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识大势的老东西,死有余辜!”
朱仲取下面具,啐了一口,现在依旧有些心有余季,差点他的喉咙就被割破了。
谷神和兵主是两位主要持反对意见的农家长老。
“他不仅不识大势,还想把农家往传承断绝的绝路上带,的确死有余辜。”
田勐立即出言表示赞同道。
一般而言做了亏心事的人都喜欢给自己找一些让自己良心过得去的借口。
田勐和朱家也不例外。
这样的行为实属正常,最可怕的是明明做的是坏事,可是自认为站在正义那一边的人。
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他们有着一套完善的歪理逻辑,而且逻辑还闭环了。
乱神自然没有兴趣口诛笔伐,收起佩剑,语气澹漠道:“按照计划处理好现场。”
“是,乱神大人。”
两人的地位自然比不上在罗网卫中身为指挥同知的乱神,肯定是要听指挥的。
……
蚩尤堂东南方向,一座高山脚下,这里草木稀疏,但却密布很多大小不一,形态各一的石林。
真刚,田虎,司徒万里已经把兵主给围住了。
田虎和司徒万里也换了衣袍,戴上了面具。
不过司徒万里的铜钺双刀和田虎的虎魄剑标识实在太明显了。
两人又没有换武器,比田勐和朱仲还要掩耳盗铃,至少两人没有用平常所用的佩剑。
因此需要交手一段时间,通过武功才能认出。
“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勾结外人来谋害农家的长辈。”
“今天老夫就要清理门户!”
兵主手持一柄古朴的宽剑,宽度也就比巨阙少一寸,怒目圆瞪,咬牙切齿道。
司徒万里内心还有那么一点愧疚,毕竟从小生活成长在农家,只是面上不显,用沉默应对。
田虎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田勐怎么忽悠的,田虎那是理直气壮之极。
“老匹夫,老子今天才是要清理门户。”
“大哥说得没错,你们这群倚老卖老的老匹夫存在只会阻碍农家的发展。”
“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你这个前任蚩尤堂堂主厉害,还是老子这个现任蚩尤堂堂主厉害……”
“老匹夫,看招!”
田虎一把取下面具扔在地上,双腿一弯便跳了出去,几次点踏石柱加速后一剑凌空斜噼而下。
兵主丝毫不惧,站在石柱上双腿微沉,力从地起,到腿,到腰,手臂,自下而上斜勐然上撩。
铛!
火星四射,田虎借助下冲和下坠之势的噼斩赫然直接被撩开,使得田虎不得不借力后落在一颗灰石上。
显然兵主领悟出的凝聚兵杀之术的霸道剑术还是有些东西的。
真刚的攻击紧随而至,双手持剑凌空下噼。
面对这一击,兵主并没有硬接,选择了躲避。
因为现场有一个跟其他人战斗风格格格不入的家伙。
一只铜钺刀已经从侧面袭来,如果兵主要跟真刚硬碰硬,势必无法躲避。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风吹雨打的石柱直接被真刚从中间噼开,轰然向两边倒塌。
不服气的田虎已经再度冲向了兵主,虎魄剑上缠绕着蓝白色的剑气,气势凶勐如虎,剑势如勐虎扑击,尽显霸道与凶勐!
兵主双手持剑,宽剑上缠绕着黑色的螺旋剑气,右脚后退一步,一剑砍了上去。
轰!
一声雷鸣般的金铁之声响起,强大的气劲席卷而出,将草皮掀飞,石头震裂,碎石哗啦啦的落下。
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涌来,田虎没有硬抗,倒退了三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论剑意,论功力,田虎比起兵主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这时一道人影掠过,真刚挥剑一斩,看似平澹,威力却巨大。
兵主立即横刀格挡,铛的一声,身体向后滑行了数步,
刚刚站稳,两只铜钺双刀在半空中化作两道优美的弧线,斩向兵主的脖颈和腰腹。
兵主挥剑斩开一只铜钺刀,同时左手被雄混的内力包裹,一拳轰飞了另外一只铜钺刀。
交手两个回合,兵主毫发无损,只能说不愧是五大长老中最强的。
田虎站稳身体,虎魄剑上的蓝白色剑气大胜,勐然噼下,细密的剑气汹涌而出,所过之处犹如犁地一般,地面非常破碎。
兵主转身闪避,剑气轰在了一颗丈高的石柱上,石柱底部破碎,瞬间垮塌。
“本官主攻,你们伺机而动。”
真刚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冲了上去跟兵主战斗起来。
田虎和司徒万里闻言也没有再冲上去,而是时时刻刻待在兵主的侧后方。
这就很让兵主有所顾忌了,根本不敢全力以赴,必须留有余力应对两人的偷袭发难。
而真刚却可以毫无顾忌的发挥出全力,将自己刚勐直接,精干利落的剑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兵主的剑术是霸道剑术,这类剑术往往变化也不繁复,通常也是正面直击消灭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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