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洗漱完毕咱就不提了。
到晚上宋义仁回来,乐的都不行了。
“哈哈哈!老神仙?”
姜子牙很不高兴“去去去!”
闹剧结束,两人小酌几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姜子牙叹气“老哥,你说我应该做点什么呢?”
宋义仁那也是长叹一声“你看,你还是不信哥哥,话又说回来,你在昆仑山上学了四十年道就没学点算卦相面之类的吗?”
姜子牙眼神一亮“有啊!”
“那你这几天不瞎耽误功夫吗?有那本事还做什么生意啊?你给别人算算卦,相相面,不行吗?
话又说回来,谁让你干什么了。住我这不挺好的吗?我养你啊。”
姜子牙表示“我还年轻。”
“你年轻什么你年轻!都七十二了。”
“那就这样吧,我在朝歌城有个门店,你就在那给人测测字,算算卦得了。”
……
既如此边如此,姜子牙在朝歌城西市门口那,一个门头,开了一个算卦的屋子。
一连三天没人来,姜子牙也不着急,他这,历经磨难的,对吧,只是自己不是做生意材料,没事就等着呗。
他那不急,有人急。
就在这门外,街边有个老道,也是算卦测字的。
祖传三辈干这个,本来生意还行,可自打姜子牙来了之后,几天不见一人。
姜子牙那好歹是个屋子,他这就支个卦摊。
看着姜子牙恨得慌。
但也没办法,他没有宋义仁这么一个有钱的朋友,用不起店面,但是他很聪明。
姜子牙那挂面旗,写着神仙。
他把自己这卦摊的幡换了,改成神仙亲爹。
谁打这过都纳闷,神仙,啊,老神仙仙风道骨。
神仙亲爹?
怎么这么年轻,神仙看着七十多了,这神仙亲爹才四十?
又一连过了五天。
打这条街,走过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姓刘叫刘乾。
砍柴为生。
打这过,性如烈火,用俺们东北话,就是愣!
看看姜子牙这个牌子,啊神仙。
又走几步,看见那卦摊,神仙亲爹?
都走过去了,又走回来了。
姜子牙这正午睡呢。
刘乾过来了,一拍桌子“唉!神仙!”
姜子牙睡眼惺忪,一抬头“啊~?”
“你爹呢?”
“死好几十年了。”
“骗人,那不在那呢吗?”
姜子牙这才发现,门外道对面有个卦摊。
“误会我和他不认识。”
“哎!你真是神仙吗?”
“对啊,昆仑山学艺四十年。”
刘乾愣“骗子,你给我算算,算对了,我给你二十文钱,要是不对我砸了你的店,你亲爹我也不放过。”
姜子牙淡淡一笑“从这往北走,一老叟,两碗酒,三块点心,四条狗。”
去吧,刘乾不信邪。
怎么你就看一眼就预知未来了,有这本事算卦干什么?买彩票去多好,天天头奖五百年就能超过马云了。
当然那个时候没有彩票。
刘乾走后,就见一英姿飒爽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低头直视姜子牙“你算卦啊?”
“道友说笑,学艺不精,糊口而已。”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五色神光孔宣。
此次前来是听斯维因的命令,招姜子牙入朝为官。
负责内侍的调度。
用咱们现在的话就是,把姜子牙阉了,进宫当太监总管。
姜子牙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道友气息绵长,受人族气运加持,在这朝歌城内行走自如,想必便是那大商祥瑞,玄鸟孔宣了吧?”
姜子牙昆仑山,待了四十年,哪能啥也不知道。
扫地,烧水,砍柴,都是修行。
道家养生嘛。
孔宣嘴角勾起,“奉国丈之命,招姜子牙入朝为官,特命其为内侍调度使,见官大一级。”
姜子牙就凝固了,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一句话不说把我切了?
我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相反了我一直在倒霉啊。
这刚生活有点起色,啊,对吧,拿到自己的第一笔金,二十文大钱。
怎么就给我切了?
师尊不是说我能当宰相吗?
听孔宣这意思,我见官大一级?这也算是宰相?难道我的命就是如此?
孔宣眼神中透露着戏耍,跟斯维因在一块没有学好的知道吗?
孔宣现在就很期待姜子牙能反抗一下,反抗我好让你看看自己有多无助,然后再切了你,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宦官当官历史上不是没有,最出名的赵高,那老王八蛋,秦朝二世而亡,不就是他搞得鬼吗?
当公子胡亥的老师,蹿腾着把自己十多个兄弟姐妹都杀了。
最后亡秦必楚。
刘邦得了天下。
怎么那么乱呢?!
不提不提。
单说这姜子牙。
年过七十古来稀啊!何况在那个时候,这一辈子没怎么用过那东西,一心向道,结个婚媳妇六十八,哪有什么欲望,修道之人本就应该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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