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回到空间稍微洗漱一番,换了一套衣裙。
这才在韶齐的带领下,来到了禹城知府招待她的前厅。
“下官参见玚王妃!不知玚王妃到来,有失远迎,特意准备一桌好酒好菜给玚王妃赔罪。”
禹城知府看到时晚走进前厅,立马站起身迎接。
走到时晚正前方,弓着腰给时晚请安。
“言大人客气了。”
时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这禹城知府言锦身宽体胖,眼中尽是精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官。
也怪不得能养出言欣雅这样处处心机的女儿了。
“王妃请上座。”
言锦看着端庄疏离的玚王妃,将她请到了主座坐下。
“爹爹,雪老人呢?”
时晚对着左手边的镇国公询问道。
“那位老先生说自己赶路太久,累了,先休息休息,他就住在王爷院子的偏房里。”
“下官听说...王妃特意带了神医来给王爷治伤?”
时晚正在跟自家爹爹说话,不料一旁的言锦突然插嘴。
时晚心底不悦,但并未表现出来。
“言大人从哪里听来的传闻?不过是帝都之中一位有名的老大夫罢了。”
“呵呵!帝都之中的大夫,自然都是医术高明的。”
言锦客气的奉承着。
时晚却没有给他回应,自顾自的吃起了晚膳,时不时还给自家爹爹夹点菜。
吃了七分饱的时候,时晚放下了碗筷。
见状,一旁一直在暗中观察时晚的言锦端起了酒杯。
“玚王妃,下官听闻今日小女不懂事,冲撞了王妃,下官在此替小女给王妃赔罪,小女年幼,又被下官骄纵惯了,但是没有恶意的,还希望王妃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时晚心中冷笑。
年幼?要是没估计错的话,言欣雅比她还要大上一岁。
至今尚未出嫁,应该也是这禹城之中没有言欣雅看上的人吧。
“王妃不喝酒。”
镇国公在一旁冷声开口。
有他在的地方,怎么可能让自家乖女儿喝酒应付这些官员。
“哎哟,下官想得不周到,下官是赔罪的,王妃不必喝。”
说完,言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时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想要离开。
她答应赴宴,也不过是想看看言欣雅的父亲,这禹城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顿饭下来,虽然没有过多交谈。
但言行之间已经大概知道言锦的为人如何了。
也没有必要再久留,她向来不喜应酬这样的人。
“爹爹,我先回去了。”
“哎,好!快回去歇息,城中不安静,若是想出府,定要带着人。”
“好!”
说完,时晚朝着言锦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下官恭送玚王妃!”
言锦站起身目送时晚,刚想坐下跟镇国公畅饮一番,就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响起。
“本国公还要去军营,言大人自便吧。”
说完不等言锦反应,站起身离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
言锦虽然知道镇国公的性子就是如此。
但这父女俩前后都不给他一点面子。
这让在禹城说一不二言锦心中生出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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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韶齐已经顶替了清珞,守在房门外。
房中的即墨玚正在蹙眉盯着手里的几张小纸条看。
见到时晚回来,紧蹙的眉头瞬间放松,嘴角勾起笑容。
“吃饱了吗?”
“嗯。”
时晚走到他身边坐下。
“可是我还没吃呢?带我进去吃点东西?”
时晚知道即墨玚说的是进空间里去。
她也没多想,只当是即墨玚想吃她做的饭了。
拉上即墨玚的手,只一瞬,二人就出现在了客厅。
“你先坐着等一会儿,我给你炒几个菜。”
“为什么要炒菜?”
时晚刚转身要走向厨房,听见即墨玚的声音,疑惑的回头。
“你不是饿了吗?”
“是饿了...所以等不及了。”
话音落下,时晚瞬间双脚腾空,被即墨玚横抱起来。
如果此时时晚还不明白即墨玚的意思,那她就是个傻子。
“你还受伤呢...”
“伤的是胸口,有什么关系?”
即墨玚勾起嘴角,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二楼。
回到房间里,即墨玚轻轻将怀中的小人儿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一点点剥掉她的外壳。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坦诚相见,时晚显然有些羞涩了。
即墨玚想念得紧,甚至失了平日里的温柔。
化身勇猛的野兽。
时晚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掀开身上的薄被,吃力地坐起身。
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体会到了。
她转头看向熟睡中的即墨玚,心疼不已。
在帝都的时候,无论折腾到什么时候,只要她一醒,即墨玚立刻就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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