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言跟博尔教授通话结束之前,秦柠全程被顾言扣着脸颊,秦柠觉得他弄得自己有些痛,但又舍不得顾言的手放开自己,只好忍着痛被他这样对待。
秦柠以为顾言是要叫博尔教授过来给她做全面检查,就一直乖乖待着不动。
等到顾言挂断星电了,她才委委屈屈地埋下兔耳朵,蹭了蹭他抵在下颌的修长手指,很不舒服地哼唧,“顾言,我有点难受,你抱抱我。”
她兔耳朵很凉,上面还沾粘着未干的水珠,把原本柔软的耳朵弄得有些笨重。
这时候秦柠忽然想起来,以前每次洗澡弄湿了兔耳朵,顾言都会把她抱到腿上,很耐心给她擦干净耳朵。
顾言的手指总是很温暖干燥,握着她的兔耳朵,让秦柠很喜欢他的抚摸。
于是这一回,秦柠一如既往黏人地用耳朵去蹭他的手,想要顾言给她擦耳朵。
被弄湿的兔耳朵绒毛粘腻,把顾言干净的手指也蹭得一片水光。
顾言似乎是觉得她有些过于黏人,抬手把她推开了一点,径自下楼。
小兔子刚刚被淋了雨,头脑昏沉,好像看不懂顾言脸色似的,看到顾言往餐厅走去,她就也跟了过去。
因为没有药物控制,再加上得不到顾言的安抚,秦柠的状态变得更加糟糕了,她目光紧紧黏在正用餐的顾言身上。
但一直到用餐结束,顾言都没有搭理她。
眼看着顾言起身要走,秦柠终于绷不住了,伸出小手捏住他睡袍一角,仰起小脸问道:“顾言,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顾言微微侧头,重新打量了一眼这名曾经联邦送给他的繁殖工具。
垂耳兔分化人的骨架生长得很纤细,穿在身上的单薄衣服被雨水打湿过,贴在肌肤上,很明显露出了薄韧而削瘦的漂亮身形。
她似乎觉得冷了,睫毛轻颤,身躯线条的也跟着紧绷起来,却还要当着他的面前,撩开衣摆给他看。
顾言挑起眉,丝毫不客气地低下视线,看到她的手指捏着半边衣摆,轻轻搭落在腰胯处,露出来的那一截腰腹,皮肤皎皎的,轮廓弧度又很细薄,好像轻易一掐就会被折断了的。
顾言看了以后,的确也很喜欢。
所以伸出了手,有些随便地握了一下她的腰。
秦柠被他这么一碰,还挂着泪珠的纤长睫毛抖了抖,忍不住去抓他的手,小声哽咽:“肚子也要摸摸。”
好像再不哄哄她,兔子就要难受死掉了。
顾言听着垂耳兔的小哭音,手掌不是很走心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却并没有顺着垂耳兔的心意给予安抚,而是缓缓用力往下按压。
秦柠被他狎玩得腹部微微陷下去,又因为皮肤天生单薄的缘故,不一会小腹就泛起了一小块浅浅的红。
很容易受伤的样子。
受了伤又很漂亮的,让人很有施虐的欲望。
“真的怀了吗?”顾言盯着那一抹薄红,像是嗅着了猎物气息的野兽,慢慢抬起眼,笑,“这么平,不会是骗我的吧?”
“顾言,你不要掐了,我好痛……”秦柠是真的不舒服了,抬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又一时制不住他,腰侧两边反而被他掐出几道红印来。
直到伊洛过来通知,说博尔教授过来了,顾言才总算松手放开了那只脆弱的小垂耳兔。
而秦柠几乎是在他松手的瞬间,落荒而逃,下意识就躲进了他的卧室,还把门给关上了。
生怕被顾言追上来再掐她的腰腹。
若是按照秦柠平时理智清醒的状态,秦柠是肯定能看出来一些问题的,但现在秦柠自顾不暇,不只是孕症发作,原本就亟需安抚的情绪得不到纾解,又焦躁又不安,并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去思考顾言今天怎么了。
也只是凭靠动物本能知道一点,顾言现在很危险,会弄痛她。
她暂时不敢让顾言碰她了。
秦柠把房门锁上了,自以为万无一失,然后着着急急爬上顾言的床,嗅着属于顾言身上才有的淡薄气息,微微急促混乱地喘着气,把他原本叠得整齐的被子拱乱了,筑成了巢穴的形状。
秦柠这才稍微感觉安心了一点点,仿佛只有留在这里的顾言的气息才是让她安心且喜欢的。
秦柠埋进了巢穴里,习惯性地做出了护崽崽的动作,小心翼翼捧住小腹,害怕这里再被恣肆掐按。
她并不知道顾言在楼下跟博尔教授谈什么,脑子里乱乱的,也根本腾不出工夫去思考这些,只知道现在很不舒服。
不只是被掐的地方很疼,耳朵也黏乎乎的厚重地趴在脸侧,压得她难受。
秦柠在范围小小的巢穴里蜷缩成一团蹲坐下来,抽抽搭搭地掉着泪,低头抱起兔耳朵开始舔。
而此时楼下,顾言让伊洛把博尔教授带来的东西搬进原来秦柠住的房间以后,又命令伊洛把逃进他房间的那只垂耳兔叫出来。
没过多久,伊洛下楼告知顾言:“主人,您的卧室被反锁了,需要您的指纹才能开启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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