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訤爱加更)
尽管龙三刀一直说要保密,结果这货张口闭口,三句话不离他那神奇的师父,让我们颇为好奇,马一岙问他,说你是怎么找到你这师父的呢?
龙三刀说机缘巧合吧,说起来,我师父看得上我,最主要的也是我这名字。
龙三刀户口册上面的名字,叫做龙小米,为什么呢?
前面说了,他祖上可是东北胡子出身的,天生带着一股子煞气,到了龙三刀这一代,爷爷、老爹给批斗得有点儿怕了,就决心走第一产业,他大哥叫做龙稻谷,二哥叫做龙麦子,他是老三,便叫做龙小米。
哥三个同人不同命,老大去当了兵,大概是因为家族遗传的缘故,在部队上表现得相当不错,不但被保送去读了军校,而且后来还被选送到某精英部队里去了,而老二则是读了大学,叫做哈尔滨工业大学,学理科出身,结果却从了政,现在是他们那个县的县委书记秘书,听说再过两年,就能下乡,当个镇长了,妥妥的科级干部。
而到了龙三刀这儿,他文也不成、武也不成,便在街面上当了一个小混混,浑浑噩噩的,混得忒惨。
不但如此,混社会吧,有个霸气的名字挺重要的,他这名字娘里娘气的,老是被人误认为女孩,弄得蛋疼不已,去派出所改了几次名字,都没有成功。
然而偏偏遇到了他师父,本来人家也不打算搭理他的,结果听到他这名字,就来了兴趣,耐心地培养起来。
他那师父可是一个点石成金的厉害人物,教了他两年时间,居然就成了。
以前的龙小米,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一点儿悟性都没有。
现在的龙三刀,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他看谁都是三刀。
当然,江湖传闻,他与赫赫有名的鬼门索命黑无常、饶嘴横江平八万交手,是见面就撂倒,这话儿是假的——事实上,第一次与这两人交手,他都败了,是后来他回去跟师父请教之后,得了法子,方才能够将这两人击败了去的。
他师父应对的方式也很奇怪,听闻了手段和法子之后,开始用数学公式来推导计算,什么“丢图番方程”、什么“沃什猜想”,还有那个什么“图厄-西格尔关于二项式函数的帕德逼近方法”……
这些听都没有听过的概念,他完全是一头雾水,小心翼翼地去他那重点大学毕业的二哥,结果他二哥虽然听过,但也是满脑子问号。
自家老弟,啥时候还玩上高等数学了?
这不鬼扯么?
总之龙三刀在他师父的帮助下,在黑省这块地界扬名立万了,而随后,他师父告诉他,让他多出外面去走动走动,不要在冰城那地界窝里横,所以他就出来了,正好碰到少林这边有点事儿,便莫名其妙地跑到了这里来。
呃……
之前的时候,我们还以为龙三刀这般暴躁的外号,会是一个挺社会的哥们儿呢,结果还没有等我们盘问多少,他自个儿倒是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了来。
我们与龙三刀算是一见如故,一阵海聊,不知不觉,那边的会议都差不多结束了。
李洪军给我们介绍之后,便返回了会场,这会儿出来了,告诉我们,说明天就要移驾少林了。
不管夜复会来还是不来,都得在那儿严阵以待。
所以让我们早点儿休息,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
我们与龙三刀告别之后,也回了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李安安早早地起床,洗漱过后,在院子里压着腿,然后又开始练剑,那“刷、刷”的劈剑声将我们给弄醒了,随后我们洗漱完了出来,瞧见院子里除了李安安之外,龙三刀这哥们儿也早早地在此等待。
瞧见我们,他招呼了一声,然后说道:“听说食堂那边的伙食还不错,一起去吃啊?”
我们一问才得知,这哥们儿就住在我们隔壁的院子里。
龙三刀是个自来熟的性子,都不用等我们介绍,他就跟李安安熟悉了,大家寒暄一番,李安安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之后,跟着我们去了食堂。
在食堂那儿,我们跟李安安说起了昨天的会议进程来。
“也就是说,青年擂台赛会采用混合守擂方式,先让一百多号报名者相互角逐,选出十五名胜出者,然后由我、你侯漠、马哥以及龙哥、还有那个没有露面的琅琊王来守擂,等到复赛,再来进行最后的抽签,角逐出最后一名胜出者,对吧?”
李安安总结了一下发言,然后问道。
我们点头,说对。
李安安有些想不通,说为什么要有守擂这事儿呢,还不如让我们一起参加海选啊?
马一岙解释道:“这场擂台赛的主旨,是给更多年轻人表现自我的机会,如果让我们这些人一同去参加海选,对于海选中碰到我们的那些年轻人不太公平,难以展现他们的真正实力,所以才会让我们提前进入复赛,算作是种子选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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