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听本王说完?难不成伤势不比其他事重要吗?”
“这如何是其他事...”
温雅噘着嘴反驳。
宴王感觉她根本就没有完全清醒。
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会反驳他。
“我若是连你的伤势都不关心,若说心仪与否,你会相信吗?”
宴王放软语气,就连自称都改了。
温雅心中闪过一丝猜想,但不敢确信。
“温雅,我从前不知情爱为何物,哪怕到现在也不能确定究竟对你是何心意,但是我可以清楚告诉你,对你,我并没有排斥。”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但是面前的人可是宴王殿下啊。
他能说出不排斥自己的话,温雅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不是说明了她还有机会?
宴王见她不语,也没有强求。
而是帮她掖了掖被褥。
“有什么日后再说,今夜先好好休息。”
说罢,他起身灭掉烛火,离开了卧房。
温雅躺在床上,黑暗中,她思绪万千。
宴王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是他的话已经让她有了一丝希望。
其实一开始时晚她们说要撮合她与宴王的时候。
她只当做玩笑话,并没有在意。
可自从上次相处之后,她的心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
面对宴王殿下这样不凡出众,风华绝代的人,很难不心动。
温雅闭上眼睛,回忆着与宴王相处过的点点滴滴,渐渐的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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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时晚和即墨玚是最早起来的
二人跑到半山腰上呼吸新鲜空气
等回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正厅里用早膳。
只见温雅左手别扭的使着小勺子喝粥。
宴王时不时给她夹一些送粥小菜。
而一旁的长乐和时卿等人则是抿着嘴偷笑。
时晚知道温雅脸皮子薄,大庭广众下不好调侃她。
“表姐怎么用左手?可是手受伤了?”
“嗯,不小心扭了,不碍事。”
温雅说着,一旁的宴王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小菜。
惹得她瞬间就脸红了。
“我也觉得不碍事,反正皇兄会好好照顾你的。”
长乐憋了很久,终于找到机会逗逗她。
谁知却被宴王撇一眼。
长乐才不怕他,见自己皇兄瞪过来,她直接回了一个鬼脸。
其实宴王没有想这么多,就算昨晚二人的关系算得上近了一步,可毕竟还没有确定关系。
帮温雅夹菜只不过是因为她的手腕受伤,怎么说都与自己有关,多照顾一些总是没错的。
“殿下不过是见我受伤,好心照顾我一下。”
“是吗?可是皇兄从小到大都没对我这个妹妹好心过哟,可能是只对我未来嫂子好心。”
......
温雅已经害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埋头喝粥。
“好了皇姐,表姐脸皮子薄,你就别打趣她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城给表姐找大夫吧,省得耽误了治疗,日后手腕不利索。”
长乐看自家皇兄没有反驳她的话,感觉这次撮合应该是很成功的。
心里也担心温雅的手腕,不再调侃她。
众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回城。
马车上,时晚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油。
待温雅看完大夫之后,时晚才把药油给了她,并按照说明书上的使用方法叮嘱她该如何使用。
“你说,皇兄与表姐现在算是成了还是没成?”
回府的路上,时晚询问即墨玚。
她不了解宴王,看不出他的态度到底是如何的。
“八字有一撇了,剩下的,且让他们自己慢慢写吧,会写完的。”
即墨玚这番话,基本就是确定二人一定会走到一起的意思。
这下时晚就放心了,总算没有白费这次的聚会。
回到帝都城,时晚重新投入自己的事业中。
她心里有一个庞大的想法,可是不确定是否能这样做。
夜晚,时晚和即墨玚进了空间里。
“我有个事情想要问问你。”
时晚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一脸正经的看着他说。
“何事?”
即墨玚难得看到时晚这么正经,总感觉她要说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时晚理了理思绪,然后才开口。
“我想要在这里创办有一半属于晚阳商会的银行。”
即墨玚有些听不明白。
“什么是银行?”
“就是钱庄。”
“自从我来到这里,每次上街我都有观察,帝都城里的钱庄都是私人的,每一家背后的东家都不一样,别的地方也是如此吗?”
原来如此,银行就是钱庄。
“是,不说大墨国,恐怕其他国家也是如此,但是这里几乎只有商贾,或是权贵才会到钱庄存银钱,为何要做这个?而且为何是一半属于晚阳商会,那另一半呢?”
即墨玚的话反而让时晚更加高兴。
平民百姓不去钱庄存钱,说明这里的钱庄有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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