全没有周转不周的体现,不然乔瑟夫也不可能就这么愉快的入住了。
习惯在世界各地乱跑的乔瑟夫都觉得这里没什么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一个老婆婆,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拄着拐杖走路,一副很虚弱的样子,而且按照她自己的话说,这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么她凭什么能一个人把这里打理地井井有条?
剩下还有……在谈论到J-卡尔那个家伙的时候,极不自然的僵硬表情,问题很大。
不过现在先不管这些。
这样想着,承太郎走到了波罗那雷夫的房间门口,结果却发现门是开着的。
其实这门是乔瑟夫特意留给波罗那雷夫的。
因为波罗那雷夫一来这里就火急火燎地去了厕所,所以乔瑟夫在帮不在现场的波罗那雷夫开了房间之后,由于预先给波罗那雷夫分配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所以在从前台那里拿到了钥匙之后,乔瑟夫和阿布德尔索性就径直将波罗那雷夫的房间钥匙插在了他的房间的门上,顺便还把门打开了。反正乔瑟夫都注意过了,这个旅馆真的是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就只有那个老婆婆(恩雅婆婆)在了。
所以钥匙依旧插在门上,门则虚掩着,这就意味着波罗那雷夫还没有从厕所里出来。
“这都多长时间了?”,承太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又看了看外面虽然看不太清,但是的确已经变黑的天色。
承太郎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这是在厕所里呆了多久?
介于之前波罗那雷夫在印度的时候,对厕所表现出来的前所未有的莫名执着……嗯……
承太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波罗那雷夫不会是爱上了这里的厕所吧?难道说这个旅馆的厕所装潢特别的好,设计很人性化。导致波罗那雷夫不愿意出来了?
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到目前为止波罗那雷夫对于厕所的回忆貌似都不怎么样,应该是出事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承太郎走下了楼梯,同时大声喊道:“波罗那雷夫,你在哪?波罗那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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