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应过来,说原来你一直都在引蛇出洞啊?
在一旁极为自责的卢本才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马一岙摸出了一个铜质罗盘来,盯着那摇晃不定的指针看了一下,指着镇子西郊说道:“走吧,我们得赶紧了,如果那背后的人将刘喜梅给杀人灭口了,事情恐怕会变得更加麻烦起来。”
听到马一岙的担心,我们不敢大意,在他的带领下,朝着西郊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们一边走,马一岙一边分析,说那人应该是知道有人在跟着刘喜梅的,将小卢迷晕的那人,也是他,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胆敢将刘喜梅给弄走,那家伙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大家一会儿过去了,得小心点,别让他铤而走险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片田野上,顺着田坎旁边的排水渠,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处河边一废弃的抽水机房,那一直摇晃的罗盘指针终于停了下来。
马一岙伸出了手,示意大家都停下脚步来。
我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那抽水机房不算大,估计十来个平方大小。
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朝着那抽水机房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我们停在了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听到了那小房间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吵架的是一男一女,女人的声音我们是认识的,正是消失不见的刘喜梅,至于那男的,我们并没有听过。
稍微再走近一些,从那机房破烂的窗户里,能够瞧见两人的侧脸。
这两人的争吵,自然是围绕着昨天发生的中毒一事,而从他们谈话的内容来看,那个家伙,正是刘喜梅背后的筹划者。
马一岙从怀里摸出了一根录音笔来,打开之后,试了一下,发现距离有一些远。
而我这个时候,却发现旁边的卢本才身子有些僵硬。
我推了他一把,卢本才有些慌张,差点儿就跌倒在了的地上去,我瞧出了不对劲来,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卢本才瞧见我脸色不太好,怕我误会,赶忙说道:“那人,我认识。”
啊?
我说你认识,他是谁?
卢本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算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师兄——我师父以前教过他一些本事,不过后来他这人好勇斗狠,爱与人滋生事端,后来更是走上了黑道,我师父就跟他断绝了关系,逐出师门,那人不服,来跟我师父闹过几次,每一次都给打走,然后就好几年没有再见到了……”
马一岙说道:“叫什么名字?”
卢本才说:“卢波。”
我看向了他,卢本才赶忙解释:“我们村卢姓很多,他跟我同一个太爷爷,算起来是我堂哥。”
事情仿佛已经接近真相了,我看向了马一岙,他点了点头,然后举起手来,握紧了拳头。
我不再犹豫,朝着七八米之外的废弃抽水机房猛然冲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反手一抓,却是朝着我兜头撒来一大蓬的黑砂。
那黑砂一出,立刻燃烧起来,化作一团烈焰,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瞧见,不惊反喜,忍不住笑了。
玩火?
我算是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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