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也觉得掌心里还残留着她腰肢的柔软,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痒在抓他胸口,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美好。
见她又横眉冷对的,他叹了声,“你就不能试着温柔长过三秒?刚才多好啊,多女人啊。过来,再让哥抱抱。”
“滚蛋。”程溱起身回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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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胡教授还真带人封了窟,气得肖也在宿舍里骂:这老头儿怎么就这么倔!
祁余把手机聚起来冲着肖也,“你再说一遍,我拍下来发给师父。”
肖也没胆了。
江执全程养伤状态,估摸着一夜无梦,第二天神采奕奕的,对于封窟这种事想得挺开,说,只是暂时的,大家该干嘛还干嘛吧。
盛棠哈欠连连的,吃早餐时叫一桌子人浮想联翩,目光都齐刷刷地瞅着江执。打到第五个哈欠时,肖也忍无可忍了,跟江执说,“你都内伤了,还这么有体力呢?”
江执还没等回答,盛棠现在这头咣当一声,脑袋磕桌上。这一磕就磕睁眼了,竟然吃着饭都能睡着,看得众人叹为观止。
盛棠也没管肖也刚才说了什么,连连摆手,“不行了,我得进去补个觉,除非天塌了,否则谁都别叫我啊。”
卧室里两张床,她生生被江执揪到一张床上睡,他还吓唬她说,“我挨了揍心情可不好,你再躲,我就拿你发泄了啊。”
用了“发泄”二字,盛棠觉得如此流氓的人,相比这俩字在他心里也是冲着最流氓的行径去的。
刚开始没怎么睡踏实,总觉得像是有人在亲她,后来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天亮时她是在江执怀里睁眼的。其实一晚上睡得也挺好的,但恰恰就是这种舒坦像是把她过往的倦怠都勾出来似的,眼皮又沉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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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大家还真是各忙各的了。
程溱临出门前没看见肖也和江执,就连祁余和罗占也没朝面。沈瑶跟她说,可能在工作室里忙吧,又问她去哪。
她支支吾吾的,最后就说了句想去市集转转。
借了宿舍里的车,一路开车穿过敦煌市区,直奔鸣沙山方向,驶进了一家装修的金碧辉煌的酒店。
停好车后,程溱拿过手机紧紧攥着,紧抿着嘴盯着眼前的酒店。
偶尔有游客进出大厅,在这里下榻都是冲着去鸣沙山方便,这家酒店规模在整个敦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良久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拨打了手机。
那头很快接通了。
“我到了。”她很冷淡地说了句。
那头扬笑,“上来吧,605房间,我都等你一上午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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