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那半碗的驴肉黄面真是白给她吃了。
上车后,江执实在忍不住好奇问她,“你平时早上都吃不上饭吗?”
盛棠瞥了他一眼没吱声。
嫌她能吃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江执见她不说话,笑了,朝她这边压过来。
冷不丁的。
吓了盛棠一跳,“你干嘛?”
江执的脸颊离得她很近,彼此呼吸交缠,生生衍出一丝丝暧昧来。他也不回答她的话,就笑吟吟地瞅着她,然后,视线渐渐下移。
先是落在她唇上。
盛棠脊梁一僵,抬手捂嘴,又想起上次,再把手放下……
更是逗笑了江执。
视线继续下落,在她领口处扫了一眼。
盛棠冷不丁想起酸辣鸡爪往她领口抓的时候,他是看了她一眼的。
心口蓦地突突。
但硬挺着没动。
江执压脸,低笑,“你啊,都是称神的人了,出门就不能……”
“不能什么?”
他的气息又近了近,“不能穿得周正点,还跟从前一样。”说着,手一绕,替她系上安全带。
不修边幅。
虽说领口没露多大,但也是宽衫宽裤的,脚上蹬了双球鞋,这穿衣喜好压根就没变过。
盛棠的一颗心伴着安全带卡扣的咔嚓一声也跟着晃荡了一下。
不会……发现了?
应该没有。
盛棠尽量坦然相对,一清嗓子,“去祁余家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
江执微笑,坐直,“就你这性子,参加宴会十有八九也是这身。”
**
祁余家的老房子离敦煌市区有一大段距离,四周几户邻居都是屈指可数,但有会做生意的,开了餐厅,本地菜和山野菜为主,还带着卖自家产的葡萄、杏干之类。
祁余平时出摊,就在附近租的房子,没回老房子这边住。
等江执和盛棠按照导航到地后,老房子院落的大门敞着的,祁余比他们早到一会儿。
择了停车的位置,进了院,盛棠扯脖子喊了一声祁余。
很快,从院落西侧的一房里传出祁余的声音——
“在这儿呢!”
是平时用来放杂物的储藏间。
祁余的父亲离世后,所有遗物也被祁余一并放里头了。
盛棠和江执进来后,就见里面暗沉沉的,没窗子没灯,光源就在门口那点阳光和桌角的煤油灯上。
真是古董啊,她惊讶,这年头还能找到用煤油灯照亮的。
“快、快搭把手,我爸的东西都在这儿呢。”祁余撅个屁股,抬着箱子的一侧,正好煤油灯的光亮照着他的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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