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时晚的年龄是最小的。
但是即墨玚舍不得让时晚动手,也怕她割肉不小心受伤了。
于是乎便有了接下来即墨玚认命的割下一块块火鸡肉分给众人,中间宁远侯世子想要接过即墨玚手中的活。
即墨玚被时晚瞟了一眼,哪里还敢把手中的刀放到未来的姐夫手上。
“哎,真没想到你这个混世小魔王,也有伺候人的一天。”
长乐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口就是对自家皇弟的无情嘲讽。
偏生这话还让即墨玚无法反驳。
“闭嘴吧你,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即墨玚不敢反抗时晚,但是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皇姐,他怼起来可不会留情。
长乐瞪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再和他继续斗嘴。
时晚早已习惯姐弟二人的相处方式,她笑眯眯的打开了一瓶新的白葡萄酒,一一给众人倒酒。
“今日出门匆忙,来不及准备更好的吃食和酒水,待到春暖花开,咱们一定要再共同出来游玩。”
时晚举起手中的酒杯。说了几句勉强算得上祝酒词的话。
“晚儿你就是太客气了,咱们能常常聚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了,不在乎那些个虚的。”
众人但笑不语,共同举起酒杯,享受这一刻的愉悦。
这场聚会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若不是皇宫要下钥,她们之中又有未婚男女,恐怕众人都不想散场。
几人坐着等待一众丫鬟和侍卫们将东西收拾干净。
“王爷,可以启程了。”
韶齐看大家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便过来通知各位主子。
即墨玚点点头,率先站起身,还顺带扶了一把时晚。
时卿不胜酒力,早就已经到马车里歇着了。
白葡萄酒虽说度数不高,但温雅本就在打麻将的时候输了许多杯,加上方才因着白葡萄酒酸甜的口味,让她不由得贪杯。
站起身时不小心起猛了,导致她头晕眼花,眼看就要摔了。
一双修长且节骨分明的手,一边攥紧她的手臂,一边扶着她的肩膀,稳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温小姐没事吧?”
宴王清冷的声音在温雅的耳边响起。
“多谢殿下,臣女只是贪杯了,有些头晕,不碍事。”
宴王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扶着她的手也适时的松开。
温雅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缓和下来,才迈开步子朝马车走去。
谁知步伐东倒西歪的,差点又摔了,跟在她身后的宴王只能再次伸手扶住她。
“长乐,你过来扶一下温小姐,她有些醉了。”
男女有别,宴王也不好一直扶着温雅,便叫离他们不远的长乐过来扶一扶。
谁知原本清醒的长乐听到身后的皇兄叫她,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将手挽住身旁时晚的手臂。
“晚儿,我有些头晕,你扶我上马车吧。”
时晚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笑了,她死死抿着嘴不敢回头看一眼落在后方的表姐和宴王,扶着长乐赶忙加快脚步往马车边走。
宴王怎么可能看不出长乐今日是变着法子撮合他和温家姑娘,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温家姑娘的丫鬟也不知跑去哪儿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将温家姑娘扶到她的马车上。
“温小姐,冒犯了。”
温雅只觉得头越来越晕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之别呢,她此刻只想赶紧回到马车上休息。
宴王就这么一手托着温雅的手臂,一手环在她的肩头,跟着她的步伐缓缓走向马车。
温雅走得踉踉跄跄,脚下有小石子也看不到,不小心踩上去还崴来了一下。
她慌张的抓住宴王托住她的手。
宴王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惊得呆滞在原地。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子的手竟是这么柔软娇嫩。
温雅没有抓着宴王的手不放,她稳住了身躯也就松开了他的手。
然而在柔软离开的那一瞬间,宴王心里闪过一丝不舍。
“殿下,怎么了?”温雅见身边的人站在原地不动,不由得轻声询问。
女子温柔的声音如同潺潺的山泉,从他的心中流淌而过。
宴王回神,压下心中的异样,“无事,咱们走吧。”
索性接下来的路还算平坦,没几步宴王就将温雅送上了马车。
他正要上自己的马车,将长乐送回宫中。
之间长乐掀开车帘看着他道,“皇兄,今夜我要去镇国公府和晚儿住,你不必送我了,温雅妹妹一个人回府不安全,你送送她吧。”
“差不多行了,别太过了。”宴王走到长乐的马车边,低声对她说。
“皇兄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对于长乐的装傻,宴王也毫无办法,只好认命的让自己的马车跟在温府马车后面,将她安全送回府上。
在进了城门之后,长乐便派人去宫中告诉母妃,自己今夜要和时晚在一起。
故而长乐的马车是直接跟着即墨宴的马车一路行驶到镇国公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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