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想疯狂的摇晃着斯维因的手臂“后来呢?后来呢?佐助叛逃之后呢?”
斯维因干咳两声“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不说无不想,苏北望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还有这种憨货?
让村子折磨成这样还一心忠于人民?
只能用脑子有问题来解释了。
苏北望想了想过去的日子,发现一个人和此很像“说起这个,我想起一个故事。
曾经在我任职大燕先锋军统领的时候,我那时候顶头上司,是十二守序之一的韩抑孤,此人为人尔雅,却又落拓。是个妙人。
可以都护铁衣守边疆,可以家国大义舍姓名,却对市井中市侩极为反感。
以千金半两碧螺春换乞讨之人手中的一碗白水,强以一文钱,夺,同为十二守序之一的郭无南的桃花祠,不过让我记忆最新的还是那死忠于天下的愚蠢。”
斯维因撇了他一眼“所以你到底是要夸他还是要贬他?”
苏北望没好气的瞪了斯维因一眼“听不听!不听不说了。”
“行行行,你说,你说。”
“非是贬低,倒也算得上是敬佩。
以一计苦肉计,加入我反军大营,几乎差一点就将武九昼杀于三尺青锋之下。”
斯维因冷嘲热讽,颇为感慨的说“哟~~~您这个当时第一陪睡觉,还能让那什么韩抑孤下了手?”
苏北望脸一黑,怒骂“滚蛋!”
斯维因举双手投降“好好好,那苦肉计是怎么做的?”
苏北望喘了口气,继续说着“他韩家乃是世代忠良,时代从文,仅有他一人习武。
我曾记得第一次见面,他浑身乞丐模样,和一群乞丐抢烧鸡,我还当他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少爷,施舍了二两银子。
结果当夜秦淮河上这家伙一手搂一个花魁,好不快哉。
我当时生气的向他讨要回那二两银子。记得还打了一架,可惜当时我被杀气所迷,全然被其儒道正气克制,惜败。”
说道这的时候苏北望脸上很不自然。
斯维因笑着戳穿“我见你可不止是惜败吧?”
苏北望脸色微微发红“输了怎么了!?我当时才十三岁!不能给别人一个发挥空间吗?!”
“哦~~十三岁就上青楼了?”
“那不重要!”
“那输了几招?”
“全面被碾压可以了吧?!”
“行。”
“我!唉!后来啊,我继承了先父之职,奉命抗鲛,一战就是三年。
与他再见后,他已然瘦削的不成样子,苍白的可怕,饮魔入体,饮妖入体,饮灵入体。
那一战我赢了,但他还是没有还我那二两银子。
直到凤冠案发,他一人顶住四个守序放我和武九昼出京,那一战我发现,其实我并不如他,本以为此战已然了却了那二两情意。
没想到,当我锒铛入狱的时候,又是他以皇命要挟,救我出京。
直到后来,我回到南方九黎,京中传来消息,韩家满门抄斩,诛九族,韩抑孤作为始作俑者,判了一个千刀万剐。
我承蒙其恩,率三千撼龙卫,劫法场。大战京都守备的五大谪仙,那一战我断了右臂,失去了左眼,觉醒了战之一道,我虽然输了,却也劫走了韩抑孤。
之后五年,有他在侧,百战百胜,好不快哉,直到那一日,我等被百万燕军为啥,不得已乘千山飞舟逃逸,仅我三百于人,韩抑孤突兀出手,一剑砍下了武九昼的头颅。
那一日他没有任何抵挡,只是张开双臂等待死亡,他说,我叛出大燕算是不忠,你冒死救我如今反叛,当属不义,我不忠不孝之人,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
他引动体内的三股力量,归于天地之间。
以最后的妖灵之力祝我重塑肉身……
消散之后的地上,还留下了泛白的两锭银子,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二两啊……”
斯维因听的入神,忽然意识到不对“那武九昼怎么又活了呢?”
苏北望颇为得意的挤眉弄眼“啊……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喂!你这家伙!挖坑你怎么不去死!”
无不想听的一愣一愣的,想了半天,挤出一句“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苏北望笑着望向天空“他啊……是个复杂的人呢。我倒现在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斯维因理所应当的接道“苦命人呗,全家抄斩活灭九族,还能是个什么人?我还是想知道你怎么救活武九昼的。”
“哈哈,徒儿你这个说法好!”
“滚蛋!我特么还是你爹呢!”
“叫声师父,我告诉你武九昼到底怎么活的。”
“你叫声爹,我告诉你佐助后来怎么样了。”
无不想“爹,师父,后来怎么样了?”
斯维因,苏北望:……这孩子这么实诚呢?
二人对视一眼接着说?
“明天再说吧,说起来你不饿?”
“啊,对呀,我好像饿了,那你们明天还在这等我,不许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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