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咬牙切齿,“说!正!题!”
南宫即墨见她握了拳头,似乎在隐忍着想暴揍他的冲动,好吧,说正题。
“你知道的,这种宴会最是无趣,我想着客院的风景我还没有见过,也是打发无聊,顺道能不能看到堂堂靖王妃撒泼卖酒疯的模样。”
江明月无语。
南宫即墨接着道:“却见莲心匆匆离去,独留你一个人在客房,我心下疑惑,向客房走去,就见到一个人影进了客房,当下觉得要出事,就闯了进去,果然看到一个**的男人在你的床头,我当下就拿香鼎打晕了他,所以,是我救了你,并非想非礼你!”
不过江明月信他,南宫即墨表面轻浮浪荡,但是江明月却觉得,他是在韬光养晦!毕竟一国皇子在他国平平安安的长大,不是一件易事,所以他并非表面看起来的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明年他就可以回到东岳,无论是东岳的二皇子南宫即远,还是南楚的皇室,都在盯着他犯错,所以他不可能在隐忍了这么多年后,愚蠢的犯这种令东岳蒙羞的大事,更是会牵扯到两国的国体,这种自掘坟墓的事,他万万也是不会做的。
“我信你,但是我很奇怪,那种时候,你应该避而远之,不该把自己牵扯进来才是。”
这一直是江明月不解的点。
“若是我说,我就是下意识的不想你这么个美人儿出事,你信不信?”
江明月嗤之以鼻,她自然是不信的,南宫即墨一向在人前都是轻浮浪荡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只会当他是轻浮之举,江明月自知,他这般心思深沉之人,也不会说真话,所以也未在意。
只有南宫即墨心里清楚,他当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出事,他去救她就是他心底的紧张促使,他后来想了想,她是靖王妃,她出事他喜闻乐见,他又紧张什么?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天下那么多女人,他怎么可能独独会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动了真情?更何况,她还是君玄奕的女人!
“那个寻你的丫鬟有问题吗?宴会已经开始须臾才去寻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自然,出事当晚,路将军就潘文龙府中下人,那个丫鬟和死去的小环一样都是新进路府的新人,说是第一次在府里做下人规矩生疏,又不知去哪里寻人,寻了半天才寻到,不像是撒谎。”
江明月拧眉,“都是新进的丫鬟,这就奇怪了,我一个堂堂靖王妃,按理说应该派一个老成一点的,做事周到仔细的丫鬟伺候着,你一个东岳王爷,寻人也该是派一个熟门熟路心思敏锐的,却派了两个新进的小丫鬟,定然有鬼!”
江明月能想到,南宫即墨自然也能想到,道,“路府的管家是旧府的老管家,一直伺候着路将军,他定然是个面面俱到的,管理丫鬟的掌事,也是路府的旧人,刘妈妈,副掌事一个名唤碧春,是皇后送进来的,另一个名唤秋菊,是贵妃送的,二人多有不合,那日因着丫鬟分配又闹了意见,碧春说,小丫鬟谨慎,秋菊说,老练的妥当,争执不下,就新老丫鬟各一半上前伺候,听着倒是滴水不漏。”
南宫即墨说完,盯着江明月,想看她有没有嗅到什么猫腻。
“一山不容二虎,自然互相不对付!”
江明月停下话,思忖了片刻,道:“二人争执不下,完全可以找刘妈妈定夺,却私下和平解决……,若是二人真的不对付,定然谁都不愿意低头,更何况是皇后和贵妃的人,多年积怨已久,肯定互掐,不可能妥协,除非二人之中有一人有猫腻,故意退了一步,那么这个退了一步的人,就很可疑。”
南宫即墨挑眉,这个靖王妃,果然不一般,聪慧过人,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及。
“没错,那个人,是秋菊,只是她自称无辜,而我们也只是推测,还缺少证据,更何况,她没有理由害你,她是贵妃的人,贵妃与皇后是死对头,她也没有害你的理由。”
似乎,又进了一个死结,贵妃与皇后斗了许多年,靖王是皇后的眼中钉,那自然是贵妃扶持的最佳人选,贵妃的十一皇子尚且年幼,皇位若是落到了太子的手里,太子登位,她们母子的地位定然一落千丈,皇后也定然不会放过她,所以她自然是向着靖王的,也自然没有理由去陷害靖王妃。
“看来,还是要从赖强子下手,或许能找到证据!”
南宫即墨点点头,“赖强子却是可以,他的家底早就被掏空,如今日日输钱,却还是有钱赌博,不过他若是真有问题,风平浪静之前定然会安分一些,你接近他是最好的法子,只是不少人盯着他,他也是个滑头,你行事还是小心一些。”
怎么这话里,也听出担心的味道?君玄奕担心她,是在乎她,而眼前的这个南宫即墨,老是背后戳她脊梁骨,又是个腹黑的,这话里的担心,怕是又藏着什么心思,毕竟他是个影帝级别的演员!
“限制了自由,还能耳听八方,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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