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公子,姑娘说的话我可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说着,似乎还想吐锦瑟一口唾沫星子,却被锦瑟用帕子堵住了嘴。
“既然不知道,那便什么都不用说了,留着也无用,杀了吧。”
说着,摆了摆手,朝身边的影子使了个眼色,影子点了点头,拖拽着那女子的头发走。
“唔唔—-”女子没想到锦瑟会这样没耐心,原本还想着会不会只是吓吓她,可当那影子拔出剑时,顿时瞳孔紧缩,满目恐慌。
“姑娘,这人好像还有话想说。”
影子停下了动作,看向锦瑟。
锦瑟的目光却没有瞥过来,而是看向其他被捆得五花大绑的人。
“她想说我便一定要听吗?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了,拖远点杀,别脏了我的眼。”
用帕子捂着鼻子有些嫌弃表情,在影子继续拖人离开时,又开了口,给人希望,却又瞬间抹灭。
“对了,别让她死的太轻易了,你最近不是新得了一把匕首吗?用来削肉剔骨最合适不过,你用她的肉试试手,看能片的有多薄,改天也好给我做鱼脍吃。”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只是在聊怎么做一道美味佳肴,别说是地上跪着的那几个了,就连影子们,也都有些神思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在姑娘身上看到了主子的影子,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吗?
“还愣着做什么?”
见影子不动,锦瑟瞥了一眼过去,对方立马把人拖到暗处开始动手。
凄厉的痛呼声哪怕堵着嘴也清晰可闻,烛火映照下,石壁上折射出的阴影是那样的遐想残忍。
“卑鄙!”
一名男子想要咬舌自尽,被眼疾手快的影子卸了下巴,痛晕在地,其他几个立场不坚定的,顿时把能招的都招了。
但却没一个知道温行之去了哪里,也不清楚那人是谁。
“看来你们并不怎么重要啊,在酒楼的地位。”
轻叹了声,锦瑟的眼神越发迫人,其中一名穿的比较华贵的男子面色苍白地咬牙开口。
“我,我还知道一点,那个厢房,姑娘所说的那位公子进去的厢房内,原本是…是有一个隐藏隔间的,只是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无意中得知!”
“哦?”原本已经转身的锦瑟回过头来,饶有兴趣地看向他,那柔和下来的眼神仿佛无声地说着,只要你说的好,就放你一条小命。
原本还有些迟疑犹豫的男子有了希望后,干脆利落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进入隔间后,就能从另一边的小门出来,不会有人发现,只是开启隔间的机关隐秘复杂,若是不清楚其中门道的人贸然开启,恐怕会被毒针所伤。”
锦瑟却没有全然信任他。
“你说你是无意得知,那你知道开启隔间的机关,还是不知道?若是不知道的话,为何知道贸然开启,会被毒针所伤,难不成你试过?可试过的话还能有命在,谁给你的解药?还是这毒本就不致命?”
一连好几个问题都在关键点上,男子无法含糊其辞地敷衍,只好死心地认真回答。
“刚才被拖走的那个女人,是上面派下来掌管东南飞酒楼的人,我也是无意中听到她跟人说话,才知道有这样一处隔间,后来禁不住好奇,也不知道错了会弹射出毒针,就尝试了下,中毒之后,我想办法从她房间里找出解药才救了自己一命。”
说着说着,头便低了下去。
锦瑟话锋却相当犀利。
“中毒的地方在哪里?”
“右手臂,你给我松绑的话,我可以撸起袖子给你看。”
见他期待的样子,锦瑟只是暗示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影子。
影子手里的剑花挽的相当好看,没多久男子右胳膊位置的那块衣料就全部消失,偏偏绑着他的绳子却未断,还好好地在上面。
男子:“……”垮着个脸生无可恋。
凑近一些,借助影子手里的火折子,锦瑟看清那人手臂上的留疤,确实是中过毒针的样子,看来没说谎。
她深思起来,片刻后拍了拍手。
“把人带过来。”
那原本应该被当作鱼脍削的女子好生生地被俩名影子从暗处丢出来,其中一名影子张了张嘴,竟发出与女子一样相似痛苦的声音,口技了得。
“你…这…她…”
地上跪着的几人清楚自己是被耍了,心情五味陈杂,面色青白交加,但通通憋屈着不敢发火。
特别是那说出厢房有隔间的男子,对上被拖过来的女子,那阴毒到仿佛能滴水的眼神,吓的裤裆一湿,空气中散发出浓厚的骚臭味。
锦瑟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那人没了脸面,干脆装晕过去,倒在那被卸了下巴的人身上,重重的力道压的本该要醒的人两眼翻白,再次昏厥。
“唔唔—-”
女子似乎想再说些什么,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锦瑟。
锦瑟愣是没理她。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要不是温行之突然来这么一出,她也不会过来,现在她得赶回去,不然赵二叔为了找她能把整个洛阳翻过来不成。
此刻,赵二叔那边,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但人群依旧未散,是在找锦瑟。
两个堂哥拦住了要冲进废墟中的赵二叔,怕他这一扒拉,明天整个洛阳就得传锦瑟已经死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老子,成何体统。”
“爹,锦儿又不在里面,您冲进去干什么?”
赵二叔甩开他们俩,跑过去捡起一沾了灰的铜板,吹了吹揣进腰带里后,疑惑地瞅着俩傻大儿。
“你们刚才说什么?”
傻大儿们:“……”
刚过来的锦瑟:“???”这是怎么了?
见到锦瑟,赵二叔眼神一亮,立马跑过去一个熊抱,恨不得像小时候一样给锦瑟来个举高高,只是这次还未行动,就闪了腰。
“哎呦呦,疼疼疼….”
锦瑟赶忙搀扶住他,却被躲开。
正疑惑着,赵二叔便抓住了俩傻大儿,对着锦瑟笑道:“二叔没事,这里太乱了,锦儿你先回去,不…不用扶我,让你两个哥哥扶就好了,别累着我家乖宝。”
俩堂哥一惊,其中一个悄悄说:“爹,可不能这么叫,要是让大伯父知道了…”
赵二叔:“嘁,我怕他?”
“您第一次闪了腰就是大伯父踹…哎唷疼!爹,你怎么老打我。”
“因为你总是瞎说一些大实话,让我很不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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