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孔峰同志。太昊伏羲氏女娲石是黄金家族的圣物。据说,其是一块天然的阴阳奇石。后来辗转流传到蒙古和硕特部,供奉在王府里,而王府对外秘而不宣。
关于这块女娲石,相关史料记载也是只言片语。到了清代,和硕特王爷以太始祖包羲女娲石外观为模本建造了两处景观,也就是人根峰和母门洞。据传,包羲女娲石在第四代和硕特王爷时便不知所踪。”看来,吉日格拉对这块女娲石也知之甚少。
“相传,伏羲女娲石为伏羲和女娲在造人之后,把生殖器留传下来,作为传世之物。后被黄金家族所得并作为圣物。
至于黄金家族为何会将伏羲女娲石作为圣物来供奉,应该与蒙古部落的繁衍有关。据说,伏羲女娲石一阳一阴,真可谓是“阳刚天下雄,阴柔世上媚”,堪称是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天地灵气,创造出的不朽神雕。”秦风边走边接着吉日格拉的话对我讲到。
“真乃神奇!真想一睹此神物之风采。”听秦风说完,我不由得赞叹道。
“有什么好看的!”艺凝脸色微红的对我嗔叫到。“额……”我看着艺凝,不敢多做言语。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山前那片胡杨林。
“极目金黄千里秀,
自成一景阅沧桑。
天荒弱木根须绝,
地老孤枝叶脉昂。
罕见飞沙风透障,
却迎远旅客游疆。
凡间万物如星斗,
留墨先书此树章。”
看着面前的这片胡杨,秦风不由得吟起了这首七律。
胡杨,又称英雄树,有很强的生命力,广泛分布于我国西部的温带沙漠地区。胡杨是一种神奇的树,它生长在茫茫戈壁之上,传说它“生后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
众人走进胡杨林,发现整片胡杨林犹如一座天然的艺术宫殿。它盘根错节,千姿百态,苍劲秀美,有的如百年佛塔昂然挺立,有的如妙龄女子妩媚多姿。在秋日的夕阳照耀下,胡杨叶变得金黄透亮,耀眼夺目,颗颗胡杨泪犹如一粒粒白色的珍珠悬挂其上。
“胡杨,是我平生所见最具包容性的一种树。它包容了人与自然,包容了时间与空间。你们看,在这片胡杨林中,有梭梭草,有甘草,有驼骆草,竟然还有一片黄白菊,它们在这里和谐共生。容与和,正是儒家的真髓。可以说,这片胡杨林就代表着一个典型的东方文明的群体架构。”秦风由胡杨的特性延伸到了东方文明的架构,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
“艺凝,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文化传统咱不能丢啊。看着胡杨林里的这片菊花,我突然诗兴大发,即兴赋诗一首送给你啊。”我坏笑着对身边的艺凝调戏到。
“你能有什么好诗?”艺凝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羞涩的笑着回到,“吟来听听。”
“咳!”我故意清了一下嗓子,摇头晃脑的念到:
“艺精多勤奋,
凝聚福缘深。
秋清疏阳暖,
菊香漫人间。
怎么样?给个评价。”念完之后,我微笑着看着艺凝。
“嗯,凑合吧。”艺凝并不想打击我的热情,笑着对我回到。
“艺凝,你把头两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看看。”秦风在旁边笑着对艺凝提醒到。
“头两个字,艺——凝……”她脸上一红,看我一眼,往前快走了两步,来到唐心身旁。
“唉,秦大哥,我怎么感觉我们刚才好像走过这里啊?”这时,只看唐心伸手摸了摸身旁一颗胡杨,然后回头一脸疑惑的对秦风问道。
“是啊,我好像也有这种感觉,”秦爱国此时也停下来对着其他人说到,“我们是不是在这片树林里迷路了啊?”
“胡杨姿态各异,每一颗都迥然不同,如果你觉得这颗胡杨似曾相识,那么,我们极有可能是在这树林里转了个圈。”秦风脸色严肃的对唐心说到,“刚才只顾着说话,属实没有注意。”
这时,大家也都在原地停了下来。“那怎么办啊?”唐心略显担心。“唐心,你先别着急,待我观察一下。”秦风对她安慰着,然后转头对我问道,“孔峰,你怎么看?”
“秦大哥,你知道,我是路痴。”见秦风问我,我不由得挠了挠头,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对了,秦大哥,我们不是有指南针和罗盘吗?”
“我们现在不是确定不了方位,你看,不用指南针我也能确定方向,”秦风抬头看着摇摇欲坠的夕阳对我回到,“现在的问题是,虽然知道方向,可我们还是被困在了这里。依我看,这前胡杨林应该是一个阵法。”
“阵法?!”我不由得大吃一惊,“就像,诸葛孔明的八卦阵?”
“不错。八卦阵为奇门遁甲的一种,相传为三国时期诸葛亮按照九宫八卦方位和五行生克原理而布成的作战阵图。其阵势的核心在于通过事先的布局和有意识地引导,让陷入阵中的一切事物在布阵之人的主导下的,由直线冲杀变成环型路线!由此周而复始,无穷无尽,最终耗尽所有体力和精力。”听秦风说完,我们所有人均咂舌不已。
“如何破阵?”震惊过后,我急忙对秦风问道。“自古以来,奇门遁甲都是秘传中的秘传,不肯轻易示之于人。”秦风看着我回到,“实际上奇门遁甲是一门高等的天文物理学,它揭示了地球与其他八大行星相互之间的作用力关系,研究的是地球的磁场磁性在每时每刻流动过程中对万物生灵的影响。”
秦风说到这里,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到:“所以,要破此阵,其一不要自乱阵脚,其二要找出生门。”“生门?哪里是生门?”我急忙问道。
“五行相生相克,犹如人自身的气息循环吐纳,生生不息,所以我认为这破解之法也必在阵中。”秦风想了一会儿,然后指着旁边那条干涸的小河说道,“胡杨为木,水生木,所以生门为水,我们只要沿着林中这条干涸的小河走,我想应该可以走出去。”
“这水都没了,也行啊?”听秦风说完,我看着艺凝问道。“就你话多,水没了,不是还有水流过的痕迹吗,这河水总不会在树林里转着圈流吧?”艺凝对着我娇嗔到。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死马当作活马医,目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一行人沿着胡杨林中那条干涸的小河慢慢的往前走着,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竟然真的走到了这片林子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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