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忍不住笑了,说再来?
赵生赶忙摆手,说算了,我算是瞧出来了,你要是认真的话,我在你手上,估计都走不过十招……错了,估计三招都够呛。
说罢,他忍不住叹了起来:“想当初,那时候的你还有几分青涩,而现如今,已然有了大家风范,着实让人感慨啊。”
我笑了,说什么大家风范,刚才我和马哥抢鸡腿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瞧见。
赵生说哈哈,那是真性情。
我们在赵生的庄子里留了一夜,将自己的节奏给稳一下,而当天马一岙从他师父王朝安那边得到了一些消息,说昨日之事,可能未必是夜复会做的。
官方也有渠道与夜复会沟通,甚至还在里面安插了一些卧底。
种种迹象表明,伏击那些宗门的事儿,并不像是夜复会做的。
听到这消息,我们都有些惊讶。
不是夜复会做的,那么又是谁在这儿,担当搅屎棍的角色呢?
而且这帮人出手,当真凶残,是真的不给人留活路。
情况变得越发古怪起来。
我们在沧州逗留一日,次日再一次出发,前往京城。
王朝安已经在京城落户,是在二环之内的一个四合院,不过户主却是田女皇。
我和马一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怵那位天机处的掌门人,所以并没有住进那四合院里,而是在附近买了一套大三居,作为我们在京城这儿的据点。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亚运村附近买了一套别墅,一是投资,二来也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场所。
只不过那个地方还没有装修,所以暂时住不了。
王朝安知道我们要来,所以特地准备了饭,清汤火锅涮羊肉,筵席丰盛。
不过小钟黄和王虎都不在这儿。
他们留在了莽山。
王朝安是一个很有长者风范的人,见到了李安安之后,热情招呼,没吃多久,田女皇就赶了回来。
田女皇的状态与在外面不太一样,显得十分亲切和蔼,与我们寒暄几句之后,坐下来,倒了一碗麻酱,开始边吃边聊起来。
因为有保密原则,所以聊得也是关于我们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她对我们表示了恭喜,而马一岙则顺势聊起了信长老跟他说的话语,听到信长老有意让王朝安来出任那个联盟的副委员长,田女皇忍不住笑了,说这个家伙,倒是好算计。
我们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田女皇说道:“他少林寺这般费心张罗,也不是没有私心,想来也是奔着那委员长的位置去的,甭管是他信长老,还是达摩院的德远大师,都得占一个坑儿。”
李安安听了,有些不满,说这人倒是好算计。
田女皇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江湖人呢,虽然也争名利,但闲云野鹤的人更多,如果有人能够出头张罗的话,的确也是分担了公家的压力,上面也是乐见其成的,所以他这个职位,应该是跑不了。”
王朝安说道:“不管它少林是怎么想的,我就是那闲云野鹤之人,这事儿听听就行,我可懒得干。”
田女皇却反过来劝他,聊起了此事的意义,让王朝安用不着去推脱。
这个位置,对他来说,实至名归。
王朝安被劝得烦了,也不再多说,就说得想一想,而随后马一岙则提及了关于叵木的事情来,让他师父准备好最终的渡劫之事。
听到这个,王朝安十分高兴,说上回听你说了,我早就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田女皇的脸色,却有些古怪。
我一眼就瞧出来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田女皇咽下一口羊肉,想了想,还是告诉我道:“那邹国栋倒是回来了,只不过……”
我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赶忙说道:“到底怎么了?”
田女皇说道:“重伤昏迷,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不一定能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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