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前后脚,在房间里休息的汉斯先生也接到了罗伊茨拉比打来的电话。
“真是意外之喜”汉斯先生笑眯眯的说道,“罗伊茨拉比,我们拍卖会上见。”
“拍卖会上见”
罗伊茨拉比微笑着挂断了电话,随后和周围同行的伙伴对视一眼,在默契的笑声中走进了电梯。
抵达马德里的第二天,倒过时差满血复活的卫燃和穗穗以及卡坚卡姐妹,在黛安和一名会俄语的中年女性导游的带领下,饶有兴致的游荡在马德里的大街小巷和各个知名景点里消磨着时间。
总得来说,景点都非常不错,只是那些故作热情的上来搭讪,实则总是想着抢走或者骗走点财物的小偷小摸过于拉低了体验感。
如此连续两天的游玩将几个比较着名的景点大致逛了一番,这两天不见踪影的查宁也终于在拍卖前夜重新回到了酒店,并且敲响了卫燃的房门。
“维克多,请来我的房间。”查宁在卫燃开门的同时便紧张兮兮的说道。
稍作迟疑,卫燃回头看了眼安菲萨,又朝着正在洗手间里刷牙洗脸的穗穗扬了扬下巴。
等安菲萨点点头,卫燃这才走出房间并且顺手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跟着似乎毫无防备的查宁走进对面他的房间,对方示意卫燃关上房门之后,立刻将一直拎在手上的背包放在桌子上,“维克多,你猜这两天我去哪了?”
“去当摔跤手了?”卫燃胡言乱语般的给出了一个答案。
“我会被锤成肉馅的”
查宁咧咧嘴,激动的招呼着卫燃坐下来,并且压低了声音,略显得意的说道,“我找到了发现那面旗子的那栋老房子,并且花了一笔钱从里面找到了一些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拿出来看看?”卫燃说着,已经看向了对方鼓鼓囊囊的背包。
“当然,我请你来就是来分享惊喜的。”
查宁说着,已经打开了背包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摆在距离他最近位置的,是一枚西班牙第二共和国勋章,这种勋章在当年曾颁发给了国际纵队的参战士兵。
第二件被拿出来的,却是一顶苏联的SSH36钢盔,这可是绝对的稀罕物,因为存世量稀少,即便品相比较差的,一顶也能轻而易举的卖出两千美元的高价,这对于钢盔这个品类来说,已经算是高价了。
而眼前这顶钢盔,既没有应力裂纹,也没有子弹撞击出的弹孔弹痕,甚至连原本的油漆都没有被锈迹侵蚀。
尤其重要的是,在这顶钢盔左侧用白色的油漆画着镰锤,后脑勺的位置则画着红色的三角星,而在右侧,却像是用手指蘸着油漆似的,由上往下随意的涂抹了红色、黄色和紫色三条色块。
“这枚勋章和这顶钢盔花了我3500欧才买到手”查宁说着,已经从包里拿出了第三样东西。这次竟然是两枚印章,用红布条拴在一起的两枚印章。
这第一枚印章材质血红带着黄色的花斑,截面四方四正,印章之上,那些黄色的斑点全都被雕琢成了鲤鱼的样式,倒是格外的漂亮。
再看第二枚印章,却是个圆柱体,最顶端没有雕刻任何东西,但却打了个眼儿,穿着一截红布条。
这红布条也穿过了前一枚印章雕琢的那些鲤鱼之间留出的空隙。
在得到查宁的同意之后,卫燃摸出一双随身带着的丝绸手套戴上,随后拿起了那枚截面呈正方形的印章看了看。
“虞...彦...霖...印,虞彦霖印?是个华夏人?”
卫燃愣了一下,转而看向了第二枚印章,这次,这枚印章之上反刻的却是半个日语名字:松井。
至于另外半个,遗憾的是,这枚看不出什么材质的印章被磕掉了一块,只留下了松井这么一个姓氏。
“这些东西都是在那座老房子里找到的”
查宁说道,“勋章和这两块小石头,都在一个巴掌大的皮口袋里,它们就系在钢盔的系带上。”
“你这两天就为了这些东西?”卫燃放下那两枚印章好奇的问道。
“我还问到了一些消息”
查宁说道,“那座老房子的主人在30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现在的房主和原本的主人并没什么太直接的血缘关系。
他甚至不知道地下室里的保险箱里有东西,更不知道里面的那面旗帜已经被偷走了。”
“你告诉对方了?”
“我又不是傻子”查宁摊摊手,“我只是买下了这些东西,其余的什么都没做。”
“就这些?”
“当然不是”
查宁说道,“据现在的房主说,今年秋天他曾经清理过那栋老房子,并且发现了一张疑似原主人的照片,那张照片有人出价100欧买走了。”
“100欧?”卫燃挑了挑眉毛,“照片里有什么?”
“他只说是几个战士的照片,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查宁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顶钢盔,“但他记得,照片里就有人戴着那顶钢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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