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凌城,城主府!
夜色降临,烛光晃动,两道残影在墙壁上飘忽不定。
“爹,您为何没有杀了那个白发小子,给木伯伯报仇?”凌霄望着坐在椅子上静静翻着书卷的凌风城主,他的父亲,十分不解的问道。
凌风城主背后是一排排的书架,书籍是用竹块制成,散发着某种香味,仿佛被书卷中的内容吸引,看着手里的竹简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件事咱们不管。”
“为什么?”凌霄不解的问道“父亲您不是与木青伯伯关系很好么?”木青问道。
“你木伯伯的仇,咱们不报了。”凌风城主说道。
“为什么?父亲您总得告诉我原因吧!木伯伯对我那么好。”凌霄说道。
“你想知道原因?”凌风问道。
“恩,按理说,父亲比那个白发小子高了那么大一个境界,就算他是入魔换取了与父亲比肩的战力,那也有时间限制,我可是知道父亲的手段可不只是一个风刃那么简单。”凌霄思索看一番说道。
“你说的没错,就一个失去理智且只知道使用蛮力的家伙,为父碾死他就跟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凌风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父亲?”
“你看一下这是什么!”说着,凌风城主抬起了他专注在竹简上的头颅,漏出了他的脖子!
脖子上,一条细细的伤口,呈现在凌霄眼前,如果这道伤口在深一点…
“父亲,这…这是?”凌霄哑口,想不通自己父亲这是何时留下的伤口!除了一周前在叶家那里和那个白发小子打了一架以外,自己父亲最近并没有与人动手。
“知道为父当时为何把风刃交叉闪过打到了那个白发小子的身后么?”凌风城主望着自己目前呆若木鸡的儿子继续说道:“因为,为父可以肯定,在为父的风刃杀掉那小子之前,为父的人头将会永远留在叶家!”
凌霄晃了晃神,背后不禁冷汗直流,他当时也在场,并没有看到有人对自己父亲出手。
不解道:“父亲,您是说,有人能够在那么多人的眼下无声无息的杀了您,在凌城谁能打得过您!”
“呵呵,霄儿,还记得那个流传几千年的故事么?五千年前那个扬言要破天的疯子。”说着,走到窗边,意味深长地望着那道直入云霄的楼!
“父亲,您是说,出手的是那里面的人?”凌霄望着那道楼,后怕的问道。
“除了那里面的人,为父想不出别的了,那道楼是整个世界的噩梦,再那道楼面前,我们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而那道楼就是不可撼动的泰山!”凌风城主说道。
“父亲,他们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哈哈,霄儿,这个燕国很大,但是整个燕国与这个世界比起来不过沧海一粟,燕国就像夜晚天上的星辰大海中,某一个角落连光都散发不了的一颗星一样,这些等你以后出去闯荡一翻,你就知道了……”
叶家
这处院子是两女在叶家的住所,独立的小院子,在叶家后山山脚之处,比较偏僻,坐在这所院子里面,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
“别担心,有我在,叶家不会出问题。”夜无涯望着两女说道。
“嗯。”两女点了点头,应道。
如月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夫君,你尸化失去理智后我派人去过仙月楼找晴姐了。”叶如月说道。
“去找晴儿了?找到没有?”夜无涯急切的问道。
“没有,我排出去的人被打发回来了,什么情报都没有带回来。”如月摇了摇头,说道。
“被打发回来了?”夜无涯皱着眉头,不断地思索者,“晴儿可能已经不在仙月楼里面了,可是她伤了本源能去哪?”夜无涯心道。
如月望着皱着眉头的夜无涯,走到他身边伸出素手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让他能放松一点,柔声安慰道:“夫君也不用太过担心,以晴姐的修为,就算是伤了本源,我想,在整个燕国恐怕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的!”
“嗯。”夜无涯点了点头,抛开这些杂念,不去想这些琐事,想多了反而更会走入误区,越陷越深。
夜色撩人,洁白的月光下,屋顶上,三道人影被拉的老长。
青年身旁两位佳人依偎在他肩膀上,一起抬头望向天空挂着的那一轮弯月。
抱着两女,就这样,坐在屋顶上,遥望满天繁星,与月对影成三人。
“夫君。”如雪小声叫道,神情恍惚,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嗯,怎么了?”夜无涯摸了摸如雪的头,问道。
“你说,我们要是…”如雪唯唯诺诺,想开口又开不了口。
“要是什么?”夜无涯满脸疑惑的问道,他也发现了两女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样,如雪通常都是最活跃的一个,最近都不怎么说话,就连如月也是,两女经常在一起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的,夫君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如月插话,转移话题说道,并且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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