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也说,“是啊,罗占可喜欢揍不要脸的了。”
沈瑶给她夹了块鸡肉,轻声说,“我呢,虽然不能参战,但出个谋划个策的还是可以的,人多力量大。”
一顿饭吃的程溱挺感动的,后来还跟盛棠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六喜丸子团队了,还有啊,其实沈瑶一点都不婊。
夜深的时候,盛棠反倒睡不着了。
喝了点小酒,整个人的心情都很好。抱着杯水打算去院子里坐坐,不想瞧见江执也没睡呢,许是嫌房间闷热,他移到外面工作。
喝茶的桌被他当成了工作台,工具箱敞着,里面的工具码放整齐。对于江执的工作习惯,盛棠了解,他修复壁画时思路清晰明朗,又不好将工作台弄乱,用完什么工具就会放到固定位置,十分讲究整齐。
借着院落光亮,他在调胶,手底下有块见方壁画,是复制品,想来是用来调试胶水用的。0号窟山体松动不说,又因为颜料特殊,导致胶水也要重新配比。
0号窟里壁画和壁画的情况不同,有特殊颜料的地方就要重新调配胶水,配比精细度要达到百分百贴合和匹配,所以这种工作向来是江执负责。
盛棠窝在他身边的宽椅里,怀里还抱着杯子,抻头看他手上动作。胶旁是新作的棉球,外层都是精贵丝绸,她记起前段时间江执跟江南一带联系发货,心里轻叹,像他这种习惯的,一般修复师还真挥霍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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