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重新上扬,他几乎是带着一丝赌气的气音,重重地“嗯”了一声。
锦瑟:“……”是本人没错了。
第二天,锦瑟因为一晚没睡,有些贪觉,还是赵母过来叫醒了她,让她赶紧去前厅,出事了。
安国公府的庶孙昨夜被发现横死在小巷里,大理寺的人在现场发现了她兄长赵华年的剑穗。
大理寺来提人,安国公府也上门来闹了,若是真的给赵华年定了罪,按照国律,锦瑟很有可能无缘仕途,而且赵华年私自从京郊大营回来,擅离职守,也是重罪。
设计这个圈套的人,是想将整个赵府拉入泥潭,真是其心可诛。
“母亲不要着急,哥哥的剑穗是我送给他的,若是仿的,我定能抓住错处,若是真的,我也有办法证明哥哥的清白。”
赵母已经哭红了一双眼,此刻听了女儿的话,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般。
“你爹还在宫中未归,他们是故意找这个时候过来。”
此刻赵母也有些恨自己不争气,她的难过被锦瑟看在眼里,锦瑟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
“母亲不用怕,还有女儿在,谁也欺负不了我们。”
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锦瑟推开门,走进兄长的房间,正如母亲所说,赵华年醉得一塌糊涂地躺在床上。
昨日晚上回来就这样,现在都未醒。
锦瑟走过去企图把人叫醒,却察觉到了几分不对,立马伸手扣住了兄长的手腕。
把脉过后,脸上的冷意又多了几分。
赵华年这不是普通的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药,只是这药效即将挥发掉,此刻再找人求证,已经来不及。
对方像是故意这么做,想让锦瑟体会那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这种恶心人的手法,让锦瑟立马想到了温行之那个狗东西。
拿出一粒丹药给赵华年服下,锦瑟让赵母先去拖住那些官差和安国公府的人,怕舅母一个人应付不开。
一刻钟后,赵华年缓缓醒来,便见锦瑟寒着张脸在床头盯着他。
吓得他残留的几分醉意也彻底醒了,下意识缩到角落里去。
他妹妹一旦这个表情,他准倒霉,从小到大,从未变过。
“过来,跟我说说,你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跟什么人在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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