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个狂欢夜。
对于楼下,又或是对楼上来说,都是。
只是这个时间,所有人都睡去了,好像天地间万事万物都选择了休息,只剩他一个人亢奋。有种,嗯……喜悦无法跟人分享的孤独寂寞冷。
转念又一想,这事儿怎么跟人分享?傻缺吧。
窗外是蒙蒙亮的天色,周遭都静谧得很。江执在想,这要是家有田地的,这个点早该起来收拾收拾下地了吧,现在这些人啊,太懒。
还怨上别人了,也不想外面冰雪连三月。
江执下了床,逐一把盛棠散落的衣物给收拾好、叠好,整齐放床头。最后一件拿在手里的是条浅粉色蕾丝,原本就纤细的内裤带子被他扯得脱了线。
他用食指轻轻一挑,饱受摧残的小蕾丝总是透着一股子暧昧。
蕾丝本就性感,恰恰又是浅粉,就成了可爱。
江执之前始终认为性感是性感,可爱是可爱,但他的姑娘,是性感又可爱。
将内裤放在同套的胸衣之上,江执心里再次笃定了这个词:又纯,又媚。
又补上个:比天使纯,比妖精媚。
……
楼下一片狼藉。
这些人真是喝多了,有的干脆就裹着衣服睡在一楼。
大柴锅还在那架着,锅盖立在锅边,锅里面的鱼和贴饼子只剩渣了。老板娘昨晚搬出来的两坛酒早就空了,地上还有不少酒瓶,有啤的,还有白的。
许是两坛酒没喝尽兴,老板又跑小卖店去买的酒。
早就知道东北人能喝酒,今儿这么一瞧,还真是名不虚传。
江执避开一地的酒瓶,推门出去了。
黎明刚起的空气凉得很,吸上一口,那股子冰可真是从头贯穿到尾。但对于江执来说,这股子沁凉恰到好处。
雪早就停了。
门口的雪挺厚,再过一两个小时,这里的商户就该出来扫雪了,扫帚、铁锹忙活个不停。
江执拎了支烟叼在嘴里,点烟的时候瞧见了昨天跟盛棠堆的俩雪人,没被破坏,反而经过一夜冻得结实。他吞吐了一口烟雾,走上前。
俩雪人,据盛棠说是一男一女,当时还叫他猜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反正他是看不出来。
现在嘛……
嗯,眼前这个还挺像他的,雄赳赳,气昂昂。
剩了半支烟没抽完,往雪人嘴巴的位置一塞。
烟丝悠悠。
……
回房时,盛棠还在酣睡。
遥远的天际泄出一丝金色光亮,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
江执将窗帘拉紧实了,以防盛棠醒了又有起床气。回到床上,手臂一伸捞她入怀。她肌肤温软,他从外面进来,肌肤微凉,相贴时盛棠微颤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江执的心就跟被猫爪子挠过似的,刺痒得很。
掌心下的女孩身体柔软似水,房里很热,被子盖得又不严实,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线,江执瞧见她锁骨处的红痕。
不止如此。
红痕从脖颈绵延胸口,又一路向下。
主要集中在胸口和腰上。
尤其是她的小细腰,除了吻痕还有捏痕,乍一看真是触目惊心。
江执心生愧疚,昨晚手劲太大了,掐着她腰的时候着实没轻没重的。可是,他控制不住,柔软又纤细的手感叫他跟失了理智似的,他知道很美好……
那个盛夏,沙洲夜市上,他第一眼瞧见她的小细腰时就知道,很美好!
他低头怜惜吻了她,她轻哼了一声,没动,像是在做梦。
可这声轻哼就成了导火线。
江执想到了不久前的画面,热血沸腾。
他骂自己:靠!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这么想着,却忍不住又压上了她的身……
盛棠迷迷糊糊,“师父……”
江执贴紧了她,薄唇摩着她的脸颊,染上欲念的嗓音低噶,“嗯?”
盛棠觉得身上很烫,有只大手在游走,碰到哪,哪就疼。
她似梦似醒,伸手下意识抗议,“别……不要。”
江执一腔热情,哪会因为她的一句不要戛然而止了?他轻轻控住她两只手腕拉至头顶,低声哄劝,“小七,你乖……”
蜷起她柔软无力的腿,压了下来,身体力行地为她点了火。
……
盛棠觉得这一晚做了不少梦。
挺累。
迷迷糊糊的时候动了动身体,疼。
果然一夜多梦吃不消。
做了什么?
盛棠眼睛懒得睁开,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就这么又想起昨晚的梦来,是……绮梦啊。
她好像在恳求江执,时不时会说,师父,轻点。
江执的气息很烫,跟他身体的温度如出一辙。他压着她,问她,叫我什么?
叫他……师父,叫他Fan神,换来的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折磨,他似乎不满意。于是,她就叫他江执,他再要求,她就再叫。
江执,江执……
她最喜欢的名字,最喜欢的男人。
可是,他在她耳畔低哑哄劝,告诉了她一个新称呼——
“叫老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