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能活动的话,还是撑着走动一下比较好,”泽田弘树赞同池非迟的说法,“那我让人送商务款轮椅过来吧,您想要什么颜色?”
池非迟没再侧头看墙壁,收回视线躺好,“黑色。”
“好的,”泽田弘树应声之后,又盯上了非墨,“非墨如果要佩戴腰托,就得把身上的毛都剃掉,用这台仪器,三分钟就可以搞定,虽然是根据它身体数据订制的腰托,但羽毛光滑也可能导致移位,断骨接近翅膀,翅膀根部的毛最好也剃掉。”
“嘎?”非墨躺平着,发出难以置信的叫声,在‘一直躺平’和‘剃毛’之间纠结了一下,还是痛心道,“剃……剃吧。”
“剃。”
池非迟简单地转达了非墨的意思。
泽田弘树操控检查床移回舱里,还安抚道,“放心,非墨,我会帮你留着头部、尾巴上、一般翅膀的羽毛,不会太丑的。”
非墨双眼无神,闷闷嘎了一声,“谢谢。”
在等着非墨被剃毛期间,泽田弘树又趴到池非迟躺的检查床旁,脸色还是有些忧愁。
“我又不会一直这样,”池非迟这一次认真出声安慰,“等变化结束就没事了。”
“我知道啊,”泽田弘树叹了口气,“可是教父以前就算受伤,也都是皮外伤,只能这么躺着还是第一次,我的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您现在感觉疼吗?”
“不疼。”池非迟回道。
“那您会觉得不开心吗?”泽田弘树趴在床边,虽然是用室内摄像头看池非迟,不用面朝池非迟,但投影身影的双眼还是小心地看着池非迟,“在康复结束前,您没法跑、没法跳,生活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方便,在嵴椎骨折之后,就算没有瘫痪,很多人在恢复过程中也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在注意身体情况的同时,还要注意心理状况。”
池非迟认真想了想,如果他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照顾,那确实是他没法忍受的事,不过现在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他还能动,“我现在情绪稳定,过两天或许会因为没法跑动、感觉闷,不过不至于憋出病来。”
“还是休息一下吧,您以前不是还有过双重人格吗,”泽田弘树还是不怎么放心自己的蛇精病教父,想了想,又道,“如果您觉得闷,过两天我们去茧游戏里玩,怎么样?我们去上个世纪的伦敦城里找杰克,或者去竞技平台训练枪法战术……”
“好主意。”
……
池真之介离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在池非迟和泽田弘树聊得差不多、还反复安慰剃完毛的非墨之后,才顺便带着轮椅、制作好的腰托进门。
非墨的腰托很好佩戴,在剃完毛之后,软硬适中、形状合适的腰托一上身,当场就能慢慢试试站立起来。
泽田弘树在给研发室发出指令时,还特地让人把腰托做成黑色,穿戴在非墨身上,像是一件小盔甲,倒是让剃毛之后的非墨心里多了一些安慰。
池非迟这里要麻烦一些,池真之介用之前装进口袋里的石头在池非迟后腰擦出一个伤口,趁着腰托没佩戴上,动手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之后才扶起池非迟戴腰托,又扶池非迟下了检查床。
在站立起来后,池非迟明显感觉到断骨附近疼了起来,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缓了一下,坐到了轮椅上,动手把固定带拉过腰前锁住。
池真之介察觉到池非迟行动的迟缓,在扶池非迟坐下后,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下的时候会觉得疼吗?”
“起来的时候有一点,坐下的时候也有,”池非迟感受着断骨处的疼痛,“疼痛不算剧烈,而且在减缓。”
“再观察半个小时,如果哪里不适的话,还可以对腰托和轮椅进行调整,”池真之介收起手帕装好,“你母亲和古堡的客人都已经醒了,在吃早餐时候发现我们不在,还以为我们还在外面骑马,所以才打电话叫我们回去吃饭,我跟她说,你坠马伤到了腰,现在回伦敦检查,没有伤到嵴髓和神经,让她放心,并且让她找人把我们拴在树林边的两匹马牵回去,晚一点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去骑马,不过他们最晚到上午十一点,就会乘小哀的飞行船回到伦敦了。”
池非迟低头看着轮椅黑玉一般扶手,在两边扶手的虚拟按钮上录入了双手指纹,“我和小哀说好了,要好好看看她的飞行船,如果我缺席的话,他们大概也会因为担心而没法好好玩。”
池真之介没有反对,“那等观察半个小时,我们就搭直升机过去。”
池非迟把十根手指的指纹录完,担起了试用员的职责,点评道,“座椅舒适,不过指纹录入系统的反应很慢……”
“安布雷拉最新几代的芯片,还不需要对外普及,用这个足够了,池真之介解释道,“承载着这么多功能,系统还没有卡顿,这种技术已经足够了,更好的芯片,要用在更新的产品上,到时候轮椅大概会加入一些新功能,比如户外安全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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