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也那边一个喷嚏打出来。
紧跟着第二个、第三个……
坐在他对面的Chloe惊愕地看着他,又察觉餐厅周围人的目光都落过来,顿觉尴尬,压低嗓音问他——
“你不是吧?十天半个月不见面,好不容易见面吃饭你还感冒了?”
肖也刚要开口又是一喷嚏,冲着Chloe摆手。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他跟Chloe解释,“没感冒,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Chloe无语了,“都多大人了,这么迷信。”
肖也跟她解释,“跟你说,准准的,而且肯定就是程溱那个死丫头,她只要一在背后骂我,我就打喷嚏。”
“就一定是程溱啊?你对她可真了解。”Chloe不大高兴。
肖也不以为然,“好事轮不着她,坏事她跑不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有谁像她那么闲,喜欢在背后骂我。”
……
夜市这边。
桌上除了那张拓画,还有薛顾先的那张手稿。
就跟之前江执将两张纸拼凑一起一样,拓画的边缘与手稿的边缘对在一起的瞬间,祁余倒吸了一口气。
好半天,指着它们说,“这、这是一幅完整的画?!”
是,没错。
当时盛棠也没料到。
拓画最上头的半个黑点恰好就跟手稿最下方的半个黑点拼在一起,形成了完整的黑点,再看手稿上的画制,与拓画上的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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