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刚暗,江小白手拎一个黑色皮箱来到了长江花园小区。
门口是两个穿戴整齐的门岗,江小白放下手中的箱子,将箱子倚在腿边,掏出手机拨打了**珍的电话。
“喂。”电话一接通,妩媚的女声便传到江小白的耳中。
江小白打了个激灵,然后清了清嗓子:“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
**珍笑吟吟的道:“这么快,我这就下去接你。”
没等一会儿,就见**珍穿着一件黑色的束腰小裙子走了下来,脸上妆容精致,甚至还在脖子上挂了一个个小小的锁骨链。
迈步间风姿绰约,裙子的裙摆随着风轻轻摇曳。
这架势,哪里像是在家的打扮,说是去参加什么宴会也不夸张。
江小白拎起箱子向着**珍走了几步,笑道:“刘姐今天怎么这么好看。”
**珍娇嗔一声:“怎么,之前就不好看了?”
听此江小白连忙解释:“哪有,只是觉得刘姐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笑着轻轻拍了江小白一下,**珍的眼神瞟过江小白手中的箱子,似无意问道:“这是装了什么东西啊,用得着这么大一个箱子。”
江小白掂了掂手中的箱子,心中暗道这两百万倒是不轻,一边嘴上客套道:“能有什么,就是两瓶酒,口感不错所以就带来给刘姐你们尝尝。”
**珍心知江小白是来送礼,眨了眨眼,却也不多说,只是又热情的把江小白迎去了自家。
电梯上**珍拍了拍江小白的肩头,亲切的笑着说:“我家老方啊,人是个好啊,就是平常比较严肃,你见了他可千万别因为这就害怕。”
江小白把话头给接了过去:“哪能啊,老早经听说方司长的为人了,仰慕许久,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就害怕。”
两人客套着进了屋子。
一进门,江小白一眼就看见了桌边的方司长。
那方司长看模样并不像**珍说的那样严肃,看样子大概四十来岁,面容十分和蔼,高高瘦瘦的,带了个金丝框眼镜,像是个文文弱弱的斯文人。
江小白连忙走上前,客气的问了句方司长好。
方司长也并没有多加刁难,也和蔼的回了句好,倒叫江小白心中的那一点点紧张感松懈了下来。
方司长背着手,随意问了嘴:“我听慧珍说你是她的亲戚,我跟她一起这么久,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你。”
江小白一愣,看了眼**珍。
**珍赶紧说道:“江小白是我远方亲戚,从老家过来讨生活的,人家也不容易,刚来咱家你就像审问似的问人家,这是干什么。”
江小白张了张嘴,准备打个圆场,这时只听保姆喊了声饭做好了,打破了这尬尴的气氛,**珍也顺着说了句:“正好饭好了,吃饭吃饭。”
三个人坐到了一桌上,方司长也似乎为刚刚的唐突有些不好意思,接下来也没问什么犀利问题,几个人说了几句闲话,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问江小白来这多久了,找到工作没有,有没有地方住之类,江小白也一一作答,一时间气氛也算比较融洽。
这时,**珍在桌子下悄悄踢了江小白一脚,江小白精神一振,连忙说道:“对了方司长,我有个朋友在国外注册了公司,想搞石油贸易,在资格审核方面……还想请方司长高抬贵手,另外,我那个朋友还想在国内开几家公司挂靠在石油总公司名下,不知道方司长……”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方舟山猛地一拍桌面,餐桌上的饭碗都跟着抖了一抖:“说这是违法的你知道不知道!像你这种投机取巧的人简直就是国家的蛀虫!我们家不欢迎你,给我滚蛋!”
**珍连忙站起来顺了顺方舟山的胸口,轻声说道:“哎呀,老方你别发那么大的火,不就是挂靠公司嘛,多大点事啊。”
方舟山推开**珍,喘了口气骂道:“愚蠢!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哪有那么随便!”
**珍听后一怔,缩了缩头不再说话了。
江小白却还不死心一样,说道:“方司长您先别生气,这个生意一年有一百亿的利润,我可以给你百十分之十的利润——就是10亿。”
此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那两口子急促的喘息声,不一会儿,方舟山似乎才从那十亿的诱惑中清醒过来,狠狠的一甩酒杯,“彭”的一声,碎玻璃从地上迸溅起来。
**珍尖叫一声连忙躲开,方舟山却是看也没看**珍一眼,冷声说道:“滚!就算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乱来!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去举报你!”
江小白叹了口气,只好转身离开,快出门口时,只听方舟山把他提的箱子猛地扔了出去,“哄“的一声,红色的钞票撒了满地。
江小白俯下身,将钞票往箱子里随意拢了拢,叹了口气,回身对方舟山夫妇说:“抱歉,今天叨扰你们了。”
回了家,老王见了江小白,连忙凑身过去问道:“怎么样少主,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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